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二十三章

       本来和我西皮说了明天,不过我今天改完了,那么我要消失好几天噢!你们寄刀片我收不到的!来吧!我们来虐哭!

       在吴邪进张家大门之前,张延就给张启山灌了解昏迷的药水,目的是让他和尹新月能够好好谈一谈,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不明不白的婚事。


       张启山醒来以后,虽处于混沌,却还是尽力喝了两大杯凉水保持清醒,他摇摇头,看着尹新月一身华服,浓妆艳抹,低着头有些娇羞地坐在床前,脑海中却猛然闯入吴邪那张天姿俊俏的脸蛋,实在差距悬殊…他起身坐到卧房的软布长椅上,轻声说道:

     “尹小姐,实在抱歉,有些话到了今天,张某已是不得不说,这场婚礼,这门亲事,本就不出于我的意意,但木已成舟,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也不能反悔,你可以是我张启山的夫人,可我们却不能有夫妻之实。”

     “什么?张启山你什么意思!”

       尹新月一听这话,脑子一下反应不过来,她猛抬起头,头上金色的珠帘剧烈晃动一阵,打在脸庞,还有些疼,她看着张启山那面无表情的脸,有点无措,她仰慕这个男人如此多年,不曾经顾名分到家里照顾他,伺候他,三番两次被他赶走的委屈,她受了!好不容易等到他的提亲,还以为是被自己的真心打动,没想到搬进张家却连张启山的母亲都不同意他们的婚事,被明里暗里羞辱的委屈,她也受了!最后,他们成亲了,张启山却因不明原由昏迷不醒,婚礼上新郎从头到尾都是别人替着,面儿都没见,这种天大的委屈,她更是受了!结果呢?以为能得到他的真心?到头来竟只换来一句,婚事是不出于本意,不能有夫妻之实?那她的委屈都算什么?一个女孩子做到这个程度,还不够吗?

     “我的意思很明白,大抵是提亲时候,老五没有说清楚……也罢,反正你在张家住下,做张家的夫人,本来也就是你想要的,我们合取所需,两不相欠!”

     “张启山,你以为我是稀罕这个张家夫人才嫁进来的吗?你当我尹寒犯贱,想要来这里照顾你,伺候你吗?你别不知好歹!我,我,我是因为喜欢你,是因为喜欢你……”

     “所以,我说了各取所需不是吗?你喜欢我,嫁进来不就是你所需要的……”

       张启山打断它的话,却还是摆着一副淡然的模样,实在很容易惹人上火,很早之前戴先生就曾评价过张启山,说他总能奇妙而又轻松激怒想要和他辩驳的任何对象,包括戴先生自己,都经常在意见分歧时,被他气得不行。而尹新月一介女流,本就没有男人那么大的心眼和气性,自然被他这态度惹怒得更加快,她大大地冷笑一声,也从床上站起身,摘了头顶的累赘饰物,委身坐到长椅的另一端,翘着腿,拿起桌上张启山的配枪把玩起来,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忘不了吴家那个娃娃吧!哼,你最好别逼我……”

     “枪械,不是你们女人该碰的。”

     “该不该碰不是你说了算!你不想娶我,不就是因为吴家那娃娃?张启山,你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好不好的,喜欢一个男人!真是伤风败俗!!说女人红颜祸水?我看他那种男孩儿才是祸水!!男人就应该娶妻生子,他可倒是好,小小的孩儿就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出了国门还不知道安分,害你被军统控制,连累你受伤受罪,简直恶心至极!不要脸!!!”

       尹新月情绪濒临失控,措辞难听,她咬着牙,尽情地厉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甚至于情到激动处,手下一用力,“咔啦”一声就给枪上了膛,那声音似乎让张启山尚还有些迷茫的脑袋瞬间就又清醒了几分,细细体味她话里提及的吴邪,脸色倏地就变了,一股狂躁瞬间就席卷全身,这女人想怎样?拿着一把枪,要威胁他不成?张启山一翻身,敏捷得像只猎豹,他压住尹新月的手腕,狠狠把她牵制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里,面色阴沉,口气十分不悦:

     “尹新月,说张某如何不好都行,别妄图评价他!”

