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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三十二章


       吴邪这边闹着别扭出门,站在过道上想了会儿,又溜达去餐车买了份菜,才一路摇摇晃晃逛着进了张老夫人和张静娴的包间里,

     “大娘娘!娴姐姐,今天有想小邪吗?”

     “团子你来了啊?”

     “哎,团子……”

       张老夫人在车上没别的事做,正给张启山织毛衣,一见吴邪拉开门,探着他漂亮的小脑袋,笑颜如花的模样实在是很讨喜,老夫人立刻放下手里的线团,对他招招手,拍着身旁的位置让他坐到自己身边,亲热地说道:

     “怎么过来了?我看看,给大娘娘带了什么好东西?”

     “大娘娘,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吃到一个鱼团子,好吃的呢!我就给你带了来!”

     “好好好,我们团子真乖!”

       吴邪笑眯眯地坐到老夫人身边,把那个餐盒打开,放到火车的小桌上,还帮老夫人擦了筷子递上去,催促着她和张静娴:

     “大娘娘,娴姐姐,你快吃吧!”

     “好好,怎么不和你大爷爷一起?是不是阿佛惹你生气了?”

     “没有呢……大娘娘你们快吃吧,我们……我们挺好的,我就是闷了过来找你们玩!”

       吴邪摆摆手,扭头看了门,不知怎么又起念站起身想去锁门,岂料他才刚碰到门,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张启山冷冰冰的脸一下出现在吴邪面前。可一看到张启山,糯米团子的脸跟着也冷了下来,立刻伸手强硬地想要把门拉上,但他始终不敌张启山的劲道儿,不一会就败下阵来。

       吴邪虎着脸一甩手扭头往回走,而他身后的张启山见着妥协,脸色也略好看些,顺势就扯住他的手腕,想拉到自己身边,可吴邪骄傲的性子怎么愿意俯就,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又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哄得老夫人和张静娴看俩人的互动,一下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小两口儿真是……还说没闹别扭,哈哈哈……”

     “就是了,多大的人了还闹闹腾腾的……”

     “大娘娘,我才不跟他两口子,张启山你给我放手!”

     “不……”

       张启山对母亲和姐姐点点头,拉着吴邪坐到位置上,从怀里掏出二响环要给他套上,可吴邪却再次挣扎起来,皱着鼻子一直对张启山做鬼脸,

    “你再拉着我试试?!放开!”

    “镯子戴了我自然就放……”

    “我偏不带,谁规定了我要戴着这玩意儿!”

    “不许胡闹!”

       蛮横起来的糯米团子简直让人头疼,哪里还有白日里温软可爱的模样,张启山被他有一阵没一阵的脾气弄得莫名其妙的,下手也没了轻重,镯子猛一骨碌,套得吴邪手腕都红了,他手一收,揉着自己的腕儿,满眼都是委屈:

     “疼!张启山你混蛋!!”

     “哪儿疼,我看?”

       听到吴邪喊疼,张启山哪还有气恼的心思,当即心就软和成一片,凑上去要拉他的腕子,可被他娇惯到几乎无法无天的“张夫人”怎么肯轻易服软?见他先松了口,愈发蹬鼻子上脸,抽回自己的手,不满地哼哼:

     “哼,不给看,你走你走!”

     “好好好,不看,你陪着妈,我先出去……”

     “我让你走,没让你出去!”

     “好好好,不出去……”

       张启山本来已经伸出去的腿又乖乖收了回来,傍晚出门有些匆忙,他的头发没来得及过胶,不同往日高高梳上,那么一片儿耷拉在额间,刚在车厢又换了身常服,齐整的一身蓝色小中山,低垂着眼看吴邪,配着那张逆龄的脸,模样瞧着竟是无比乖顺可爱,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团子眨巴着眼看了一会儿,突然“噗嗤”笑了出来,捂着自己的嘴整个人抖得不行,他拉了拉张启山的袖子,

     “大爷爷,好可爱……”

     “嗯?”

     “以后,不要把头发背上去好不好?你这样瞅着,和我一般岁数呢!真可爱!”

