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九章

我知道,你们还是想我的!正好我复习好了!就把第九章发出来!怎么说,盗墓这一块我真心不擅长!然后…挺难的嚯嚯!不过我就尽力写成这样了!欢迎给我提意见…我准备考试去了!封面等我放假再补上!



       那一场游园会,老九门几乎人人到场,他们都已准备扎实,就等着张启山一句话,立刻下斗!那天连霍仙姑都穿着她最靓丽的红牡丹旗袍,盘发扎髻,一身华丽地亮相在日本人眼前,这帮侵略者有着好色的天生特质,看到漂亮女人就要脚软,禁不起霍仙姑一两句话诱哄,个个都灌了一肚子黄汤,尤那甚么上校,甚么大佐的,不消一时半刻就七歪八倒,酒话连篇,张启山看着,心下不爽,挥手让游园会安排的那些节目继续,自己快步往后边去,被伺候着卸了一身军装,换上下斗的活计来。

       那一边,解九和狗五在二月红的指导下正帮副官等九门亲信拾掇着,一会他们要扮作张启山,扮作二月红,扮作其他的,他们的主子回到席上应付那些日本人,黑背老六和半截李都坐在一边擦刀,陈皮阿四则在整理自己的铁蛋子和抓钩,齐铁嘴抽着烟斗,火星一点一点的,他们准备妥当以后,霍仙姑才到,她刚摆脱了那些日本人,得空换好了衣裳,一路走来都还在摘着耳上的坠环,颈间的珠链,张启山沉吟许秒,看看众人,问道:

     “都好了?”

     “好了!”

     “佛爷放心!”

     “都已准备妥当!”

     “这关乎民族存亡,我们都懂!”

     “佛爷莫担心!”

       ……

       他们七嘴八舌应和着,张启山微微露出笑容,点着头继续说:

     “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如若不然,宝贝要被漂洋过海,去到那些畜生的国度。”

     “嗯,我们准备下去吧!”

       二月红拍拍张启山的肩膀,扣好自己腰上的绳扣,解九上来给他递了烟:

     “二爷…夫人的事,我们都很抱歉…”

     “聒噪!”

       二月红瞥了他们一眼,掀了木头箱子,率先从洞里下了去,张启山定定神,冲霍仙姑使了个眼色,她也起身跟着下去了,九门中人一个接一个往下跳,最后留下那些替身,合了掩着盗洞的木箱盖儿,纷纷离去,一切又恢复了原样,游园会还在热闹地进行着,“张启山”还在主位坐着,看“二月红”带着他的班子唱《十里送别》,“半截李”向日本军医询问治疗自己的腿伤,“陈皮阿四”依旧流里流气地和日本下士比着划酒拳的本事,“狗五”带着三寸钉逗弄日本大佐的柴犬,“黑背老六”和日本中尉比划着他的钢刀,“霍仙姑”擦着胭红嗔笑劝酒,“齐铁嘴”口若悬河,忽悠日本军士要给他们算命,“解九”仗着自己留洋日本,侃侃而谈…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那么自然得体。


       二月红和霍仙姑的身段探路,陈皮阿四不时抛几块石子儿听着声给他们判断,只摸约半刻他们就落了实地,张启山还算修长的两指扣了扣青石板砖,他扭头说道:

     “到顶了…老五放三寸钉来!”

     “得嘞!”

       三寸钉被从袖口放出,它踩在板砖上方走了几个来回,张启山闭着眼判断,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儿,就怕惊扰了他,只是那么几秒,张启山已经飞快伸手从那些看似一模一样的青石板砖中硬生生扯了一块出来,霍仙姑立刻叫道:

     “火折子下去…”

       火折子下了洞还能燃烧一阵,氧气还是够的,狗五收了狗,和解九一起帮着张启山按照青石板砖纹路一块一块取出一个人大小的口子,此时的霍仙姑挥手解了腰上的绳索,在脚踝出绑了个严实,由黑背老六和半截李扯着头,慢慢让她倒立着放了下去,她手里拿着美产的狼眼,能看到的距离很长,她往下照了照,发现有好几个人的尸体,看着挺新鲜,看来是刚死不久,说不准就是那些半道的土夫子!霍仙姑打了个招呼,被拉了回来,她坐到板砖上,同众人说:

     “下边有人,估计是那些没出家的楞头,可不知从哪进了来。佛爷方才拆砖时就可知这儿没被人动过!而且我看那些人也不像咱平日遇着粽子那样的死法。”

     “半道的家伙能下来,总归不太难,但保不着命…难不成里边还藏着大的甚幺蛾子?!”

       半截李皱着眉头不解,二月红摇摇头:

     “若是大家伙咱们尚且可对付着,再大的都见过,只怕、不是什么地下的东西!”