     “张启山,你以为我尹家好欺负吗?你要是对这婚事反悔,让我不好过,你当我能让他好过,我如果没有记错,今日他就回长沙了吧!”

       听到这话,张启山的脸色越发阴沉难看,他抓着尹新月的手腕,手劲儿大到尹新月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她挣扎了一下,不甘示弱地抬头瞪着俯在她上方的张启山,看到他轻启薄唇,声音依旧悦耳,说出的话却不动听:

     “你若是敢加害他,吴家不插手,我张启山却倾其所有都要你尹家还干净……”

     “张启山,你……”

       尹新月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响起繁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巨响,房门应声被狠狠踹了开,来人望着屋内两人此刻无论怎么看都显得暧昧的姿态,瞬间涨红一张脸,小炮弹一般猛地冲进门,也不多言语,伸着左手就用力扯住尹新月的头发,将她从椅子上拉到地上,右手更是已经适时出动,一拳狠狠撞上尹新月的脸,完全是男人打架的模样……


     “小爷的男人也是你能碰的吗?”

       吴邪在看到张启山压制着尹新月的时候,脑中那根美名曰“理智”的神经,瞬间就绷断了,怒气冲破临界,让他根本顾不得他这些年所受教育的那些所谓“绅士风度”,只想自暴自弃地毁了尹新月,毁了这个企图夺走张启山的女人。

       张延应付宾客,所以慢了几步,当他领着张延和齐铁嘴跟着进门的时候,吴邪已经冲着尹新月的脸和腹部招呼了好几拳头,拳拳都下死了力气,吴邪凌厉残暴的眼神咄咄逼人,可把三人吓得不清,遂急忙上前:

     “小太爷,祖宗!!”

     “您别,不能动手啊!”

     “哎呀,团子啊!团子你这是做什么呢!”

       副官和张延两人也怕事情闹得大了无法收拾,立刻指挥着齐铁嘴拉住近乎暴走的吴邪,可已经化身暴戾的糯米团子,根本就牵制不住,即使被这么三个成年男子拖抱着手臂和上身,下盘却还是异常活跃,有力的长腿冲着已然倒地,半昏半迷的尹新月硬是被他踹了好几下,吴邪动手还不觉过瘾,嘴里更是不解气地继续喊着骂着:

     “你这女人要点脸儿好吗?张家的夫人你也想着要!”

       ……

     “我小时候,你就企图抢我的大爷爷!我!呸!今天打你算便宜了!”

       ……

     “当着我好欺负吗?小爷从不属池中之物!脑壳夹了板的!和我抢人?!!”

       ……

     “新月饭店是不是很了不起?连大娘娘你都敢气走!无法无天也该有个限度!”

       ……

     “春秋大梦做多了吧!是不是没有人告诉过你!从小到大,这男人都是我的!”

       ……

      “礼义廉耻都被狗吃了吗?!先来后到你懂不懂?以前无知我原谅你!今儿我回国你都不知收敛?”

       ……

       总之狗五等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不省人事的尹新月,暴走的吴邪,以及因为被注射药物,神经狂躁,却不得不尽力拿意志来压制,以致于显得有些虚弱,靠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的张启山,狗五的脸瞬间就被吓白了,他赶紧上前帮着把吴邪拉开,急道:

     “小邪,小邪,你这是做什么……”

     “你松开我,松开我,爷爷你松开!!!”

     “你别…把人打坏了怎么办?哎呀,你这臭小子啊!”

       就在吴邪同狗五纠缠不清,尹家人上楼和张延副官也吵闹成一片,场面陷入前所未有混乱之时,解九却悄然潜到张启山身边,在他耳边轻语,这是他这个智囊九爷留下的最后一道保险,就如我们上文中,吴二白提到的药剂——【亚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国外货儿,属于纯度最高的致幻剂,当年鸦片吗啡都比不得它的强效,不仅可以捣乱被注射者神经,让他陷入幻觉,还会更容易地使人狂躁发怒,甚至能进行幻觉催眠……