     “是嘛?”

       有点惊愕的张大佛爷下意识就伸手揉揉自己的刘海,又有些茫然地看着在一旁偷偷笑起来的母亲和姐姐,实在没明白自己可爱在哪里……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吴邪肯定消气了,张启山微微撇了撇嘴角,伸手把吴邪拉起来,自己坐下以后再把他揽进怀里坐好,依然笑得满面春风的小团子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可是当着长辈的面“调戏”自家相公的,只是把脑袋靠着张启山的肩膀继续笑到无法遏制……


       而作为长辈的张老夫人和张家姐姐张静娴不约而同地小声嘀咕:

     “这团子……”

     “和我们阿佛真是绝配了……”


       因张启山要先回京都复命,一行人又去了京都,那里还留着张大帅府,按着事先安排,副官和张延在银川就转了车,带人快马加鞭提前几天去做安排,这才让张启山得以在踏进家门之时尚感舒适如常。

       大帅府是旧时张府改的,之前的府邸在战火中毁了,后来张启山又重新建了的。回了还算熟悉的地儿,吴邪颇兴奋,一进门就到处乱窜,企图唤起自己童年的记忆,只这房屋的变化都大了,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张启山在家不过待了一刻钟又走了,连同吴邪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里里外外忙活了好些天,才好容易得了空陪着吴邪。吴邪年岁不大,又长在外边,满脑子都是奇思异想,片刻都消停不得,硬是缠了张启山去弄来一套旧时制香的器具。这不,零零总总摆了一桌子,小两口儿凑了一起在院里的凉亭下细细研玩。【我不是故意又弄三生三世的,这是之前写好的,因为已经有了鸡丝粥的梗,没有配香梗很不公平呀!】

     “你说,这甚「蝶香」有那么神奇吗?”

     “嗯?”

     “谱子上说能招蜂引蝶呢!”

       吴邪举着手里的香谱册子在张启山面前晃了晃,脸上写满了好奇,张启山却笑着反驳:

     “你拿的谱儿,倒问上我了。”

     “我这刚取出来嘛!三叔说是宝贝,谁知道灵不灵呢?”

       张启山偏过头,一起去看吴邪手里的香谱册子,纸都是泛了黄,是吴邪前些日子端了来的木盒子取出的,随着一起的还有一件丝衣,张启山那会儿心里还犯嘀咕,团子一留洋的娃娃,从哪儿得来这点子古色东西,一问才知道是吴三省从前给的,这等香儿粉儿的,倒还是像那愣头青的风格!

     “「蝶香」以前有听过,但也不过旧时传言罢了,香户大家在孙先生时就很多,各家有各家特色,各家有各家风采,都说有甚家传秘香,无非是为了招揽家业生意罢了,话儿从人嘴里传播开来,也就神乎其神了。”

     “那你是说这谱子里写的都是假的啦?”

       不得不说吴邪有点失望,听着他难掩失落的口气,张启山不仅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手指还停在写有安神香的那一页,张启山不易察觉地仔细瞧了瞧那黄纸上的内容,安抚道:

     “也不全是假,只是夸张些罢了,不是想调香试试吗?来吧!”

     “我想调安神香,可上头这些物什,咱还是缺了些!不然弄了出来,就给你安安神!”

       张启山一把揽过吴邪在怀里,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有点奇怪地问道:

     “怎的想着弄这个?”

     “给你使使,看你天天这样忙!”

     “噢?夫人这样体贴,我倒是不适应了。”

     “不体贴怎么好!不给你好好安安神,你便是忙了回来就一晚上净折腾我了!老弄得我腰酸腿软的!安了神,你也顺便戒了欲!”

       吴邪佯装不满地使劲儿推了张启山一下,没用劲儿,张启山受得乐意,又凑过身旁道:

    “原是如此想头,这是启山的错处,让夫人不舒坦了,该罚该罚!往后必得更努力才是!”

       吴邪即刻就羞得腮满嫣红,一把拧了张启山的胳膊,羞愤道:

     “张启山,老不正经!”

