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二十六章

       本来说的今天更RPS,结果一个聚餐我就没写完,哎呀呀呀,我以后再也不参加大人们的聚会了!不过趁着聚会就把26给改了!你们可以将就看看二十六,不甜不要钱,真的!

       第二天一早天光微亮的时候吴邪就醒了,才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紧紧揽着腰窝在张启山怀里,他仰头逆着窗外照进的微光仔细端详张启山的脸,他知道他变了,变得沧桑了,仿佛在离开他后就经历了半生风雨,吴邪有点心疼,他把自己往张启山胸前又凑了凑,心里知道,从此刻开始已经没有人能够再分开他们。

       待吴邪再次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然冰凉,被子好好地把他包裹其中,吴邪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爬了起来,床头整整齐齐叠着他带来的衣服,桌上保温瓶里盛着热粥,新的毛巾牙具摆在架子上,他顺着床下来,抚摸过书桌,椅子,沙发,书柜,每一本书,每一个勋章,每一幅字画,每一份拥有张启山气息的东西,胸中不知有多大的满足正在飞速膨胀,吴邪很欢喜,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张启山!猛然生出想要见面的想法迫切得连他自己都吓到了。

       吴邪快速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刚拉开门要往外跑,却被外边警卫员带枪守门的阵仗吓了一跳,幸而边上有副官,见他出来,立马就凑上去:

     “祖宗醒了?佛爷交代,粥要喝,说喝了才能带您去见他。”

     “谁稀得看到他!我偏就不吃!”

       吴邪一听那么挑衅的话,立刻扭头全不做搭理,他长到今年16岁,算来有一半时间在国外,剩下的八年,大半有张启山的身影,还没有人敢和他谈条件,副官一句话可就把这个骄傲的小团子惹上火了,对此副官也很委屈,这话是佛爷说的,他只不过换了个人称,直接转达,怎么吴邪还就生起气来了!果然和小的时候一样样儿的!可他拿这个梗着脖子又返回屋子的小太爷没有办法,只得悻悻往操练场跑。


       而那个执行了任务回来本该休息几天的张启山不知是因为难得羞涩,有些不敢看到吴邪,亦或是旁的什么奇怪缘故,一起床就依旧加入平常训练…

      “佛爷…”

      “嗯?”

       张启山吊在单杠上给新兵做着示范,穿着紧身背心,露着健壮的上臂肌肉,上面还带着点战争留下的伤痕,以及因体温显现的穷奇纹身,他动作娴熟标准,轻轻松松把自己一撑一放,一边侧头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副官扁扁嘴,在心中嘀咕着抱怨了两句,才行了个军礼,说道:

      “生气啦…”

      “嗯…”

      “我不知道原因!”

       副官表示自己很委屈,张启山那个半翻不翻的白眼冷冷的对他那一瞥,让他很受伤呢!只见张启山大手一松,从单杠上跳了下来,拍拍身上沾染的尘土,消耗了一个早晨的体力,也让他从每一份力量流逝之中想明白了许多事情,他曾经用彷徨和犹豫堆砌起来的心理防线当看到吴邪再次出现时,即刻就不堪一击地轰然倒塌,这个从他龄年有余到将近而立都在他心里的孩子,给了他很大的影响,似乎他做每一件事都是因为吴邪的缘故,既然能影响他这样多年,就继续影响他余下那些在人世的时候吧!

       张启山吩咐了手下人继续带兵训练,他现在急着想要回去,回去给吴邪一个拥抱,督促着他,甚至是逼着他把那碗但愿还尚温热着的粥喝下去,至于军务…就当给他这个操劳多年的师长一点私心吧!


     “怎么不吃饭?”

     “我不想吃。”

     “那我喂。”

       张启山从进屋就一反常态的温和,还硬是挤出满脸的笑容,可他这样子,无论怎么看都甚是别扭,惹得坐在椅子上的吴邪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趁着他分神的这空档,张启山已经拧开保温瓶子,执勺端到他面前,舀了满满一勺递到他嘴边,柔和地劝道:

     “吃一点好不好?”

