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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二十二章

       我只想说我好困,熬不到零点给你们发了!就现在好了!今天给更了三篇,你们要说一句爱我吗?要爱我!!

       旧历年十月初十,不仅是张启山寿辰,婚庆之日,更是吴邪归家之时,一早得知两事相撞的张延心中愤懑不已,暗暗抱怨这狗五爷与解九爷的“神机妙算”,吴邪乘坐的汽轮抵达上海,再乘火车至长沙,最迟也要正午,那会儿即使婚礼因事拖延,也基本礼成,张启山终究还是要和这女人做一回夫妻吗?


     “这事儿就如此拖着嘛?小太爷就要回来了!你想个法子啊!”

     “若是有法儿,何至于到了佛爷婚庆在即,连家都不敢待着!要在这破地方说话。”

     “咱们这不还是在家吗?”

     “张扬你的脑子被门挤了嘛?说句话都不能在屋里,家个甚?!啊,爷爷,就好了,水中杂草有些多!”

       张延禁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和副官现下正略狼狈地站在张府庭院的红鲤池中,束着高裤腿,挽起袖子,毫无一点副官与小总管之形象,一边拔着那些实则子虚乌有的杂草,一边还要大声回应岸上张伯的催促。副官堪堪躲着那些来往游动的红锦鲤,叹息道:

     “哎,这水草拔起来鱼儿怎么活啊!什么破新夫人,不喜欢锦鲤就直说,让佛爷填了池子就好了,何必为难这些鱼!还要找借口说什么拔除杂草。”

     “本就无甚杂草!这池子都是为着祖宗小准备的,填甚么?爷要填,我也是不许的!”

     “说这些没用了,你先告诉我,如今要怎么做!小太爷回长沙的时候,佛爷恐怕都……”

     “没有恐怕!我不会让爷拜堂行礼的!”

       似乎被自己脑海中张启山同尹新月成亲的场景给惊着,张延抖了两抖,手上不得劲儿,真的拔了株水草上来,

     “你不会有什么用?我们能做点什么?放眼长沙,除了老夫人,谁人还敢支持我们?支持佛爷与小太爷的情感,就连八爷都……”

       副官懊恼地拍了拍池里的石块,却听到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张延用虚妄缥缈的气声问道:

     “你怕吗?”

     “什么?”

     “你怕不怕?为了佛爷冒险,为他的委屈,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啊?”

       张延直起身子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外人,才对副官招手:

     “你过来……”


       张老夫人统治张家多年,即使对外看来一直是张启山当家,可实际家里的事物却都是老夫人一手在操办把持,张家军的治理向来内外分明,打仗行军听从张启山调遣,在家伺候听从老夫人安排,也正是因为如此,张延和副官的一切“反侵略”计划才能有得以实现的条件!


       吴邪的火车,是临近中午十一点到达长沙车站,吴家的人一早就候在车站,甚至连吴二白都亲自来了,吴邪靠在车窗边上左顾右盼,看到二叔的时候很是兴奋,他挥着手拍打着窗户,大声喊着:

     “二叔,二叔!!”

     “我们团子回来了……真好!大哥,大嫂,路上都顺利吧!”

       吴二白在车进站后,立刻就逆着人流上车,笑着同兄嫂打了招呼,然后一转身轻松地把吴邪抱了起来,虽然不是孩子,也不大抱得动,吴邪却很是高兴,他被放下以后,又紧紧搂了一下吴二白:

     “二叔,你想我吗?是不是想我了!”

     “当然想了,好了,我们下车,回家了……”

     “好,那今天,只有二叔来是吗?”

       吴邪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探着脑袋往吴二白身后看了看,又往车窗外张望,意外地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这让他很是丧气,吴邪噘起嘴,耷拉下头,一边拉过火车小桌上的书包,一边就带着一肚子坏心情地往外走,嘴里还嘟嘟囔囔:

     “啊,真的好伤心!大爷爷都不来诶……”

       ……

     “本来以为要给我一个惊喜的!居然真的不来。”

       ……

     “大爷爷这样我是会生气的!好吧,既然很忙也应该让张延过来啊!”

        ……

      “我不想回家,我想到大爷爷家去,结果又不来接我,就没有借口去了……”

        ……

       吴二白本想跟上去,却被自己大嫂拉了一把,解莹还是心有担忧,毕竟到了长沙地界,万一又出现什么差错可能就会功亏一篑的,

     “二叔,爹那边……”

     “放心,爹已经都准备好了!”

