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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十七章

       好的,如约而至的第二更!我终于拜托流水账了,我好幸福!!wuli团子下一章和大家见面!一嘴蜜糖一口黄连的日子准备好了吗?

     “那边是什么地方?”

     “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一个废弃的坟地。”

       老头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让张启山心声疑窦,抬腿就要往那里走,却又被齐铁嘴拉了一把:

     “佛爷,你听了我刚才给你算的啊!今日,是午命辛禄,忌动土,忌修坟,忌出行啊!”

     “老八,你是算命的,你要信这些东西,我没意见,但是我不信,你是知道的!我的命,是用来破的!副官张延,走!”

       张启山观察着四周的坟圈,突然被一个墓碑给吸引了注意力,他对副官一点头,副官当即就上前揭开了那松动的墓碑,露出一个狭小的出口来,张启山默默点了点头,示意张延下去,那老头看着这个入口,脸都白了,忙不迭道:

     “佛爷,佛爷,使不得啊!这可是大凶!大凶啊!不能进,不能进的!”

     “大凶?我就喜欢大凶,看来我来对地方了!”

     “佛爷,有路,张扬,扶着点!”

       不一会儿就听到底下张延的声音,张启山笑了,一委身就跟着进了那路口,副官也扯住那老头跟着下了矿洞,里边黑漆漆一片,只有张延的狼眼发出的光亮,张启山下了洞便一寸一寸地看着四周的场景,丝毫不敢懈怠,副官看着那个老头,张延开路并保护齐铁嘴,倒还是分工明确。

       矿洞不但黑暗,而且因着前段时间的大暴雨而渗满了泥水,张启山觉着这地势十分复杂,眉头依然紧紧锁成一道,他们一深一浅地淌过那些水,齐铁嘴在一边聒聒噪噪的,连张延都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次,张启山听得头疼,忍不住扭头怒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敢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吧!”

    “诶嘿嘿,佛爷,您又开我玩笑,您怎么舍得把我舌头割下来呢,是吧!”

    “继续往前走!”


       谁曾想,还没走几步,就被一道铁门堵住了去路,铁门后放着一尊不知何方神明的雕像,还摆了贡品,副官立刻就拉了齐铁嘴上前,让他分析分析,

     “你看看!”

     “看样子,这是尊女人的雕像啊!女人…女人?诶诶诶,佛爷,你们信不信玄贯道啊!”

     “什么?”

     “这东西像极了玄贯道里面的天尊老母神像,这天尊老母可是玄贯道里面最重要的神了,有人把他摆在这里,肯定是这矿山下藏着什么巨大的宝物,非同小可啊!”

     “呵,那我倒是要进去看看,它能压得住什么牛鬼神蛇!”

       张启山嗤笑一声,往后一退,示意张延上来开门,可张延还没来不及上前,里边就突然传来一阵恐怖的声响,吓得齐铁嘴和那老头往后躲了好几步,都撞到副官身上了,那老头哭丧着脸,腔中都带着哭声:

     “四位爷爷啊,千万别往里走了!这里边闹鬼啊!”

     “你别扯这些有用没用的!说,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都给我讲明白,有我们张大佛爷在,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雕虫小技算什么!”

       那老头本还在狼顾狐疑的,却一下就被副官提起领子,张延也恼得一脚就踹上他的肚子,张启山更是不耐烦地厉声吼道:

     “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我家祖上几代都是在这做矿工的,所以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我忘了是多久之前,这一带的矿山,都被日本人买了下来,到我父亲那一代,已经开始给日本人打工,所以我父亲在这矿里,算是有地位的,又会点儿日语,每次日本人来,都是他去陪着……”


      听那老头说完了故事,张启山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让齐铁嘴帮着开了铁门,带着一行人直接就进了去,映入眼帘的竟是那天尊老母背上的一团黑发,张启山并无在意,他们早已走出水路,一路上都是静悄悄的,走了那么几分钟,转过一个拐角,视野突然开阔了起来,空落落的矿洞,像是空洞的墓室一般,里边摆满了装矿石的推车,四面结着蛛网,几乎所有的出口都被乱石堆砌着堵死了,不出所料的是,还有一条轨道,和西洋发电用的电机,副官一拧,矿洞里的灯窸窸窣窣就都亮了起来,黄色光芒照射下的矿洞,显得有些阴森,张启山却丝毫没有怯意,一挥手就强硬带着他们继续往里走。

     “老八,这碗什么讲究?”