     “那张启山你先不要笑了好不好?”

     “嗯?”

     “看着好丑,好难看啊!”

     “这样吗?”

       虽然有些惊讶吴邪的话,却还是快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张启山恢复到了素日清清冷冷的严肃模样,吴邪左看看右看看,遂满意点头道:

     “得了,就这样吧!你还是不笑的时候好看。”

     “吃饭吧……”

     “我原谅你了吗?就吃饭!”

       吴邪这招翻脸也是来去自如,刚才还好好的,提到吃饭立刻就拉了脸,他不悦地一把拍开汤勺,看着粥撒了一地,他却把头扭到一边,全不理会,张启山见状,只得无奈地放下东西,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换成自己坐下,想要去抱他的时候又被挣脱开来,

     “不许抱我!张启山你又是这一招!”

     “与我置气就罢了,饭要吃的。”

       显然两个人说话的重点不太相当,吴邪气恼他对自己的欺骗和不坚定,甚至精神失常的境况下也敢对自己动手!又见他似乎连自己为何生气都没明白,登时就打破心里本来存着的那点子满足,起身想要摔门而去,不料他才刚想动作就被张启山扯住了手腕,一用力将他拉坐到自己腿上,箍着他的腰不由他挣扎,紧接着耳边传来张启山柔和的嗓音:

     “你不要总是生气,年纪轻轻像个老头儿一般天天皱眉,也怨我无能,让你这般不快活。我知道是我犯了错处,不怪你气恼,换做旁的人也会气恼,老五当时跪着,我是怕的,怕你真的只是…那日长沙,打了你,头一回也是最后一回,我被他们算计,连脑子都是懵的!你不疼了吧?若疼便打我,我看看伤口,嗯?唉,尽是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也罢!总归天南地北的,你却还是来了,这是我们命定的缘分,谁也拆不得,如此我也就不能,更不会放弃你了!所以,以后有什么事,什么错,什么不懂的,还请夫人多多包涵,多多指教了!”

     “你打我就说明里你潜意识里,我也是你可以动手的对象!”

     “以后不会了,我拿着我张家军的身家性命发誓,绝不会再发生!”

     “谁许你乱发誓的了?”

     “好,不乱发誓……”

       张启山忍不住笑出声来,头埋在他颈窝处亲昵地蹭着,吴邪扁扁嘴,躲了一下没成,又撅起嘴继续念道:

     “还有,谁是你夫人了…”

     “自然是你。”

     “张启山你要脸不要了?”

     “横竖都是你的,要不要随你。”

     “那你还放不放我?”

     “不放!”

     “这次可当真了?”

     “大丈夫一言九鼎…”

       明明心里头高兴得想要欢呼,吴邪还是强忍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张启山嘴硬抬杠,最后实在忍不得,抓着他的衣裳把头埋进他颈窝间,自己偷偷笑得泪花儿都出来了。


       大抵是真的情深吧!两人虽当时闹得大,和好却快,就这样,吴邪跟着张启山在这艰难的西北暂且安了身, 西北部分基本和平解放也还算稳定,只是生活质量太差,吴邪即使生于战乱,长于风烟,可因为张启山和吴家的庇护,他一直过着的都是小少爷的日子,本以为他会无法适应,张启山还很苦恼,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改善改善,不料这孩子却硬气得很,说着什么夫妻要有难同当,日子怎么苦他都愿意陪,寥寥几句,硬是让张启山感动到不行,当即就把他紧紧抱着不想松手。

       西北的糙汉子们很少见到来自江南的漂亮公子,知道他是张启山的夫人,从他来第二天张启山请客摆宴,一起吃过饭后,有事没事就喜欢同他开两口玩笑,就连他们的婆娘都喜欢这个年轻小伙,每当探亲都要送点东西给吴邪,西北人民淳朴善良,丝毫没有看不起他们这样两个男人的奇妙关系,有时候那些妇人来的时候还会拉着吴邪聊天,聊聊怎么对待丈夫,怎么建立夫妻之道,常常听得吴小太爷满脸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不,眼见着部队年假又到了…

     “小邪,小邪快来!看姐给你带了啥!”