       就是这么两句话的时间,车下却突然传来一阵躁动和打斗声,吴二白透过车窗,看到两个穿着大风衣,戴着毡帽,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和吴家几个佣人缠斗在一起,而小团子已经被其中一个拉在手上,他在不断挣扎,脸上满是恐惧,他们的目标是吴邪!!

     “啊,小少爷!站住!”

     “你们是什么人!”

     “放下小少爷!”

       ……

       吴二白心里“咯噔”一阵,猛地转身拨开杂乱的人群,迈着急切的步伐赶着往车下跑,可才到车门口,家里的仆从就气喘吁吁地跑来说道:

     “二爷,二爷,小少爷……被人带走了!”

     “什么!!!你们怎么看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吴家的孩子也敢抢!你们几个,立刻去找!”

     “已经去追了!二爷放心。”

     “怎么放心!人刚到就被劫走!你们不想活了吗?”

       感到一阵急火攻心,吴二白当下就摔了手里的佛珠串子……出了这样的意外,实在不能不说有些蹊跷,吴二白看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佛珠,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莫不是……这念头一过,吴二白也镇定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抚摸着手里的一块怀表,直到兄嫂匆匆下车奔了过来:

     “二叔,二叔,小邪呢……”

     “不知道……”

     “什么!”

       解莹的脸色立刻就白了,这刚到家到底是什么人敢半路劫走自己的儿子!怎么想都觉得会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

     “二叔你看,会不会是张家……”

     “大伯伯已经打了药剂,不可能是他……”

     “那还有什么人敢这么做!”

     “九门不是没有树敌,我也不清楚,已经让人去追,派人去找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吴二白淡淡地回答着,扭头瞥了嫂子一眼,接过吴一穷手里的行李便往停在一边的车上去。团子,这是二叔能给你最后的机会,是否能把握,尽看你自个儿了。


       吴邪被捂了嘴强硬地带进一辆车里,他缩在一边,明显吓坏了,手都不住颤抖起来,自己才刚回家,还没来得及见到张启山,怎么就……

     “祖宗,祖宗你没事吧?刚才我们下手没轻没重,见谅!”

     “啊……”

       看到张延从毡帽下冒出的脑袋,吴邪更是惊得一颤,紧接着,另一个人也脱下风衣帽子,长长舒了口气,竟是副官!吴邪瞪着眼看他俩一人观察着车外状况,一人快速倒车,心中滋出满满疑惑,不禁问道:

     “怎么了?怎么是你们来了?我大爷爷呢?不对,为什么要把我带走?”

     “咱没时间细说了!现在快跟着我们回去!爷今儿娶尹小姐……”

     “什么!”

       一听这话,吴邪立刻就跳了起来,刚才还平静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张延开着车,不好和他多说话,副官便接过话头来,他安抚着吴邪,道:

     “您先不要急!佛爷也是…唉,总之出来之前,我们已经给他喂了昏迷药,他现在睡着起不来的,一会儿就会是张延替他出席婚庆,代为拜堂。”

     “可是……”

     “现在咱没时间多解释,一定要马上就回张家阻止这门亲事,您跟着我就好!”

       吴邪其实还不能特别明白副官和张延的用意,他现在满腹都是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就像心被人剜了一块,他呆呆地坐在车座上,好半天没说出话,脑子里闪过一帧一帧的都是张启山和尹新月在一起的画面,这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小太爷?”

     “啊,张扬……”

     “您没事吧?别怕,我们会保护您的!”

     “我不怕,我只是……”

        吴邪嘴唇微动,呢喃着说不出话来,张延透过后视镜看着他,瞬间就明白他心有顾虑,

     “您怕爷真的负了你?不会的,佛爷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这么多年来了,对您啥样,还不清楚着吗?佛爷有自己的苦衷,虽说对外一致都说是他与尹小姐一见钟情……” 

     “是…可尹新月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早在我出国之前……”

     “额,现在探究这些已是不必要,即使佛爷真心娶她,那您也要把佛爷抢回来啊!本来佛爷就是属于您的!唉,您是不知道,那女人已经搬着行装登堂入室,俨然张家夫人自居,一口一句我夫君,我相公,要知道,一度以来,您才是张家夫人不是吗?佛爷这段时间又一直在北京,最近才回来,太夫人忍不得同他闹了一回,后来被气得都回了娘家,那甚尹小姐连府中红鲤池都不肯放过,八爷来家都被要赶,说什么别打扰佛爷!这叫什么事儿啊!”