     “佛爷,团子被这女人打了……其实这女人可是剪了头发呢!不不,团子倒在地上了呢!佛爷,今儿可是您同团子大喜过望的日子,却被他尹家人捣毁了,您看,佛爷,您看看…团子都受伤了!佛爷,佛爷,男子汉大丈夫,佛爷,您难道看着团子被欺负吗?看看,看看,看看……五哥正拉着那女人呢,佛爷,去吧,去评理,去取回公道,您可是要保护团子的……”


        只是那么几秒的时间里,张启山已经被解九成功催眠,药效上升到了临界,被激怒的张启山简直成了再世修罗,刹那间就急红双眼,他立刻从椅子上翻身下来,一个箭步,直直冲到吴邪面前,他已经出现幻觉,整个脑子似一团糊浆,混沌不堪,也识不得面前人的模样,大抵十来岁的少年身高也不足,张启山辨别不清,还就真当这吴邪是尹新月来,脑子一闪一闪都是解九与他灌输进的话语,这女人居然敢碰了他心心念念,守护多年的吴邪,当真是活腻了,自己已经给了夫人名分,她竟如此不满足吗?如此想着,张启山即刻就发了性,药物侵体,他依旧大口喘着气,拉住吴邪领子的手,力道却是不小,嘴上念念叨叨,含糊不清,说着:

     “我的婚事你都要插手!我说过你要是对他不利,我就要你难看!”

     “大爷爷……”

     “大爷爷?大爷爷也是你叫的吗?!无耻!”

       这三个字直戳张启山心门,他现已分不清事物,眼前尽是尹新月那张佯装烂漫娇柔实则令人厌恶的脸,脑海中尽是尹新月欺辱他团子的事实,火气上升的程度不亚于之前的吴邪,瞬间就冲破顶点而崩溃,张启山拎起吴邪的领子,在他一脸错愕之下,将人狠狠甩了出去,可怜吴邪还不明所以,一心想着讨回自己的公道,现下却被这发性的人扔到地上,力道之大,让他重重坠地之时,还顺着木质地滑了一米开外,在副官的惊呼中撞上桌角,血腥味在那一瞬间喷涌而出,额角见红……

     “小邪!”

     “哎呀,团子!!”

     “祖宗,祖宗你没事吧!”

       本是喧闹的众人再次被面前的场景所震慑,房里的一切再次陷入寂静,宛若时间停滞一般,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困惑,写满震惊,写满对如此事态的无奈…安静数十秒,只听得张延匆匆脚步,他奔到吴邪身边,蹲下身子小心将他扶起,饶是这身经百战的汉子,现下也是心如鼓擂一般,难以平静,到底是哪个环节又出了差错?无论如何,佛爷都不会如此对待这小太爷!这是怎么了!


       张启山体内的药,因着张延下药,昏迷了太过,药效已持续支撑不久,此刻看到吴邪额角的血迹,他瞬间就清醒了不少,仿佛从一片黑暗中猛然拉回,清醒过来的张启山还是那个视吴邪如命的张爷爷,看到受伤,呆坐在那儿的团子,他只觉头皮一紧,头脑一懵,太阳穴处一阵疼痛席卷而来,不由向后跌坐在长椅上,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副官撞开依旧纠缠自己的尹老板,跑上前蹲道张启山面前,扶着他的膝盖,关切道:

     “佛爷,佛爷,看着我,佛爷……”

     “副官……”

       头疼愈加剧烈,张启山大力揉着自己的额角,看向吴邪的眼神饱含不舍和心疼,张延揽着吴邪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抚着哄着,一边替他上药……可吴邪万万想不得有这么一天天,张启山对他都会动手,心中万般委屈受尽,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闹婚礼,打新娘,桩桩件件都是为着张启山!可结果是什么?他居然对自己动手了?!团子怒火再次被激起,他在张延手里挣扎着冲张启山吼道:

     “张启山,你疯了吗?你当初如何答应我,我们又是如何约定!你说你从未同这个女人有关系,你说你没有不要我,你说你同我从不是开玩笑,即使在你因战火不得不离开,你也说会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可如今呢!张启山你都做了什么?今日你背着我娶了别的女人!还看着她把大娘娘赶出家门,你于心何忍?你到底把我置之于何地!!”

