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或许是刚从西北回到京都,需要整顿忙碌的时间太多,五月节的悄悄来临丝毫没有引起张家两个正主的注意,要说张启山没有注意,倒是正常,毕竟这个常年戎装加身的男人对于这些节庆向来没有什么感觉,对于他而言,无所谓的事情太多,而且军部在临近节假时愈加事忙,他分不出那么多心思来。可吴邪呢?这颗糯米团子大概就是因为和他的大爷爷在一起以后,日子实在美好得让人忘却时间。
“啊,大娘娘,你们在做什么啊?”
五月节前几天,吴邪一个早晨醒来下楼,就看到张老夫人带领家中众眷在餐厅大长桌上热火朝天忙碌的场景,他提溜着齐铁嘴送的唐宋官窑镶金瓷杯好奇地凑过去,张老夫人看到儿媳妇来,立刻亲热地放下手里的粽叶,捏捏他的脸,答道:
“包粽子啊,团子你下来啊?快快,张延,给少夫人准备早饭来!”
“大娘娘不急,怎么就要包粽子啦?”
“我的傻团子,五月节就要到啦!虽说你大爷爷这些日子都没法顾着家,但我们也要把节儿给过了呢!”
在国外待了多年,年幼时对于五月节的记忆近乎不复存在,看着那些小巧精致的粽子,吴邪顿时心生羡慕,他兴奋地抓起一个细细把玩着,顺带宣布他刚刚作出的重要决定:
“大娘娘教我包粽子吧!我们包好了,给大爷爷送过去!”
“好好,我们团子难怪可人疼呢,这么体贴阿佛,真是好!”
看着“婆婆”脸上带着点揶揄的笑容,吴邪悄悄捂着发烫的脸颊,微裂开嘴角笑了……
其实说包粽子是容易,只不过一句话的事,可这个过程就有点……
张静娴抽空瞟了一眼拉着不间断往粽叶里撒糯米的吴邪,无奈地笑道:
“哎呀,团子,糯米放多啦!”
“啊,放多了吗?”
“你啊你,果然就是颗糯米团子!”
“娴姐姐!”
张老夫人打发佣人蒸出一批新包好的粽子回来,就看到吴邪开开心心往糯米里塞红枣,即刻就想起儿子那张看到红枣就皱成一团的脸,
“团子,别别,放了红枣,阿佛要不吃的!”
“怎么,这么挑食!不行,红枣也要吃!”
“哈哈,我们团子就是有气性!大娘娘都忘了,你包的粽子,阿佛肯定要吃了的!”
“那是,不吃我就揍他!”
张伯包好一个粽子回头,就看到自家吴小太爷笨手笨脚地捆着粽子,尖角都没了,三角儿的样,活生生让他扎成个椭球!而且还不断往下漏着白生生的糯米粒,张伯急了:
“哎呀呀,我的祖宗!粽子粽子,不是糯米球儿!小少爷看了要生气的!”
“啊,张伯,我我我,扎不紧啊!”
“您啊,放着我来吧!快快,去喝口茶,歇息一下!”
结果收尾时,大家整理粽子,张家人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粽子,纷纷叹气:
“这个团子啊……”
“男娃娃就是男娃娃,这样理不清家事,阿佛该生气吧!”
“这些粽子怎么办?难道真的送去军部吗?”
“送是自然要送……只不过得烦扰佛爷自己吃啦!”
“可怜的佛爷……”
“唉,佛爷怎么吃得下去……”
“这这,蒸得熟吗?”
不过还是有前来拿粽子的,明事理的副官,和本就对吴邪了如指掌的张延……
“倒是不要担心佛爷生气,小太爷包的粽子,佛爷怎么也不会生气的!”
“自然不会生气,佛爷就喜欢这样的小太爷。”
是吧是吧,为什么要嫌弃我们的糯米团子呢!人家可是为了相公很努力的呢!
可有些事叫人算不如天算啊,五月节前两天,趁着张启山在军部忙碌,吴邪被吴家以久未团聚的理由带回了长沙,然而没有人敢告诉他们家张大佛爷…
“佛爷,家里送来了粽子,说是犒劳在军的张家部众!”
“嗯……”
“您的都是小太爷亲手包的,可能形状奇怪了些。”
“无妨。”
张启山松了松手腕,瞥了一眼被副官放在桌上,冒着热气的粽子,微微勾着嘴角,遂低头继续批阅他的军事文件。摸约两刻钟的时间,张启山突然抬头问道:
“他这两天,如何了?”
“啊,谁?”
“我看你的差事是不想干了?”
副官那副结结巴巴的样子,实在让张启山看不下去,他把钢笔往桌子上一拍,端正坐好,睨了副官一眼,心知肚明地又说道:
“家里,出事了?”
