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十章

你们还记不记得在墓室里挣扎的小佛爷!因为我被卡主了嚯嚯……我早就说了我不会写倒斗,尽力了,你们别嫌弃我!今天两更,然后,下一更等会再来噢!



       张启山再次醒来,是因为一桶透心凉的冷水,后颈处微微传来的疼痛和手腕处的束缚感提醒着他,情况不妙……张启山睁开眼,看到对面仍旧昏迷的黑背老六,他顿时有点愣!他们俩被绑得很近,却有好几根细细的绳子绕过黑背老六的脖颈,肩膀,手臂,捆绕住他的全身,而绳子的源头似乎…张启山不安地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接着他就看到其中一条细绳划在黑背老六外臂上,血腥味立刻涌出,这不是什么细绳!是特质的细软钢刀,而且…绑在他的手腕!张启山皱起眉头不敢再乱动。


     “张都督!好久不见…”

       张启山猛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这不是…

     “仁科馨…”

     “都督记性真好!”

       这个陆军少将操着一口生硬的中文,笑着凑近张启山,突然猛地抓住他的手大力晃了两下,张启山反应不及,只能惊愕地看着黑背老六的手臂和肩膀都被划出血来,疼得这个强硬的汉子竟从昏迷中生生醒来,张启山立刻送去个安抚的眼神,实则心中着急万分,这样下去,黑背老六要受重伤的!仁科馨看着张启山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道:

     “都督,可是,舍不得了?我只是,想告诉,都督,不要,企图挣扎!”

     “你到底想如何?”  

     “都督,只要,与我大日本帝国,合作,我,就放了你们!”

     “奶奶个球!你个日本鬼子!绑着你老子在这谈判?!我呸!”

       黑背老六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口,张嘴就骂,张启山蹙眉,轻声道:

     “老六,别和畜生多费口舌,小心伤。”

       顺带着一个白眼,表达自己坚定的立场,仁科馨也不气恼,只是继续笑着,又说道:

     “都督,您一条汉子,何必为难,我们?而且,您真的舍得,他们?”

       他一挥手,张启山随着他手的方向,看到最先消失的霍仙姑,陈皮阿四,狗五,齐铁嘴和解九,他们都耷拉着脑袋,被绳子束着手吊在木架上,下边都是竖起的钢刀列,人似乎都在昏迷,张启山只觉一阵头疼,自己似乎带着九门掉进了一个完美的圈套!

     “宝样的鬼子!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一点小小的,摄神香,张都督,博学多识!一定,听过,大日本帝国的,小雅香会!”

       仁科馨并不理会黑背老六的叫嚣,他露出一脸狰狞的笑容凑近张启山,又说道:

     “摄神香,里面,可是,美丽动人,的,罂粟花!”

       这让张启山感到一阵恶心,他咬着牙,暗叹自己计划不周,再怎么样也应该多带几个人,不过……张启山快速扫视四周,没有发现二月红和半截李,这让他顿时松了口气,幸好还没有全部折进来,可又隐隐担心他们俩的处境,二月红家虽说身段好,下斗本事强,可论打斗,这个更倾向于唱戏的男人却占不得多少便宜 ,何况要对付的还是这么穷凶极恶的日本人,半截李就更不方便了,这么一想,张启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张都督,其实,我,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我们,要的,不多!只是一点古玩意儿!放眼,整个长沙,只有你们,有这样的能力,和手段!”

     “有能力的人多了去,将军何苦为难我们这些穷苦人!”

     “哈哈哈,都督,若是,穷苦人,这世界,哪,还有富人?您,有戴先生,有国军,前途大大的。”

     “休要扯些胡话!你们狼子野心,都是外来的侵略者,夺得我国土,我资源,和贼子有何区别?”

     “诶!张都督,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是贼?您就,不是?啊,我可是,听说,您是盗墓贼,盗墓贼,不也是,贼?都督,算起来,我们,是一家,大家,都是贼……”

       仁科馨还没说完,黑背老六又骂骂咧咧地开了口:

     “放你娘的狗屁!贼你奶奶个球!别拿你同我们相提并论!什么玩意儿,有本事不玩阴招,放了你六爷,咱一对一地来!”