       眼看着张启山清醒,局势稍纵即逝就可能会改变,他们的努力也可能前功尽弃,解九眼神一暗,狠下心冲狗五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乘胜追击,拿下张启山。而狗五现下也顾不得孙儿的伤势,大步迈至张启山所坐的长椅边儿上,压低声音恳求道:

     “佛爷,佛爷您不能乱了约定啊,现下……”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我们都是男子,本就,本就违背道德伦理,启山不才,做不到不顾世事,不顾旁人眼光,你还小,于我不过是年幼于老五之笑谈,张家,吴家,终究要开枝散叶,承袭后代,你不能为我诞下孩儿,你我早该恩断义绝,是我错了意,也误你多年,现下我娶妻,你不该阻拦,你日后也会长大,也会有妻儿,你就会知道,对我并非是情爱,仅是错觉罢了……”

       张启山由副官搀扶,忍着剧烈头疼,禁住些微打颤的牙齿,说出的话却是愈加残忍,他还是需要狠下心来,总归精神失常已经伤了吴邪,也正是给了他一个契机吧!如此就同吴邪断了这联系,就算没违了与狗五的约定,都是为了吴邪的将来,这计划本就该如此……

       吴邪听了这些话,同样是头脑发懵,他八岁那年已被轰然推翻了自己的信仰和精神支撑,可那时毕竟年幼,尚不知事,但心中依然抱着对张启山的信任,那些事后也由张启山亲自解释清楚,总算知道一切都是误会,可现在又是如何?难道八年来也是梦境一场?到头来,八年后依旧要重蹈覆辙,依旧要他失去张启山?如此感知让吴邪心中如何也接受不了,他摇着头,神色也开始有些失常,

     “错觉?是错觉吗?!那大爷爷你……那你,你,你为何要到英国,告诉我啊!你为何要到英国!”

     “不列颠之行……不过是老五安排,他不忍你消沉度日,以至于一事无成,特,特让我前往不列颠,也是为了…为了安抚你,对你说的话,也都是老五先行与我商议,目的只不过,只不过为你在不列颠能好好过日子罢了…事情原委就是如此,统归到底都是为了九门的情义,不然启山也不会亲往不列颠。还有,还有你定是疑惑,疑惑那些信件,这也都是张延误会我放不下你,替我写了,寄到你身边,所以,我们只不过,真的是闹剧一场罢了!你不必过于伤心,人生在世,本就会有磨练千万,谨当是我替老五磨砺磨砺你这九门之后…”

     “什么…什么…你…”

     “我们终究不在一个世界,你也别怀疑我的婚事,都是真情实意,尹小姐对我用心多年,我也颇为感怀,所以才意欲娶进门来,老五……你带他回去吧,这事儿就到这,大喜的日子,不用再过多纠缠……”

       张启山闭着眼,努力平静自己的神情,并走到尹新月身边,亲自将她扶着揽在怀里,吴邪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让他无所适从,包括张延和副官,也都备受震惊和打击,两人隔着窃窃私语的人群交换眼神,两人都满是不解,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有算到这般结果?张延咬着自己的舌尖,轻轻扭过头在没人看到的角落,眼眶渐渐湿润……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桌边的英式大钟“哒哒哒”地走着,指针渐渐指向正中,“当当当”的钟声不知为何听来都有悲哀的成分在,屋外大榕上常栖的喜鹊窝被大风猛刮在地,黑云翻墨,天色近乎一眼之间就沉沉昏暗,瓢泼大雨倾盆而至,白雨跳珠,暴烈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浓郁地渲染着此刻安静得令人不知所措的氛围…

       总算从这份顶了天的悲拗中回过神来,吴邪扶着额角的伤口,猛站起身,一边哭着一边往外跑,没有人拦着,也没有人追去,张启山在他出了房门后立刻就松开尹新月,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转身进了书房…此刻能够称心如意的恐怕也只有狗五与解九罢,副官和张延不得不起身应付往来宾客,张府不得已又再次喧扰起来,二月红和半截李站在大门口看着吴邪被适时前来的吴二白接走,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二月红淡漠地勾起嘴角,笑意却渗着阴冷,他对半截李道:

     “真是满满的计谋,老九果然出息了……”


