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十五章

      按理说今天是要来更新啦!好吧,我最近不务正业,因为尹小姐的部分出来了,然后在写后面的回忆,尽量明后天会赶下一章出来吧!希望你们还是喜欢!

       翌日清晨,张启山便骑着马带了副官和张延出发,这两人本是要留一个在驻军地看着,也算是张启山这个防城官的责任,没想到的是,这两个立刻就杠上了,论下斗,张延略胜一筹,副官不承认,也只得甘拜下风,可论跟着张启山的时长,张延不能多话,毕竟他一向伺候着的都是那个佛爷心尖上的吴小太爷,两个人怼来怼去,怼得张启山又觉得头疼了,只能恩准两个人一起去,长沙城内的事情就暂时让解九和狗五看着,只要不出乱子就好。

       长沙城的郊区,矿山居多,脚边的野草还带着昨夜的露水,晨光灿烂和煦,撩开山间轻纱一般的薄雾,空气清新得让张启山的心绪得到平静,甚至还带着愉悦,这样美好的场景,总能让他想起那个美好的人儿,看到他嘴角噙住点点弧度,张延低头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每当张启山露出这样的表情,旁人或许不知晓,可他都明白的,因为眼里带着星光的样子,只有在恋慕的时候才会有……


     “佛爷,您说八爷他会来吗?”

     “来,一定会来。”

       张启山本来温和的眉眼在回答副官时顿时又凝成一片肃杀,看得副官禁不住一颤,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而且这该死的张延还在一边偷笑!张启山拉了拉缰绳,抬眼远眺,耳轮微动,听到了一阵驼“叮呤呤”驼铃声,这大长沙哪来的骆驼?!不过这倒是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明显张延也听到了,他笑着回头对副官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定是八爷来了!”

     “你怎么知道!”

     “这驼铃还是我送与八爷的,就是他给栓在毛驴上了!”

     “这个八爷!”

        副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有一个穿着青褂子,红脖巾,背了个灰布褡袋儿的身影窜入他的眼帘,这人手里晃悠着一大束柳条儿,脸上扣着个假洋鬼子似的墨镜,拉着一头摇晃着驼铃的驴,怎么看怎么搞笑,副官咧着嘴,满脸都是震惊和略略的嫌弃,

     “诶,佛爷,我在这呢!来,走嘞!”

       齐铁嘴看到张启山三人,立刻喜笑颜开,扯着那不情不愿的毛驴迎了上来,那姿态,简直不能看啊!副官抽搐着嘴角,看向张延,

    “这架势是……野营?”

    “八爷嘛…本就与众不同些。”

    “佛爷,我来了!嘿,你俩小子是不是说我坏话呢?!”

       本是挺欢欣的,可可看到副官的表情和张延的笑,齐铁嘴就欢欣不起来了, 他扁着嘴质问的样子,让张延彻底笑出声来,大抵是和严肃的张启山待久了,笑点都低了,看到点什么都觉得很有意思呢!

    “不敢……”

    “八爷,要不您还是跟我一起骑马吧!晃悠个驴叫什么事儿啊!”

    “诶!非也非也,你们不是说要乔装打扮吗?来,看我这身,这可是标准的行走江湖,算命先生的打扮,我这身打扮,那才叫最安全的打扮,谁都不会觉得我是去查案的! 再看看你们仨,虽然说穿的都是便服,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好,这不好,不好不好!”

       对于副官的盛情邀请,齐铁嘴不但不领情,还挥着手扯出一堆大道理来,说得张延又忍不出开始笑,副官横了他一眼,才对齐铁嘴道:

     “八爷,我们乔装打扮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是啊,你看看我这身,多低调啊!”

     “可是你这铃铛……”

       副官在张启山的授意下,翻身下马,一把就扯了毛驴脖儿上的驼铃,回身扔到张延手里,才略略无奈地说道:

     “简直方圆几里,都能听到这驼铃声!”

     “副官!我看你,我看你就是欺负我不会武功是不是?!”

     “行了!沿着这个轨道出去,别废话!”

       张启山被他们闹腾得都要思考不下去了,他拉着缰绳,眉头紧锁,脸上满是不悦,张延立刻就给还在和齐铁嘴大眼瞪小眼的副官使了眼色,随即跟在张启山背后,骑着马先走了,齐铁嘴皱着鼻子对副官威胁着:

     “我一会再找你算账!”


       矿山四周果真一片荒芜,杂草丛生,往深处去,群山遮蔽了日光,倒显得些微阴凉起来,张启山带着他们骑着马一路小心观察,亦步亦趋地往前走着,心中也不断再思考,突然,张延在马上拉了他一把,

     “爷,铁轨分岔了……”

     “嗯?”