     “老六……”

       这个时候实在是不适宜激怒这些狼子野心的东西,张启山给黑背老六使了个安抚的眼色,他开始认真地观察起这间墓室,这让他不得不佩服起日本人来,搞了一堆挺先进的工程设备,从上边运下来并能够连接好信号,还有一堆一堆的丝织品、帛书、漆器、陶器、竹简、甚至还有一些钱币,刀剑,印章、封泥、竹木器,基本斗里有的东西,这里边都全了,甚至还要更多些,到底还有什么在诱惑着日本人?就在张启山沉思的时候,仁科馨又凑了上来,他谄媚地笑着:

     “张都督,我,给你,时间,考虑,等你,考虑,清楚了,我们,就放了,你的人。”

     “那将军不妨先告诉我,我们是如何到这里来的,还有,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这个,都督,不要操心,只要你们,能让我们,进入主墓室。”

     “呵,那我并不想考虑,要杀要剐随意。”

       张启山冷笑一声,语调平和,却带着不问出所以然就誓不罢休的几分气度来,这个日本陆军少将之前曾在美国张启山念书期间和他打过一次交道,对于他的处事风格还算是有所了解和见地,也知道他素来强硬,从当时的翩翩少年郎,到今日的一军统帅,想来性子只会越磨越强,这下如果不吐点东西出来,就别想让他帮忙。所以也不知道是仁科馨太过自负,还是他根本就没打算放张启山他们回去,不到一会,就有翻译官前来,听仁科馨叽里呱啦说了一堆,然后对张启山行了个礼:

     “张都督,将军说了,这是你们大汉时期的墓穴,我们已寻了几个墓室,找到了不少东西,据说后面有大汉的珍宝,可那个地方阴森黑暗,我们一直进不了,甚至好多人因此消失,故请您来帮忙。”

     “什么宝贝?”

     “将军说,就是刚才您看到的女尸……”

     “什么?”

       这下任张启山再聪明都有点不解,仁科馨哈哈大笑,然后示意翻译官说道:

     “刚才那是伪造的,那女尸是假,是我们大日本帝国闭息之术的佼佼者,也就是她,将你们带来这里。”

     “畜生!这娘儿们手劲他妈的大!”

       张启山还没反应,黑背老六就又骂开了,这些日本人或许早就受够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骂娘,有个少校气咻咻地上前扇了黑背老六一巴掌,叽叽咕咕又是一堆日本话,听得张启山脑袋都疼了起来。不过有一点他倒是想明白了,那地方阴森黑暗,进去了以后就说不准是谁奈何得了谁的了?

       张启山看着黑背老六,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两个人也不知怎么竟然能就这样达成了共识,张启山点点头,说道:

     “我可以答应,不过,你要先放了我的人,进了墓室,没有他们,凭我一己之力也是不行的。”

     “哈哈哈,好好好,你们!”

       这个日本少将很是高兴,但笑容背后又隐藏了几分阴险,他一挥手,上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里都拿着颗药丸,不由分说就塞进张启山和黑背老六嘴里,掐着他们的脖子帮助其咽下,动作极其粗暴,张启山瞥到,也有同样的白大褂正在给狗五他们喂药,这让他很不安,

     “张都督,将军说,您一定知道日本博大精深的药理,这药吃下去,除了我们再无解药可寻,日本小雅家族的密香,从您来此地到现在,已经吸入许多,配上这颗药丸,是完美的杰作,不要企图耍诈,这药堪比从前的鸦片,已经破坏了您的神经,只要您好好同我们合作,一定会没事!”

     “但愿如此。”


       很快张启山他们就被松了绑,各自的下斗玩意儿也都还回他们手里,那几个被点了迷香的明显脑袋都还是困顿的,齐铁嘴甚至一歪身子就倒在霍仙姑身上,被她一巴掌挥开,藿仙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不悦地吼着:

     “齐老八!你能不能站好!”

     “你你你那么凶干什么!”

     “够了,别吵!”

       张启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拿不稳接下去的事宜,日本人给他们吃了药,如若是他自己一人倒还好,其他的这些人…即使是孑然一身的黑背老六,都还还有个白姨要牵挂。张启山站在原地思考着,其他几个却争先开始问起来:

     “佛爷,这咋回事。”

     “老六你怎么受伤了?!”

     “这些日本人想做什么?”

     “佛爷……这是什么情况,二……”

       齐铁嘴这句“二爷”还没有问出口就被张启山强势打断,他饱含警告地瞥了齐铁嘴一眼,抢先说道:

     “饿什么?!这个情况下你还饿!算命的,我看你是真不要命了!”

     “这不,人是铁,饭是钢……”

       这个江湖骗子也算是机灵,一下就领悟了意思,顺嘴一接,大概也没有引起日本人的怀疑,仁科馨在这时大笑着走了上来:

     “诸位,先生,就拜托,你们了,我们,会全程保护,你们的!”