       这场婚事以如此混乱所结束,狗五爷和解九爷在事后双双到张启山府上向他解释了那日他为何失控,大抵也是怕他查到之后要秋后算账,毕竟是他们的这针药剂才会让张启山出手伤了吴邪…而安静听了所有事情经过的张启山却只是摆摆手,让他们回去。

       他所做下的事已是挽回不得,自己和吴邪早在答应了狗五所有条件时就回不去从前了,恩断义绝这种话一旦说出口,怎会再有反悔的机会?总归是为了吴邪的未来,那一切就都好,怎么样都好…张启山只希望他好,只要他好,他不求吴邪将来一定会明白他此刻的苦心,惟愿他的小团子平安顺遂,安然此生…


       张延和副官在婚礼第二天才得知是药物作祟后,心中皆存了万分的不满,询问了二月红之后,还给张启山放血疗神,幸而剂量不大,对张启山的神经没有造成什么永久的损害,只需要静养些时候,而这些时候也足够给张启山思索的时间,他让齐铁嘴和二月红帮着张延去料理尹新月的事,便闭门谢客,甚至于还大病了一场。

       再过几年,张启山就将至而立,长到这么大,从年幼倒斗,到少年抗战,再到如今对人生陷入两难迷茫,他到底在想什么,要什么,有什么需求,有什么愿望,是不是时至今日都还尚不明朗…

       十岁以前,他只为了张家门楣,九门荣耀,人生围绕着父亲,围绕着九门,十岁之时,老天送来吴邪,让他有了些许牵挂,在十三岁之时,又有了与狗五那玩笑一般的约定,有了老八爷算的卦子,无意中就奠定了他今后无论是从政从军,亦或是承袭九门所要走的路,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吴邪,做的事,讲的理也都是为了吴邪,因着吴邪的安危,他把自己卖给军统作为交换,因着吴邪的情面,他应承丫头临死前对他最后的请求,无情回绝二月红雨夜跪地求药,因着吴邪的将来,他娶了自己不爱的女人,更是不惜得罪北京新月饭店,可最后呢?他所有的付出和努力,没有得到回报…

      说得太清楚,点得太透彻,许多事就没了意义,可明了的一句话,吴家和解家攀着亲缘,向来都是一致对外,找了能说破天的借口,也就是要利用他张启山,现在利用完了,态度诚恳地道个歉,拍拍屁股,狗五就全身而退。而张启山呢?吴邪恨的是他,怨的是他,气的也是他,他终究没得一点好,终究坏人做尽,终究还是失去了吴邪……

       张启山曾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九门,可以保护吴邪,可以为了他想保护的一切做出牺牲,可现在他才知道,在现实面前自己是如此渺小,如此不堪一击,仅仅只是失去心中所盼,就快要拿走他的性命…


       因为吴邪于张启山,不知在何时,本就成了那融血刻骨的存在…


       张启山在病中常常噩梦缠身,梦中有他曾在矿山小镇,脑中闪过的两位长着同他与吴邪一般容貌的修仙少年,张启山看着他们一同吃饭睡觉,练剑习武,一同从稚幼孩童走向翩翩少年郎,两人情之所钟,却又终究分离,一人为苍生魂飞魄散天地间,一人为守护执念转世千百年无疾仙逝;还有几年前对付仁科馨时,曾听到的小雅世家,伴随而来的又是两位一样的少年,只是交换了时代,交换了地点,这两位似乎要离他们的年代近一些,一是横行霸道的小霸王,一是温润如玉的大夫,作为小雅家的敌对,两人相辅相成,并肩作战,本是终成眷属,最后却因战火所被迫分离,各自陨命…【好的,我又在可耻地三生三世……】

       张延守在张启山病榻前,看着他从梦中惊厥,冷汗时常大把倾泻而出,不时还要冒出喃喃梦语,苦痛挣扎的模样,让张延即使原本对他心有怨念,却也早已没了脾气,还渐生心疼,为什么老天总是要为难这些有情人……


       而张启山也静养不得多久,北京就又传来公务,要求他即刻返回。


PS:有狗血没办法,我实在文笔欠缺!揍了人你们要说男人不打女人也做不到!因为我不愿意这么放过她!所以也没办法,就这样吧!我相信你们很坚强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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