     “那能是甚地上的东西?”

       解九挠挠头发,张启山抿着嘴思索一会,也没什么头绪,大家说的都有道理,这就令他一时间也判断不得,最后只得道:

     “猜测无用,唯得下去看看方知几何,大家都小心着点,防身的物什都带着,老七,这儿距离上边多远?”

     “到了底也就八九十米,放枪还是注意点儿!”

     “那就拔刀!麻溜地,快来!”

       黑背老六已经跃跃欲试,大家准备了一番,还是二月红和霍仙姑打头,黑背老六和半截李殿后,一个接一个顺着绳儿滑溜下去,张家人惯用刀,就像张家主支族长张起灵们惯使的黑金古刀,张启山也有一把类似的,这是依照唐刀原型用再生钢铁打的,戴先生托人在西方找了材料让张家的老师傅用三天时间打制的,张启山从练功起就使这一把,从没换过,他用得称手,也喜欢,此时他已经是宝刀出鞘,时刻注意下边的动静。霍仙姑最先到底,她就着绳索翻了个身,稳稳落地,二月红紧随其后,第三个是张启山…然后由他们几个青壮年托着让黑背老六和半截李下来,九个人小心翼翼移动步子,左右仔细观察着动静,狗五走到那些尸体边上,带着手套摸索出了几把军用刀,火折子,手电筒,铁钩子等基本用品,

     “是土夫子…”

     “可看着,不像我们的人…”

     “是北派的人吧…”

     “穿着这身衣服,伪军嘛?”

       解九把其中一个人翻了个,露出土黄色军装上的军符,张启山也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发现他们都是脖子被划了致命的伤口,可不像他们在下斗时候见过那些妖魔鬼怪弄出的,而是整齐划一的,像是被刀之类利器划的伤口,他沉吟半刻,环顾四周看着这间墓室,没什么特别的,墙角堆着几个陶罐瓶子,连壁画都没有,只有一条黑洞洞的路口,张启山做了个手势,九盏狼眼就齐刷刷开了起来,那天通道瞬间被照了个通透,如果说有什么那还好,奇就在它什么也没有…张启山接过二月红手里多出的狼眼,才要上前就被霍仙姑拉住了,

     “您别去,我来!”

     “老七你是姑娘…”

     “佛爷又取笑我!姑娘怎么了?我来!”

       不理会张启山的迟疑,霍仙姑一个翻身就冲着通道跑去,就在她踩到通道口的第一块砖时,道中立刻传来“咻咻咻”利器刺破空气的声音,霍仙姑连连翻了几个跟斗,在道墙上借力去躲过那些利箭,张启山和黑背老六也站在人前,一人一刀,手腕旋转刀锋把那箭头莹莹发绿的物什给打了开,转眼间陈皮阿四就腾空踢出地上一具尸体替霍仙姑又挡下几个继毒箭后出来的铁爪钩,那些爪钩后带绳索,抓住那尸体后就迅速收回,带到通道尽头的墙壁上,几个人眼睁睁看着墙上凭空出现几把利刃刺穿那人的身体,好在霍仙姑已经顺利穿过通道,她站在右边的路上对大家挥手。

       就在所有人放心地准备通过时,突然从哪里飘来一阵烟雾缭绕,在听到一声尖叫的瞬间,霍仙姑不见了!张启山心下一沉,几个人立刻冲了过去,可就在他们跑到通道中间时地砖突然开裂,齐铁嘴,狗五,解九,陈皮阿四没有防备,一下做一团都摔了下去,地砖在他们的喊叫中再次合上,张启山和二月红对视了一眼,感到事情的不妙,剩下的他们几个都是倒斗老手,黑背老六和半截李自不必说,二月红家传的本事就是斗中翘楚,而张启山又有张家主支的本事和旁支的手段,即使年纪轻轻却也倒斗多年…黑背老六拉着他们退回刚下来的墓室,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他低低地说:

     “佛爷…从刚才下来我就没闻到什么地下的味道,会不会有鬼啊?”

     “我也奇怪,一个墓不在山里,在这靠近城中的尴尬之地。居然没被人发掘,等着咱和鬼子争呢!”

       半截李抱着他的拄拐,也摇摇头,他们几个下斗多年,这样一点地下味儿没有的墓也没多见过呢!没有下边味道,就是上头人来得多了,破坏没了,他们土夫子一旦发现这样的墓就知道不是个被人拿光的空墓,就是极凶险,来的人多,却都折了的墓,虽说他们不怕什么凶险,可现在时间紧急,他们没有时间多想,张启山闭着眼睛思索一番,蹲下身子背起半截李,轻声说:

     “老三,咱退缩不得,将就试试…老四老五他们都还在里边呢!”