     “墓室在哪儿,直接带路。”

       张启山实在不想和他们过多纠缠,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对着剩下六门点头示意,并做了个手势,大家也算是有了默契,几乎是即刻就知道了张启山的意思,都顺从地跟着张启山同日本人一起进入黑黝黝的墓道。反正,走进了黑夜,就是他们的天下。


       日本人就只把他们送到那条道儿口,看着他们进去后就压下他们自制的铁闸门,把他们给关在里边,张启山皱着眉,

     “将军这是何意?”

     “都督,只要你们,顺利帮我们,开了墓室,自然就,能出来。”

       仁科馨微笑着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寒而栗,让他们七人感到不适,张启山压下心头的各种不安,指挥着他们几个,按着平日里的下斗的顺序,依次往下斜的墓道走去,没了二月红,只剩霍仙姑打头,解九在后边护着,霍仙姑回头道:

     “佛爷,我感觉不太好。”

     “咱们下的斗,比这些兔崽子过的桥都要多!怕啥?”

     “话不是这样说,我也觉着不好!”

       狗五不满黑背老六那样的话,忍不住要为霍仙姑嘀咕几句,被张启山瞥了一眼,只好乖乖闭嘴跟着他们往下走,张启山看了看众人:

     “得了,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各自准备好家伙!”

     “知晓了佛爷!”

     “佛爷自己也小心些。”

     “这地儿还真的是黑到不行!”

     “开灯,不行就点火折子!”

       齐刷刷的五六盏狼眼都开了来,他们沿着墓道一路往下,顶子也越来越矮,而且越往下,这黝黑的墓道依旧能吸收狼眼的光芒,陈皮阿四从断尾悄然走至张启山身边,问道:

     “佛爷,如何想?”

     “那药儿,和鸦片似的…若我自个儿吃了便罢,你们……”

     “这堆畜生,当初害了我师娘!我不怕!!”

     “你有这志气是好,这地儿不好说话,走吧!”

       墓道狭窄矮小,他们都是屈着身子走,张启山也只能赞同地拍拍他的胳膊,陈皮阿四自从丫头过世之后,也再很少再出现在长沙城内,再回来也是因着这次的事,张启山总觉得他变了许多。


       张启山人高马大,走在矮小的甬道很是不方便,狗五在后面扶着他的腰,有点无可奈何地抱着恹恹的三寸钉,

    “佛爷,连它都感到不适,不知是里边不好,还是刚才被这帮兔崽子的迷药弄的。”

    “抱稳了,我也察觉出不好……这地界儿,墓里的味道重,不似刚才。”

      黑背老六一边走,一边沉声道,他探头看了看三寸钉,皱着眉又道:

    “而且血腥味重了些,我看这狗崽儿鼻子灵,或是嗅出什么来了。”

    “老六你闻出什么来?”

    “我鼻子不大中用,问问佛爷罢…”

      张启山还没能回答,就听到最前边的解九回头喊道:

    “佛爷,前边路儿堵了!”

    “你们侧身,我来。”

    “你小心些。”

       狗五默默在他后腰推了一把,助他更顺利地往前边走,张启山走到队伍最前头才发现被青砖堵住的墓道前墓道顶已然高了,足够张启山站立,他摸索了一下青砖缝隙,又叩着他略长的手指敲了敲,驻耳听了会儿,回头道:

     “大抵没有什么严密的防卫,汉代的墓,白膏泥和木炭充着的,可他们,似乎没有开过这个墓室……怎么就觉得凶险?”

     “这话倒是有道理。”

     “佛爷,这倒像是新砌上的。你看,白膏泥还蘸着外边呢。”

     “嗯,我们开吧,你们的家伙准备好了!”

       张启山点点头,倒是没有用他们张家管用的手法,只是握着出鞘的黑金刀,上下一划,瞬间就轰然破了砖墙,青砖稀稀拉拉掉了一地,身后几个人都端着狼眼往里照,却什么都看不到,任是张启山号称“天目”的双目也无法穿透那点黑暗。


       就在众人踌躇在墓道口时,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猛地掐住张启山的脖子,力道大得惊人,张启山没有防备,八尺有余的的大高个儿一些就被扯进黑暗之中,他身旁的霍仙姑反应极快,在看到那只白生生的手袭来之时,下意识就伸手去扯张启山的手腕,结果连带着一同被拉扯进去,眼睁睁见到此情此景,陈皮阿四等人顿时就愣在原地,解九急了,不假思索就想随着进去,被黑背老六拉住,这个沉稳的刀客咳嗽一声,道:

     “切莫急躁,佛爷和老七的本事在那里,静观其变吧!什么声音?”

       黑暗中,突如其来的“咔呲咔呲”声,让几个人的脸色彻底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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