       直到他们看到了两碗在地上的清水,张启山停了下来,把齐铁嘴拉上来,齐铁嘴听到他问,好奇地看了看,接过副官手里的手电,蹲下端详了会儿,道:

     “诶,这有点意思啊!这好像不是随便放的吧!不对,不对,这东西不是咱们的啊!这是日本人找了阴阳师来摆过阵的!”

     “日本人的玩意儿,你也懂?”

     “诶,佛爷,这阴阳师的祖宗学的可是咱们的五行学说!这日本人懂个屁啊!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你看这碗放的应该是井水,那碗应该放的是河水!”

       张启山倒是聪明,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井水不犯河水?”

     “对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看哪,这其中定有古怪,你看啊,这条矿道,应该是死人跟活人一块儿用的!所以,采访了一碗井水一碗河水,寓意是,互不招惹!我看这里边应该是有古怪的!佛爷,佛爷,我知道你百无禁忌,可咱也不能一股脑儿往前一直走吧!您要是再这么走下去,万一发生什么事,团子,团子可怎么办啊!万一真的碰到……诶诶诶,佛爷!!!”

       齐铁嘴话还没说完,张启山却突然抬手把那些碗里的水给倒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都是,齐铁嘴眼睛都瞪圆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这水不能倒啊!您这是犯了大忌,犯了大忌啊!”

     “有没有鬼,到底谁说了算?走了!”

     “诶诶,佛爷!佛爷啊!”


       他们又往里走了好些时候,发现里边实在是别有洞天,在经过又一个大的矿洞室,齐铁嘴发现了许多的绳索,还有都是承重勒痕的木头,敢情还有吊死鬼呢!

       那个吓破了胆子的老头溜掉以后,张启山不让副官去追,而是继续领着他们往里走,结果挖开一个水缸,跳进了一条大概是日本人运那些火车上棺材的细长矿道里,他们还在仔细观察时,突然就听到了满耳的戏曲声,颇像二月红初次登台时候唱的那出《樊梨花》,他们跟着那一阵一阵突如其来的鬼曲,找到了那堆得尸骨的墓室,里边不仅有那些移走的棺材坑,更有比九门还配置完美的工具,张启山分析,大概是他们父辈做的灌大顶,毕竟这些工具,放眼全中国,除了张家主支,也只有他们老九门才会有!

       他们顺着曲声,找到了那道老头说的,写了:【只要入此门,就要放弃一切希望】的青铜大门,张启山看了看开启的大门,只身就举着手电往里走,张延看了又在一旁和齐铁嘴斗嘴的副官一眼,让他好好看着齐铁嘴,自己也顺着张启山的步子往里走。

       本以为能找到线索,可进入他们视线却是一个空洞的墓室,里边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白色的蛛网,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蛛网笼罩缠绕着,密集得可怕,仿佛都能缠死个人来!两人对视一眼,张延四下里看看,张启山则踏上几节台阶,凝视着已经空缺的棺材坑,又闭上眼,脑海中自然而然就分析出这个墓室从前的样子,“一眼三百年”的功力的确像个样子。齐铁嘴跟进来以后一直在寻找那曲声,结果可能手脚不够利索,一不小心就没顾得上张启山的告诫,触碰了不知哪来的机关,引来一堆奇虫怪蚁……【我实在编不下去了,我要疯了!我们就如此完结吧!】

     

       张启山只身火斗异虫,结果中了斗里的毒,一下就昏迷不醒,好不容易出来以后,只能由着副官他们背着他出去,还遭到了日本特务的袭击,幸好副官和张延身手了得,张启山中途醒来,并再次昏迷前掏出他从里边拿出的青铜牌子,气息不稳地拉着张延的手臂,道:

     “去……去二爷,二爷……”

     “快,送佛爷到二爷府上!”


       最后二月红虽是因为他们下矿洞而大发雷霆,但到底还是又救了张启山一命,他拿着雄黄酒,火盆和镊子,利刃,生生挑开张启山的手背,挑出里边的头发丝儿,齐铁嘴和张延副官按着本来昏迷又被疼痛所逼迫得挣扎怒吼喊叫起来的张启山,齐铁嘴看得一阵心颤,听着张启山痛哭的声音和断续的喘息,他的泪花都快飙出来了,只得在边上不断轻声安抚:

     “佛爷,你忍忍……”

       ……

     “佛爷,弄出来就好了!”