       副官说这半遮半掩的话本就有目的,吴邪现在的状态是消沉占了上风,只有激发他内里的怒火才真正可以把这本就不该有的婚礼给毁了!虽说如此显得不太道德,可他们的佛爷堂堂一顶天立地男儿郎,凭什么要被一点小事约束?还委屈求全得大家都看不下去!果不其然,吴邪听了这话,立马就炸了:

     “大娘娘!!把大娘娘给气走了?!”

     “可不是……”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即使大爷爷喜欢她,也不能如此无法无天!快开车,我和他们没完了!”

        小孩子的斗志似乎总是很容易被触发……


       车子先到张府附近一个隐蔽的豁口,张延急急忙忙下车,拿过后座儿的一个纸包裹,他紧了紧外边的风衣,吴邪却从领口处看到露出的一截儿,张延一向素色伴身,今儿里边倒是一件绛衣,看着倒像是……喜服!准确的说,是张启山的喜服,他对副官交代了几句,便佯装他出门找的借口——给张启山买萝卜泥。他顺当地进了门,一路小跑着从后屋上了楼,“顺理成章”地看到张启山门前满满当当围着人,大家都焦急地商量着,交谈着,

     “哎呀,佛爷这醒不过来……”

     “吉时就要到了!可怎么好?”

     “底下请了都是人哪!”

     “好好的佛爷怎么就……”

        ……

       张延在心里暗笑一声,镇定地迎了上去,对狗五等人拱手道:

     “五爷,吉时耽误不得,这样吧,自古就有公鸡代婚,张家为着佛爷就算充一回公鸡又何妨?爷爷身为总管,年岁大了不方便,可张延年幼,却是能代表张家的,就由我代替佛爷可好?总归都知道是佛爷娶亲!可身体抱恙也算是天灾不可违,不算逾越。”

     “这……不太合礼数吧?”

       解九有些迟疑,他看了看张延身上穿着整齐的喜服,都不禁要怀疑这就是个圈套,怎么就来得如此齐整?连喜服都已穿好了?可还不容他质疑,狗五已经拍着张延的肩膀,急切道:

     “也行吧,你替也好……快快,来吧,不要耽误了。”

     “是……”

       张延心中默默冷笑,他就是算准了狗五的心态,狗五一心急着让张启山完婚,现下床上的人不省人事,何时会醒,都是未知数!他们的计划一定要赶在吴邪回来之前完成才有效,此刻让张延替着上是最好的了!即使解九有所怀疑那又怎样?佛爷不醒,谁都没有办法!况且解药在他们手里。至于那个尹新月,肯定会心不甘情不愿,可她又拗不过吉时将至,若想嫁进张家,嫁给张启山,她只有妥协这一条路。【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佛爷结婚!!!大家就这么听我胡扯吧!】


       本来因为新郎未至的婚庆典礼就显得有些奇怪,不过大多宾客都是九门自家,亦或是生意伙伴,北平和长沙的巨头们,总归要有大家风范,反应倒还算是平静,都能够欣然接受,全场的气氛很快便热烈和谐起来。因张老夫人至始至终还是不愿露面,高堂位便只剩尹老板一人,老头儿看女儿终于如愿出嫁,高兴得热泪盈眶。

       张延全程都替着张启山,各式礼仪礼节都随尹新月行礼做了,但他不必下跪行礼叩拜,只求过场即可,以致一屋子大大小小百来双眼睛就都盯着尹小姐一人唱独角戏,说来是显得残忍了点!可那又怎样?张家从不缺倒贴上门的女人,从众而流不怪你,可趁虚而入就是罪过!

       待礼成,送尹新月进了洞房,众宾客便于张家前堂开始了喜宴,大家传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张延安排了几个海量的贴身亲兵去替着张启山敬酒,自己则站在新房门前喘口气,心下算着时间,大抵吴邪和副官也该到了……

       九门之中,首当其冲的,二月红就不愿这门亲事,而且表现明显,他曾不止一次与半截李喝茶时,明明白白地嘲讽过尹新月成日里表现出的那副自以为天真耿直,实则无知愚昧的模样有多么衬不得张家夫人之位。尹老板在礼成之后,本着对九门之敬意,第一个就前来向他敬酒,可他却淡淡地看了看意气风发的尹老板,话也不答,只微微举杯示意,就在红二爷那杯酒刚要倒进口中时,前门突然传来异动,厅堂里冲进一排一排的张家警卫兵,就像是开路一般,把宾客给生生分成两拨,四下立刻就响起议论声:

     “怎么回事?”