     “是这个道理,走吧!”

       二月红也扶了黑背老六一把,他们平安无事地进入通道并到达尽头,右拐是一条路,左拐也是一条路,二月红冲张启山点点头,从他背上接过半截李,

     “佛爷咱一人一边,您和老六一起!老三交给我,我们俩如果遇到明器下手也快!”

     “嗯,小心!”

     “佛爷,咱们走右边…”

       黑背老六往地上吐了口痰,推着张启山悄悄上了右边的道儿,狼眼一打,看起来还是一样的通道,张启山掏出怀里一个向陈皮阿四讨的铁蛋,一甩手扔了出去,铁蛋子从他手中借力来往打着左右墙壁,逼出了几个无伤大雅的机关,张启山把他的刀往地上一顶,借力往上跳,抛出铁钩牢牢扣着通道顶,踩着左右墙壁“唰唰唰”地往前去,黑背老六跟在他后面,两个人再次通过通道,顺利得让人觉得诡异。通道尽头是一道石拱门,里边又是一墓室,奇怪的是狼眼的光就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一样,只能晃晃照亮他们面前一米来多的距离,黑背老六抽出他的长刀,皱着眉:

     “佛爷…这地方古怪得很啊!”

     “是古怪,狼眼起不得作用了!小心!”

     “西洋玩意儿不顶事儿,点火!”

       黑背老六关了狼眼,抽出一个火折子点上,举到面前,他们俩小心翼翼挪动步子,这个墓室不同于刚才那个空荡荡的冷清,这里边堆着好些古董瓶子,中间一个台子,上边放着一口小棺,四周还有满墙的壁画,张启山仔细观察着那些画上的内容,不疑有他的,仍是祭祀,但供奉的东西却不像是什么传统的鬼神,是一只东西,模模糊糊,像豹子,也像老虎,张启山一时间竟看不太懂,招呼黑背老六过来看了,还是不明白,两个人对视一眼,决心不管,直直向着那个金色的棺椁走去。

     “金的…”

       黑背老六皱着眉,摸了摸那口棺材上的鎏金祥云纹,棺材正中同样画着一只动物,就像是壁画上的,张启山围着棺材转了两圈,突然挥刀划破棺材壁,硬是启开一个口子,黑背老六紧接着拿折叠铁锹一顶,那口棺材开了, 他们不兴年轻一辈拿什么黑驴蹄子,一把刀拿着,见了粽子就砍,都是亡命的玩意儿,谁怕得谁?两个人后退了两步,没发现什么异常才上前查看,棺中躺着个女人,还是个很娇艳的女人,鲜活得像是刚死去的模样,她双手交握于胸前,盘高髻,着一身宫装,张启山仔细一辨别,发现这是汉朝服饰,一千多年前的女人,尸身如此完好无缺,也是奇事一件,张启山喃喃道:

     “粽子不能这样吧!”

     “看看…”

       黑背老六急性,刀背冲着那女人一挑,将她翻着侧了个身,想查看是否底下有机关,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刚翻动女尸时,墓室里的罐子突然颤颤巍巍纷纷开始抖动起来,滚着就向他们冲来,速度快得吓人,就在接近他们之时,罐口突然伸出一只黑乎乎,仿佛烧焦一般的手,想要抓两人的脚,见状,黑背老六抽回自己的刀,一脚踢飞靠得近陶罐,张启山在另一边同他的动作也基本一致,毕竟还不知道罐子里有什么东西,他们不敢贸然动作,可那些罐子被踢出以后又自己滚回来,来来往往,络绎不绝,黑背老六起了性儿,手腕一抬,刀就照着陶罐劈去,罐子应声碎了,里边是蜷缩着的人尸,黑不溜秋,随着罐子破裂,滚动两下便停了,黑背老六皱眉:

     “甚幺蛾子!”

     “罐尸陪葬,只不过如何成了精?”

     “小心应付!”

     “嗯…”

       张启山手里的黑金刀一甩,连连扎破几个罐子,同样的人尸,只不过蜷缩成那样一团的样子让人恶心,很好一个人,怎的死了以后成这副样子!

      “这哪来的习俗!呸!糟践人!”

      解决了这些罐子,黑背老六走到最近的一具尸体前用刀翻了翻,手脚都被打成结,手从嘴里塞进去,从胸腔出来,脚倒勾着手,扎成一球,张启山微蹙眉,环顾一下四周,鼻翼动了动,轻声说道:

     “老六…这儿,没有地下的味儿!可也没有地上的气儿!”

     “嗯?”

     “总觉得…咱被绕进了个圈子!”

        张启山说话很轻,黑背老六不得不凑近了听,就在两个人挨近的同时,一双手悄然伸向他们的后背,了无生息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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