       ……

     “佛爷,为着团子,就当是为着团子!”

       ……

     “佛爷,佛爷……”

     “吴邪…”

       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张启山,二月红默默叹了口气,给他整理好被褥,摸着他的额头,实在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心疼,吴邪已经不在这儿了,这小佛爷还是不会好好顾着自己。

     “二哥!那些头发烧了就没事了吧!”

     “应该没事了!”

       二月红拍了拍齐铁嘴的手背,安抚道,张延坐在床边给张启山擦着虚汗,副官负责弄清真相:

     “二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从佛爷上次拿来那枚南北朝的顶针,我就知道,你们已经发现了那座古墓。而我的祖先,也在那座古墓里发现了一枚一模一样的顶针……”

     “您的祖辈?”

       张延皱着眉头,从床前回头有点疑惑地看着二月红,二月红与他对视两眼,点了点头,道:

     “算起辈分来,是我的舅姥爷。这还要从许多年前说起……”


     “那矿洞中的机关异常复杂,进去的六个人,无一幸免。”

       齐铁嘴给二月红倒了茶,问道:

     “二哥,后来呢?”

     “后来我们也尝试着去找过,但只有舅姥爷一个人的尸体。”

     “那里边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嗯,舅姥爷身上,血管里,都有这种发丝状的东西,甚至侵入了大脑,诶,你们发现佛爷的时候,他是不是在说胡话?”

     “我们发现佛爷的时候,他还是清醒的,他说一定要把他带到您这儿来,就开始说胡话了!”

     “这样……”

       听了齐铁嘴的回答,二月红沉吟半刻,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齐铁嘴看得心里不是滋味,拱手道:

     “幸好二哥您知道救治的方法。”

     “我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副官他们带着去城里医馆看看吧!”

     “好……多谢二哥!”

 

       他们带着张启山回去前,二月红拉住了张延,轻声道:

     “你这孩子,我看着长大,是能让我二月红信任的,这话我不愿对佛爷说,就只好拜托你。我近日不知何时丢了一对血玉的簪子,本不是多少贵重,可那是我与丫头定情的东西,你在各盘口走动时,便帮我留着点心儿,看看咱们里边人是否看见…若寻得回来,即使重金也不为过。”

     “是,二爷放心,交给我就好了。”


     “二爷……”

     “听桃花说,你今天出去了!”

     “有陈皮陪着,你放心吧,我去帮你置办了些东西!”

     “这么巧,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真的吗?什么礼物?”

       ……

     “这是什么?”

     “这是眉笔,现在街上所有的姑娘都说用它,能把眉毛描得特别深,但是这样根本体现不出五官的精致之美,而你这么漂亮,有这么漂亮的眼睛,眉毛,就用它来描眉!一定是最美的!”

     “你是说,我老不出门,老土呗!”

     “诶,别动,画歪了可不怪我噢!”

        ……

     “现在外面不太平,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少出门,有什么事情要办就交给陈皮,知道吗?”

     “那多无聊啊!除非你陪我!”

     “好啊,我陪你!陪你千秋万代,陪你亘古亘今。”

     “你说的,可不许骗我。”

       说好的千秋万代,亘古亘今,今日你却离我而去,张启山走后,二月红喝了酒,临醉倒在桌前时,他手里握着那支用了没几次的黑色眉笔,映入脑海的是丫头临死前苍白消瘦的脸庞,他多想再坐在妆台前,为她画一次眉,描绘她最初,他熟悉的模样,可这个他挚爱一生的女人却已经不在了……

      

       国难当头,战事紧迫,张启山被二月红救治后的第二天便又带兵走了,一边专心要投入战争,一边还要指挥长沙方面设法破坏日本人的阴谋,和美国佬儿裘德考见仁见智地过招,更是还要提防国中内贼,中途为着请二月红再出山,而寻回与丫头的那甚定情旧物,不得不冒充西北沙客彭三鞭往北平新月饭店三点天灯,如此更惹出了不少麻烦来……吴邪不在的年岁,张启山亦是琐事繁多,想念不及,诸事清白便闲来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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