     “难不成国民党又打过来了!”

     “好好的婚礼……”

     “佛爷不在,张家就乱了吗?”

       ……

       齐铁嘴皱着眉看着这个阵仗,心底闪过一丝不安,今天出门前他就算了一卦,今儿的婚礼不能太平顺利,有看似不利却又近似合乎情理的外来因素,难道真的应了卦子所言?外来因素已经来了?那么这个外来因素难道还会让人觉得意外吗?摆明的事情!齐铁嘴脑子里的思路还没衔接完,门外已经风风火火闯进来个人,果然不令人意外……


       吴邪一路带着副官近乎是强硬地从庭院冲进前堂,一抬腿就把张启山摆在门口装饰的一对宋代官瓷白梅赏瓶给踹翻在地,瓷器破裂,发出刺耳的声音,以至于全场宾客都目瞪口呆地扭头看着他,九门中人看着吴邪,大多都被吓得心惊肉跳,有几个还站起身想前来阻拦,岂料,副官却不知何时转过前堂,行至主桌儿边上,笑着打量有些混乱的局势,慢悠悠道:

     “谁敢动小太爷,便是与我张扬过不去!与张扬过不去,就是同我张家军过不去!”

     “张副官你!”

       狗五被迫坐在那里,心中万分焦急,感觉自己一口气都要上不来了,孙子一袭黑色正装,鲜活少年风姿,英气勃发的样子,充满活力,可他本不该出现在此处,到底怎么回事?他不应该回吴府等晚上才来吗?这何时跑了出来,却无家人禀告?

     “张启山呢!张启山在哪里!我五门好歹也同属九门之中,怎的我远洋归来,他一个张家正主,做我十六年的大爷爷不应当出门迎接?”

       吴邪冷笑着踏上方才尹新月走过的红毯,眼神轻蔑冷淡,姿态全然不似他向来号称的“糯米团子”,他环视四周,再次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大步踏过前堂的酒桌,走着走着,却突然发性猛地伸手狠狠拉过其中一桌上铺设的桌布,杯盏碗筷伴着凉菜热汤瞬间就砸到地上,桌前的客人也纷纷惊呼着躲避,似乎是在其中得到了暴戾的快感,吴邪一拉一扯简直停不下来,直至主桌,他站在那里,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过二月红,半截李,陈皮阿四,又扫过黑背老六,霍仙姑,齐铁嘴,最后把视线盯在自己祖父和解九脸上,冷笑道:

     “怎么……这会儿同自己孙子也藏着掖着了?张启山现下金贵得你们都舍不得他出来见人了是吧?人在哪里!带我过去啊!”

       只能说他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点,火气冒得很大也很急,少年郎的血气方刚从他身上显现得淋漓尽致,这些都是从前吴邪未表现出来的性格,相信如若不是张启山成亲,他也不会做出这“逼上梁山”的举动,被激发出这潜在的黑暗体质……狗五见他如此,从心底升起一股冷意,他颤巍巍地道:

     “小邪……”

     “你们不带我是吧?好!八爷爷,你给我过来!你要是不带我去,我现在就去掀了你的算命摊子,还要砸了你的香堂把你吊起来,我就看看张启山是不是又要再救你一次!”

       吴邪说着狠话威胁,副官配合着一把将齐铁嘴从座儿上扒将起来,动作粗鲁强势,吓得这穷算命的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紧接着就听到副官近乎耳语道:

     “八爷,快配合一下,不然要出事了……”

       碍于权势的齐老八感觉自己都要尿了,副官手劲儿很大,他已经被拎得离了地,这会儿再不配合,大概就完了吧!他颤抖着拱手答道:

     “啊,啊,团子你别激动,我带你,我带你去……”


【你们爱的糯米团子黑化了!然后这一章没有虐对不对!可能剧情有些亲无法接受,好吧,恕我无力达不到完美了!下一章大抵算是个惊喜吧,如果你们也同我一样不喜欢启月……我加入了很多自己不悦的情绪在里面,然后本来不愿意这样的,可谁让我在写的时候有别家粉来惹到我了,我很抱歉,但我还是写下去了!我今晚没力气给微博更新了!所以明天再说吧!晚安,我爱你们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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