       除夕这天,吴邪一早就被张启山出门的动静闹醒,吃了饭他就由张延带着,在训练场边儿上,撑着下巴在看张启山训练。突然被那么多人一招呼,他直起身子,眯起眼遁声而去,看到师部大门拥进了一群妇人孩子,这个年假需要全军待命,所以只能把这些军嫂子都接了来一块儿过节,她们中间好些都是认识吴邪的,一瞅见他就热情洋溢地喊着,连张启山都被这些带着兴奋的声音中断了训练,看看腕表,难得地提早宣布解散,让下边的军官兵士们得以与家人暂做团聚。

       当张启山接过副官手里的外套和帽子要回身去寻找吴邪的时候,一眼就发现他的糯米团子已经被团团围住了,军嫂们亲热地往他手里塞东西,有的是鸡蛋,有的是枣儿,也有自家晒的牛肉猪肉干,吴邪被她们的热情震惊得只懂磕磕巴巴道谢,张启山的嘴角略略勾起,他大步走到吴邪身边,揽着他的腰,轻声提醒:

     “说了不能拿嫂子们的东西,你倒是接得痛快…”

     “嗯,我说了不能要的…”

      小团子紧张得抬起头有点无措地看着张启山,可身旁围着的妇人们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这就是师长见外了!”

     “我们喜欢小邪,当做弟弟给的。”

     “我们自家东西,与你们部队可没关系!”

     “师长您可不能拦着我们疼小邪啊!”

     “家常东西,小邪在跟着您在这荒苦地方都委屈啦!”

     “是啊是啊,您不能收不代表小邪不能收啊!”

     “大不得师长您别吃好啦!”

       不知谁说了这句让张启山的嘴角忍不住翘得更深,边上那些军官们轰然大笑,只有二团长虎着脸吓唬自己的女人:

     “你这婆娘,就知道瞎说!等下给你打出去才好!”

     “快谢谢嫂子们,也让大家回去休息!”

       张启山揉揉吴邪的头发,提醒着,吴邪也乖巧,立刻就点点头,出声道谢:

     “谢谢嫂子,以后不要这样破费啦!”

     “得了得了,散了吧!师长最近忙得不行,快让陪着嫂夫人说说话!”

     “就是,你们也太不体恤人了!”

     “杵这儿不让师长走,一会儿嫂夫人就该让师长跪搓衣板了!”

     “哈哈哈哈,快走了走了!人家也是小两口儿呢!”

     “多少话含在嘴里都被我们没眼力见儿吓没了!哈哈哈哈哈哈…”

        ……

       底下几个团长一起哄,人群中爆出一阵阵笑声,瞬间就各自散了,张启山哭笑不得地目送他们带着各自的妻儿退将开来,有几个小娃娃还好奇地回头一直看他们,张启山让副官和张延把那些东西送回去,又站回吴邪身后,揉揉他棕色的头发,称赞道:

      “染了这个颜色好看,国外都兴这一套的嘛?”

      “你喜欢就好了!累不累?看你忙了好几天,冷不冷?总是穿那么少也不怕着了凉。”

       吴邪似乎不在意自己的头发,一边念叨转过身,探着双手摸摸张启山的大衣,先是给他整理整理领子,后又察觉衣服不够厚实,糯米团子立刻就皱着眉头埋怨,可张启山却只是摇摇头,把他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看他微扬的脸庞,才发现他原来已经快和自己一样高了,前几年还不到自己的肩膀呢!张启山拉了他的手,道:

     “回屋吧!”

     “过年不回去吗?张延说家里包了饺子等着呢!”

     “全军待命,我不能走,等下让张延送你回去?”

     “我不,你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

       小团子倔强地一扭头,一把扯住张启山的袖子半拖半拉着往他的宿舍走。


      “又过年了…好几年没同你一块儿过,倒是想得很!”

     “想得很你还跟着我爷爷瞎闹,该!”