“啊,啊,那个,没有啊!”
“没有?”
“就是…就是,唉,我,那个,佛爷……”
张启山皱着眉头,伸手去拆那些奇形怪状的粽子,等待副官跟他老实坦白。副官怕的就是他这不言不语的样子,立刻就把事情给吐落干净:
“嫂夫人被接回家了,是老夫人同意的。”
“回家?哪?”
“长,长沙。”
对于狗五,实在是不得不防备,以致于张启山一听到长沙的字眼,眉头一下便皱得更紧,他低声问道:
“为何没有人提及?”
“那个,夫人说,说不必打扰您,因为您在军部很忙!”
“准备去长沙的车,我需要明天一早到达长沙!”
“啊?!不是,您军部的事?”
“让张延过来替!马上准备!”
张启山没好气地站起身端着粽子往外走,把愣在原地的副官抛下。
就这样,在五月节的清晨,长沙吴公馆迎来了张启山这个不速之客。吴邪打着哈欠走到前厅就看到他穿戴着整齐得体的军装,翘着腿,捧着自己的茶杯沉默地喝茶。吴邪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孩子气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就是张启山以后,他一把扑进他怀里,蹭着他的颈窝,亲昵地问:
“大爷爷,你你你,怎么来了?”
“想你……”
“我也想你。爷爷说,我久不归家,所以才回来的,不然我才不想离开你呢!”
“嗯……你乖。”
张启山把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亲吻他的额头,两个人硬是挤在一张椅子上,让刚走进前厅的狗五颇为尴尬,他咳嗽了两声,讪讪地说道:
“佛爷…您来了?”
“和你久未痛饮,当真思念,借着良辰佳节,自是要来的。”
“是是,老五也念着与佛爷对饮的日子!”
狗五嘴上没说,心里却犯嘀咕:要不是孙儿回来了,佛爷您真的能想起同我喝酒吗?
这就是一个借着喝酒,来见媳妇的佛爷……
因着前段时间说开了话,吴家只能默认张启山这个“长孙媳”,一天下来,能碰头的午饭晚饭倒是都安然无恙顺利吃过,随后的就寝便成了问题,张启山和吴邪在张家毫不避讳,向来是睡在一处的, 可到了吴家,张启山就有点踌躇,毕竟他和吴邪并没有得到吴家上下衷心的认可。临夜,酒后茶聊时,他试探地问狗五
“要不,收拾客房出来?”
“哪的话,您和小邪睡。”
“你倒是不避讳!”
“甚就避讳,若避讳,也不让您进门的!小邪说给你做了粽子,就在屋里,还是快些回去吃了歇息。”
突然想起吴邪交代的话,狗五拍着张启山的肩膀,把他送出门去,中途还不忘调笑:
“吃粽子,吃粽子的,粽子那鬼模样,咱这一行的,谁敢吃啊!要让我知道谁取了这粽子名头,我定要扯了来吊着打!”
此粽子非彼粽子嘛!再说了,佛爷能吃到的粽子,自然和人不同啦!
张启山本以为就是普通粽子,心安理得回了吴邪的睡房,结果一进房门才发现屋里没有人,诶?!吴邪不是很早就回来了吗?张启山松了松自己的领口,倒退出房门,认真看了看上头的字:景云轩。没错啊,这是吴邪的屋子啊!那么人呢?张启山再次皱起眉头,抚摸着门框思索,难不成这就是吴家爽快答应自己睡这儿的最终缘由?睡屋不睡人?有意思!张启山冷哼一声,自己生了阵闷气,故作大摇大摆地进屋,甩门,上锁,一气呵成!
“大爷爷…你要拆粽子嘛?”
听到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吴邪的声音,张启山下意识环顾四周,没发现目标,屋里明明空空如也,吴邪哪里去了?张启山迟疑地大声问道:
“你在哪里?”
“我在浴室啦!”
“噢…”
原来是浴室,张启山松了口气,埋怨自己瞎猜胡想,并快步向浴室走去,拉开门后,张启山有点懵:吴邪裹着他绿色的军大衣外套,只露出红红的小脸蛋儿,端坐在浴桶里,那场景,活像一颗香糯可口的粽子被放在碗里。张启山轻抚着他的脸,问:
“不是说请我吃粽子?哪呢?”
只听吴邪嘟着嘴,轻道:
“我今天,就是你的粽子啊!”
“所以,你想让我把你吃掉嘛?”
“嗯…”
吴邪红着脸,突然伸手褪开那件厚重的军大衣,面前的场景让张启山不禁虎躯一震,绿色的大衣下,吴邪未着半缕,面颊绯红,带着身上肌肤都仿佛染上点点粉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张启山脑中紧绷的弦瞬间就断了…
那么接下去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总归,佛爷还是吃到了心仪的粽子!肉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