       张启山往前张望,果然看到张延所说,他开始环视四周的山脉和地形,脑海中计算着方位,还没有个结论,就听到齐铁嘴的声音:

     “诶,佛爷,这有两条岔道,你说,我们走哪条啊?”

       三个人中,只有副官好心回头看了看齐铁嘴,张延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张启山依旧默默思索,默默观察,可齐铁嘴也不是闲闷儿的主,立刻就开始从布褡袋里掏东西,一边还自以为聪明地道:

     “哎哟,这荒山野岭的,这可如何是好?诶,要不先让我算一卦!嘿……”

     “别算了,往这边走!”

       张启山横了他一眼,径自拉着缰绳一扭马头,选了条道儿往前走,张延一言不发自然跟上,就剩副官和齐铁嘴在后面,齐铁嘴不敢问张启山,更是来不及问张延,只能一边拉着毛驴跟上去,一边还要追着副官问:

     “诶诶诶,副官!副官,你慢点!”

     “八爷,你怎么还不走?”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走这边啊?”

     “佛爷…自然有佛爷的道理啊!”

     “那什么道理啊?”

      大抵民国时期的《十万个为什么》就出自长沙八门齐家,副官有点尴尬地摸摸后脑勺,他怎么可能揣度得了张启山的心?可他副官是谁啊!?这种常人回答不出的问题还能难倒他?

     “额……反正佛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对?对什么啊!你倒是说清楚啊!诶!副官!副官!你等我会儿!张扬!张扬你这兔崽子!你倒是告诉我啊!喂!”


       张启山四人一行,一路在马背上颠簸,终于在一个时辰后看到了个镇子,齐铁嘴欢欢喜喜地揉着自己的后腰,看着下马的另三人,抱怨道:

     “哎哟,这一路颠得我……总算是看到镇子了!”

     “佛爷,大抵是没人的,我看……”

      张延一边拉着自己和张启山的马,一边扭头对张启山说话,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齐铁嘴生生打断了:

     “就是,荒凉一片,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这下啊,可好喽!”

     “八爷,您还是闭嘴吧!”

      副官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似乎不太明白,所以只能看着张启山,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点讯息。张延今天这一路都不怎么说话,一直都是默默地垂着眼,就算是副官去挑衅都没有让他开口,现下,他依旧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启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副官,才说道:

     “这小镇恐怕有异,我们徒步进去,进去后万事小心。”

       四个人拴好马,张延和副官一人提着俩工具箱,一人提着一工具箱,跟在张启山和齐铁嘴后面走进着看似了无人烟的小镇,房屋破旧,街边还摆放着各种石头做的老玩意儿,像极了墓道的边物,副官看着这奇怪场景,忍不住发问:

     “佛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老的东西啊……”

     “佛爷,这些东西都有些年头了……难道矿洞地下有……”

     “别说话……这地方,我是不是……来过?”

       张启山突然伸出一只手指止住他们的议论,他闭着眼,睫毛微颤,似在回忆,复又猛然睁开,环顾四周,细细打量,那一刹那间,他的脑中飞速闪过一个长发束冠的紫衣男子,手中蓝色的剑闪耀光芒,就在这个地方,同样的破屋,同样的镇道,就在那男子的面容即将清晰时,一阵头疼也在那瞬间席卷而来,张启山扶住自己的额角,想等待这抽痛缓和,张延看他异常,立刻握住他的肩膀:

     “佛爷……”

     “无妨…啊,嘶……”

       本是摆着的手因疼痛骤然握拳,这次张启山看到又一个红衣男子,背着一把奇形怪状地剑,他扭头的时候,张启山看到了他的脸,那张脸居然!和吴邪……很是相似,却又不尽相似,就好像是,成年的他!【我又可耻地三生三世了】张启山揉着自己酸胀的额头,大口喘了气,靠着张延的力气,稳好身形,他睁开眼,发现那两个人都不见了,面前只有副官和齐铁嘴关切的脸,

     “佛爷,怎么了?”

     “无事。”

       张启山眉头依旧紧皱,他撑着张延的胳膊,调整好自己的气息,说道:

     “我们进去看看。”

     “好……张扬,扶着佛爷。”

     “不用,老八,你发现什么?”

       齐铁嘴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从因张启山刚才头疼而来的神游中清醒,他捏捏自己的下巴,道:

     “诶,奇怪了啊,这好端端一座小镇,怎么和座空城似的?难道出事了,我们来晚了?”