       本是抬着胳膊配合着让张启山擦手,可听了他的话,吴邪忍不住就想呛过去,张启山听了也不甚在意,只是掰开他的手指,用蘸湿热水的布巾一只一只细细擦拭过去,细致得像从前小的时候一样,吴邪向来受用他这一套,被好好收拾一番,立刻换了家常穿的衣服滚回床上,趴在被子上翻书,头也不抬地对张启山发号施令:

     “你洗了快来陪我躺会儿!老是那么早起,我都困了,嗯,大爷爷,我还想喝茶!”

     “嗯…你先盖好被子。”

      张启山挽着袖子洗了手脚,倒了盆子里的水,又给吴邪冲了茶,端到床边让他喝了,才脱下外衣,掀了被子坐进去,他一进来吴邪马上自发地窝到他身上,枕着他的胸口继续看他的外国小说,密密麻麻的英文字看得张启山有点头晕,他摩挲着吴邪的脸颊,声音低低沉沉,问道:

     “不是困了?”

     “嗯,你陪我就不困!”

     “快要十七了,还和娃娃似的,净撒娇。”

     “我就喜欢这样!在你面前又不需要端着一副旁的姿态!”

     “好…我的团子喜欢就好!”

     “你的你的,我才不是你的…”

     “怎的又不是了?你这团子,哪有这样说话不作数的!”

       张启山侧身去拿床几上的文件,听了他这话不由停下动作, 有点不解地看着吴邪半抬起也正注视着他的双眼,吴邪搁下书本,翻了个身跪坐在床上,样子倒乖巧,气势却不弱,

     “哼,就不作数你能怎么了!”

     “那你倒是给我个不作数的准头儿。”

     “你不还没…哎呀,反正就还不是啦!”

       话说到一半,自己都没了底气,少年郎白瓷一样的脸庞被自己未说出口的话羞得染上些些红晕,他抿着嘴攀到张启山背上,揽着他的脖子不敢看他那副仍旧困惑不解的表情,是否又是自己太过主动了?可小花说…

      “小邪?”

      “干嘛!”

      “是不是大爷爷哪里还没有做好?你不妨说出来,不要藏在心里,我俩是否就是因为一直不够坦诚,所以闹了这样多事来?”

       张启山把他从自己背上拉到面前,很认真捧着他的脸,严肃地说着,吴邪被他看得愈发不好意思起来,掰开他的手,嘟着嘴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整个人往前倾,赖到他身上撒娇起来。

     “没有的事…你很好,我们这样很好!”

     “那你不是说…”

     “我开玩笑呢!”

     “可…明明有话又不说,你这团子…”

     “我…我…你挨过来。”

       许是这样的话对于他这个年纪而言十分新鲜,吴邪有着说不出的好奇和悸动,一时忍不住就吐露出来,结果被他耳语了“洞房”二字的张启山也禁不住双颊发起烫,他的嘴角略抽动两下,终是紧紧抿住没再说什么,只是轻柔拍着吴邪的后背,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吴邪被他抱了一会,发觉没了声响,心中羞涩未退,不由抬头去看,看到张启山绷着脸若有所思,吴邪推了他一把,希望打破这份尴尬:

     “大爷爷,我只是…”

     “等你再大点…再大一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

     “我知道,不用解释。”

       张启山抚摸着他的后背,低头想要亲吻他的额头,吴邪却一挺身坐起来,他点着自己的嘴角,把脑袋凑过去,

      “爷爷说,夫妻要亲这里的!”

      “好。”

       张启山哑然失笑,任由着小团子扑过来稳当地亲吻自己,只是在他亲上来的时候,轻松地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


       这个年就他们俩自己过,还是头一次,吴邪觉得很新鲜,拉着张启山在师部的训练场这边逛逛那边走走,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从他在国外的各种见闻,到家里怎么给他思想洗礼,再到这次他是怎么从家里跑出来的,张启山就那么静静陪在他身边,偶尔附和,任他像进行着一场精彩演说一般说得开心。

     “你知道吗?小花最厉害了!”

     “解雨臣…”

     “对啦对啦!你还记得他噢!要不是他给我唱了那个《霸王别姬》,我还傻傻蒙在鼓里呢!”