     “我这团子,为人夫,为人妇还就泼辣起来!”

     “这会儿还嫌我泼了?你自个儿寻思,堂堂九门提督,张大佛爷,外边儿倒是不苟言笑,正正经经,内里却尽是不羞不臊,歪门邪道的,真真让人笑话哩! ”

     “歪门我是不敢当,邪道,或许是有的……”

       看着他一脸促狭的微笑,吴邪被这混话羞得连耳根都红了起来,他挣开张启山抱着他的手臂,瞪着一双杏眼,双目带嗔,一边起身扑上去掐张启山,一边不忘斥道:

     “张启山!!!”

     “夫人轻些,都是我的错处!罚了我事儿小,夫人伤了手事大…”

     “谁谁,谁是你夫人!你再混话一句试试!”

       听着他连讨饶都还一嘴儿不正经,吴邪皱皱鼻子,手下去扭他耳朵的劲儿又加重了些,疼得张启山都快招架不住了,可他毕竟常年习武,手里也有点本事,双手合腰一拢,仰头一口叼住吴邪的下唇肉,用了力【厮磨】辗转吮【吻】,直把人【亲】得身子软了大半,才餍足地笑道:

     “我的团子,怎的如此可人疼呢!”

     “谁是你的,少臭美了……”

       再次被人搂在怀里,吴邪在他颈窝间蹭了蹭,这怀抱他离得不久,却依旧贪恋…


      “佛爷…军部急件。”

       副官在一边可是踌躇了半天才不得不上前来,军部已来人也催促两回,再不打断他们,恐怕得误了大事!还不怪那张延,自己和他石子锤布输了才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吴邪一听声响,立刻推开张启山,耳根都红透了,慌慌张张地坐得端正,却连滴管都拿错了头。

       张启山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更是喜欢,揉揉他的头发,轻声哄道:

     “我就回来…饭记着吃,乖乖的,别乱跑。”

     “嗯,你去吧,我就待家里!你忙起来,到了饭点不许耽搁,事情忙了也要休息知道吧?”

     “知道的……”

       吴邪得到回应却似乎不太放心,又扭头看着副官,神色有点严肃:

     “那我可是把你交给副官啦!副官可要好好给我看着大爷爷!”

     “您就放心好了!”

       副官行了军礼向吴邪保证,张启山微微笑着点点头,站起身时,吴邪立刻跟着起来,拿过副官手里的外套,亲自替他穿上,还细细整理了领子袖口,张启山看着他忙活,不禁露出一丝浅笑,捉了他的手,一把揽过,直直堵上他微张的唇瓣,强势得吴邪差点脱了力,才松开笑道:

    “好了,不忙,我走了,好好在家。”


       张启山前脚刚走,后脚张伯就来通报,说是五爷携家人到访,吴邪被这一消息惊得愣在原地,有张启山陪伴的日子实在太过安逸,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吴家需要牵挂,爷爷这次前来到底是敌是友他弄不准,下意识就扔了手里的酒精壶子,撒腿往屋子里跑,弄得张伯在后面丈二摸不着头脑,搞不清这少夫人的套路来。才欲追去询问,却见吴邪一阵风儿似的又奔了回来,焦急地拉着他的袖子,口气带着恳求:

     “张伯张伯,您去告诉我爷爷,就说大爷爷不在,我也不在,然后……然后让张延去军部,说我不见客,让他回来处理,再,再拜托大娘娘帮着来迎客!”

     “是是,可…哎哟,我的祖宗,您倒是慢些跑,仔细别跌了!张延,还不快跟上,养了你倒像是白白喂了狼!”