       这边齐铁嘴话语刚落,眼尖的张启山就看到前边一小破屋子里走出来一妇人带着孩子,两个人都是寻常人家的打扮,穿着粗布褂子衣裳,背着布包,倒像是远行离家的架势,那妇人出门后四处张望,还不断催促身后的孩子:

     “来来,快,快走!”

       张启山向副官一偏头,示意他上前打探,张延也顺从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接副官的工具箱,看着他一路小跑迎上那妇人,虽说口气中是带着礼貌,也尽量亲切温和,可还是显得有些拘谨和结巴,带出了点军人的强势来:

      “你好,我问一下,这个镇子怎么了……”

      “我我我,我不知道!别问我!”

      “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哎呀,你别再问了!”

      “我只是想知道矿山怎么走!这里是不是有一座矿山?”

      “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妇人惊慌失措得有些反常的样子让张启山的眉头再次皱到一块,他看了看张延,眼神中带了点困惑,并示意他上前帮助副官,而另一边的副官已经蹲到地上,满脸笑容地选择从那个不知何时躲到母亲身后的孩子下手,

     “小朋友,你告诉叔叔,诶,小朋友,你别怕呀!”

     “你走开,你走开!我们真的不知道啊!你别过来!”

       齐铁嘴看到此情此景,摇了摇头对张启山说道:

     “佛爷,这张副官本来就不容易接近她,张延也不行,要不我去?我看起来还比他们俩要亲切一点呢!”

      “别去,等他俩回来!”

     “干嘛不让我去,难道这其中有什么……”

       齐铁嘴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那妇人无奈地妥协道: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张启山看着正在和妇人交涉的两个人,还算满意地微微点头,又竖起耳朵仔细准备听别处的动静,可还没听,就被齐铁嘴的感叹打断了:

     “哇,这张延可以啊!”

     “安静!”

       张启山不耐地挥手打断齐铁嘴的话,他注视着前方,终于看到那妇人抬手指着小镇靠左的路,情绪还是稍显慌张,紧紧搂着孩子,似乎是怕副官和张延要抢走一般,

     “那边,你往那边走就是了!”

     “谢谢大姐了,来,小朋友,拿着这个,叔叔送你的!”

     “不不,不要了,你们,你们快走吧!”

       张延手里的糖球也无法安抚得了那孩子颤抖的模样,而那妇人指了路,便也不和他们多啰嗦,飞快揽着孩子的肩膀,强硬地带着他逃离了这个地方。交涉完毕,张延却仍旧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看着那母子离开的方向,副官则快步走回张启山身边,道:

     “佛爷,那妇人是去逃难的!”

     “逃难?难道跟火车的案子有关?”

        齐铁嘴扶了扶眼镜,有些疑惑,副官却摇摇头,答道:

     “恐怕不是,那妇人说附近发生过几次巨大的矿难,所有人生活没有了着落,所以人们就都去逃难了。,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会拖到这个时候走的!”

     “矿难?张延呢?”

     “啊,估计给那妇人送点钱去了!佛爷,那妇人还说,日本人来过这里,发生矿难以后,日本人就走了!”

     “又是日本人……”

       张启山喃喃自语,左手食指屈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自己右手的手背,似乎在思考,似乎在猜测着什么,

     “诶,佛爷,看来你还没带错地方啊!嘿嘿,这个地方,应该跟火车的案子有关!”

     “看来我们今天,要在这里落脚了!”

     “什么?!这这这,在这落脚?!”

     “是的!”

       看着齐铁嘴因张启山的决定而大惊失色的脸,副官都觉得心情愉悦了起来,他提起张延落下的工具箱跟着张启山走了两步,又回身撞了齐铁嘴一下,嘴角勾着点坏笑:

     “走了,八爷!”


     “师娘!”

     “陈皮,你又犯什么错了?”

     “师傅让我练功,我觉着无聊,想着师娘爱吃螃蟹,又看到河边有好多螃蟹泡泡,我就手痒抓了一篓子回来,没想到让师父给发现了……”

       ……

     “跪着吃!”

     “师娘,你是不是只会做面啊?这有螃蟹还是要吃面。”

     “干嘛?你还挑啊?这孩子。”

     “不是,师娘做的东西,我怎么吃也吃不腻的,就算是没有蟹黄,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

       陈皮阿四在自己的码头盘口吃饭时,恰巧看到边儿上有船工在捉螃蟹,一篓子一篓子的吐着泡泡,看得他不由就放下手中的碗筷,觉得这一桌子的菜,都食之无味,终究还是那碗面好,终究还是那个时候好,终究还是回不去的从前,那时虽然吃不上一桌子菜,可有师娘,有师父,还有那碗底下藏了好多蟹黄的阳春面,好多蟹黄……多到陈皮阿四觉得那能吃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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