       吴邪面对着张启山,倒退走路,更加方便他们的对话,张启山不放心地拉了他一把,问道:

     “好听吗?”

     “嗯啊!小花虽然跟着二爷爷学戏,可他京戏唱得更胜一筹!”

     “寻个机会,该听一听…”

      拍拍张启山的手,吴邪示意他不要担心,又继续开心地接着说:

     “是吧!他那天去杭州找我的时候,唱了两句,可把王盟吓坏了哈哈!”

     “王盟是?”

     “嗯,我店里的小伙计!挺厚实,就是傻!”

     “你觉得好便行…”

     “我那店位置可好了!正对着西子湖呢!等什么时候我们回去了,咱就天天去西湖走走,学学许仙白素贞的,好不好?”

       想到许仙白素贞,张启山的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蹙动两下,说句难听的,他出身盗墓世家,就是个盗墓贼,他们没有福报观鬼神论,却极不喜欢不吉利的言语,名医和蛇精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才最终修成正果,张启山下意识就害怕自己同吴邪也会有这样的遭遇,可面对着那张兴奋的脸庞,他只是微微笑着答应道:

     “好…”

     “我许多许多年不在这里了!好多东西都不懂,你可要慢慢都教我!这是你做我吴家媳妇儿的本职!”

     “好…”

     “张启山你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总是我在说诶!”

     “嗯…能听你说就够了。”

       吴邪明显对他的这番搪塞不满意,因为小团子立刻就停下脚步,拉住他的风衣袖子,不依不饶地要求:

     “你也说说啊!我不在你身边发生了什么,比如你打仗累不累啊?有没有受伤啊?有没有姑娘缠着想嫁给你啊!”

     “嗯…我们生于国,长于家,保家卫国便都是应该的,谈不上累不累。而打仗定是会受伤的,姑娘的话,倒是没有,战乱时候,大家跑的跑,走的走。”

     “真的吗?那个尹新月你是哪里找来了!”

     “嗯?”

      听到这个名字,张启山本能地感觉厌恶,他挑着眉毛,唇线紧紧抿得平直,吴邪仰着头,脸上写着略微的不屑,他推了张启山一下,不悦道:

     “喂!张启山你想装蒜嘛?!她可是在你房里,你娶进门的女人!”

     “若说实话,你会生气吗?”

     “你先说!”

     “本是老五和老九的谋略…那日拜堂婚庆,我并未出场,我是被他们灌了药的,都是张延替着我,后来婚房里才与那尹小姐见了面,本是要说明成亲的原由,你就闯了进来,但我保证,那会儿并未同尹小姐有任何肌肤之亲!只是…哎,只是在胁迫她罢了…你知道的,我的夫人,我只认了你,其他的人,我不要。”

     听到这话,小团子果不其然就皱起鼻子,满腹愤火,他握紧拳头,舌尖咬在两排洁白的牙齿之间,从口气就能听出他更深的不悦:

     “又是他们!!”

     “说了不生气…而且都过去了。”

     “哼!还说什么同你好,同你好!都是骗人的!我爷爷那个老糊涂!”

      “你爷爷…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怪他。还应该感谢他,只是我们之间太过惊世骇俗,他还想要改变罢了…老五大半辈子的心血都是你,你不能辜负他!”

     “我不管!他如果要我和你分开,我就偏要辜负他了!!

     “除却这件事我断断不放你的,其他的你都该听话知道吗?”

       张启山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柔软,顺滑,颜色清雅,手感极好,张启山摸着就上了瘾,久久不愿意把手放下,吴邪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后还是乖乖点头,他拉过张启山的手掌,把自己的贴合上去,扣住他每一根手指,感受来自他手心的温度,张启山的手,有力,干燥,带着点粗糙,仿佛连接着心脏的跳动,吴邪握着握着就舍不得松开,他抬起头冲张启山笑了,恳求道:

     “让我握着吧!我喜欢你的手!”

     “你可以握一辈子,你有这个权利。”


【啊喂喂,是不是好甜的,快快,给钱给钱!不然就说爱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噢,感觉自己真是戏多又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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