       张伯心下还是不解,可看着吴邪一路如同逃难般的背影,只得拍了还傻站在一旁的孙子,急斥着让他跟上去看看,别出了事情才好。


       听了张延的通报,张启山漫不经心地摘下帽儿,在手里转了个圈儿又戴上,继续处理那紧急事件,这次吴家到访,本就在他意料之中,他的回京,狗五必是得了消息才匆匆赶来,来的目的无非两点,要嘛还是棒打鸳鸯,要嘛同他冰释前嫌。只一点,张启山自个儿想着,若自己是狗五,还要带上解九才是,倒不是说解九有什么多大用处,他那大孙儿却能是个大助益,毕竟同吴邪打小儿玩伴,吴邪不至于不给面子,像如今这般拒之门外。


       待张启山终于结束工作,回家进了大门,天色已暗,大宅里灯火通明,张大佛爷却如孩童一般,脱了束手束脚的外套,冲副官一挥手,两人悄然潜到院中一百年大樟后边,副官透过大宅厅里那落地大窗观察着屋里情形,颇感无奈地抱怨:

     “佛爷,好好回个家,倒像是做贼一般!”

     “也是无奈之举,老五也是厉害,一大家子都带了来,是想逼宫嘛?”

        看着齐刷刷六个后脑勺儿,张启山算了算吴家人口,不由摇摇头,忍不住玩笑一句,副官听了却咬着舌尖不以为然地一摆手:

     “您惯会玩笑,五爷和您玩逼宫?也不怕您手里枪走了火!”

     “按着理儿,他是老五,可论着辈儿,他可是我老公爹……”

       张启山今晚大概是要玩笑到底了,每句话都透着笑意,把副官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弱弱地问:

     “那过会儿怎么办?”

     “客苑不还一梯子可上去?哎,要不咱翻墙罢!”

     “啊?”

       副官被张启山突如其来的想法震惊得嘴里都可塞下鸡蛋了,这哪里还是他那严谨的佛爷,分明是个趁着乱还要嫌游戏不够刺激的孩儿嘛!不过张启山是大帅,他是副官,当然要舍命陪君子啦!当即两人就偷摸着绕过屋后,找到张启山的屋子,副官架着梯子让他往上爬。

       吴邪听着窗户响时正趴在床上看书呢,起先还以为是野猫挠窗,他也不做理会,岂料那敲窗声愈发急促,恼得吴邪不得不下床来,心想着定要把这只捣乱的野猫扔出去!结果他拉了窗帘,眼珠儿都快掉了,“野猫张”正一边眯着眼对他笑,一边攀着窗沿爬进屋,喂喂喂,这是哪个好动鬼儿附了张启山的体吗?

      看到吴邪愣着,张启山冲他挥挥手,调侃道:

     “怎的看傻了?是为夫的太好看吗?”

     “嘴里没个正行!仔细跌了!”

      吴邪一把将他拉进屋里,拍拍他的肩膀后背,好好看了看,便又撒娇着偎进他怀里,口中不住抱怨:

     “你回来晚了,爷爷突然来,可是吓坏我!你又不在的,幸好大娘娘出去迎客!”

     “妈去了便好!谁在房外守着?”

     “张延罢了,怎么?”

      吴邪从他肩膀处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解,那双眼睛真是好看,带着翘长的睫毛,扑闪得像是萤火一般,张启山看着又不禁想过去亲吻他的眼睛,却被小人儿推了开,

     “我发觉你的清心寡欲都见了鬼去!现在一点儿正形没有!”

     “那是因着遇了你。”

     “又胡扯!”

       这话听得顺耳,吴邪却还是要维持他教训人的严肃,佯装不屑地坐回床上,张启山笑着摇摇头,开门出去。

       张延果然安守本分地在门口待着,看张启山出来他也没有多少惊讶,反正他们家这佛爷神出鬼没的本事向来不少。张延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问候道:

     “佛爷…”

     “偷摸着到屋后找张扬,让他告诉五爷,佛爷今夜留军部,夫人随行去了,安排他们在客苑住下。然后弄点吃食,夫人吃过饭吗?”

     “没有…”

     “去吧,小心行事!”

       张延点点头,从后面绕下楼去,张启山也得以安心回屋,两口儿说着话,等着张延安排饭食来,待吃过了饭,张启山洗澡时候又有糯米精勾人,夫夫两人闹到夜半才双双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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