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四十六章

我就是喜欢深夜搞事情!虽然没人会理我!然而还是让大爷爷和团子历史性再会面啦!我可是完全没有存稿,就算是端午节的粮吧,祝大家端午节安康!也送给我们镜 @颜辞镜-WE- 下一次启邪就要很久了……


       吴邪,胖子和张起灵为了那份样式雷,在新月饭店误打误撞点了天灯,大闹了一场,被琉璃孙的人一路追杀。逃出来以后被霍秀秀接到所谓的公主坟大院,和霍仙姑讨论了一晚上的样式雷图纸,这个不负青春的女人到最后还是心软,让人送他们去了霍家的老宅。

       结果在那里才知有别的变故,吴邪三人和霍秀秀,解雨臣他们又闹了一出,折腾下来,弄得所有人都快累趴下了,霍仙姑和解雨臣他们陆续现身后,霍家大宅的门就突然涌进了一排一排穿着军装的男人,胖子明显被吓到了,他低声喃道:

     “娘的,这什么架势!”

     “婆婆你这又是哪一出?”

       这明显瓮中捉鳖啊!而且怎么还有军队?自己又没惹上做官的,思及此,吴邪有点恼火,这老女人,敬她同自己爷爷有那么段渊源,对她也算实诚尊敬,可她却三番两次刁难他们,这倒是有意思了,细细说来,和他吴邪也是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而霍仙姑一张风韵犹存的脸上同样写尽了不满,她鄙夷道:

     “你小子同你那爷爷还真是像!总是先考虑好的,再想坏的,就像你现在,只会站在原地,不会做点什么来赢得优势!”

     “咳咳…”

       她还没能教训完吴邪,众人就听到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响起,吴邪被这有点熟悉的声音一下引了神,他循声而去,在看到院子里直立的那个背影时,瞬间就惊讶地往后退了几步,霍仙姑看到他这样子,脸上立刻浮起不屑的神色,小声碎叨:

     “乖乖,你也知道怕了?果然和你那爷爷一样窝囊,一辈子看到他就只会抖!”

     “老太太,你还一招不玩两次?这是又想点我的灯吧!让他来,和点天灯有什么区别?!横竖都是要我难看!”

     “你当我老太婆闲着?我早就说了,有的人能来收拾你们,从来就不必我自己动手!”

       吴邪只能讪讪地开两口玩笑,却招来霍仙姑一记白眼,老太太话里有话,说完也不多停留,直直就出去了,吴邪看着她的背影,只得在心里暗暗祈祷那站得像尊雕塑的男人还不知道今晚的事,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他同张启山自当初张家一闹,已经有许久不见,都是张延联络着。吴邪也知道自己总是在冲击张启山的底线,也不再企图争辩讨好,默默跟着自己的想法走,终归是九死一生的玩意儿,只在午夜梦回,总是他俩从前在一起的日子,温馨美好得吴邪都想撂了挑子。

      他在原地踌躇半天,张起灵不像霍仙姑愿意和他废话,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就往院子走,胖子跟着张起灵出去前还多管闲事地捅了他一下,小声说道:

     “天真你干嘛,走了…”

       人都往院子走光了,吴邪也没法再拖延,院子里明晃晃的卫兵,手里还有明晃晃的枪,所有人都扭头看他,最后他只得认了命地走了出去。


     “坤哥,久不见…”

     “你身体无恙,挺好…”

     “你也好…”

     “他也好…”

       张起灵一出门,站在院里柿树下那个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男人就像知道他来一样,率先挑起话来,两人一番似乎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让胖子十足摸不着头脑,可接下去发生的事才让他差点没戳瞎自己的眼睛,那个男人一回头,胖子就惊恐地发现他不仅和吴邪钱包夹层里的照片很像,和张起灵都有几分相似,原来吴邪以前真不认识小哥,而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居然看到张起灵这个万年面瘫冲着那个男人笑了起来!!!

     “佛爷…”

       霍仙姑看他们没再说话,遂毕恭毕敬地对那人委了委身子,打了声招呼,胖子听着那个称谓差点就脚软了,佛爷?!张大佛爷吗?!果然背后不能说人的,一说人就到了!道上人都知张启山的名头,即使胖子这样的北派都不例外,只是他没料到这个传言中叱咤风云的男人,原党国大军阀,现共军荣誉大帅这样年轻,看着左不过二十来岁!到底谁说他七老八十了!站出来,看胖爷不打死他!

       张启山迅速回给张起灵一个笑,又对霍仙姑点点头,便一转眼眸,把视线投向人群最后面的那个小家伙。吴邪走出来后,站在最外围,其实也不住拿眼注意张启山,被他默默地一看,顿时有种偷看被抓的羞耻感,吴邪装作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不自然地快步走上去,张启山看他走来,才满意地伸出手,可身边的副官却突然带着底下军士齐刷刷的,先是“啪”地立正行了个军礼,嘴里紧接着喊道:

     “夫人好!”

       这气势磅礴的,愣是在大半夜惊飞了一树的乌鸦,吴邪只觉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绿得像狗五种的韭菜叶儿,他歪了歪嘴角,悄悄观察周围的人,霍仙姑和霍秀秀解雨臣倒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架势,张起灵也表现淡定,只有胖子瞪着他那本就不大的眼睛,惊讶得只差没摔了下巴,张启山轻笑一声,冲副官挥手:

     “在外边呢…”

     “噢!小太爷好!”

       估计刚回来的乌鸦又飞了…吴邪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张启山也就这么静静地仔细端详了他一会,突然把刚缩回去的手又伸了出来,一把拉住吴邪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吴邪猝不及防一下就撞了上去,不由“哎哟”了一声,张启山顿了顿,脱了皮手套,握住吴邪有点发凉的手,一时间没了言语……

       他没说话,吴邪自也不敢说什么,他从小就是比较怕张启山的,可谓是又爱又怕,他们俩因为下斗的事争吵数次,张启山无论是好言相劝还是大发雷霆,吴邪都一意孤行,誓要弄清楚他九门的情况和秘密,而张启山本就军务缠身,有时顾不上他,只能任着吴三省带他胡闹。这种情况下相见,让吴邪心中生出了几分酸楚,想起刚才张起灵那句带我回家,这份酸楚不由加重了些…

       他在那儿兀自委屈,张启山却默默地环顾四周,看清了身边都是些什么人,才轻声说道:

     “晚了,都随我回府…老七是否赏脸?”

     “自当从命…”

       在小辈面前不可一世的霍仙姑对张启山却丝毫不敢怠慢,张启山点点头,半搂半抱着吴邪出了院门上了车,她也带了霍秀秀,解雨臣和张起灵他们一同跟去了…

       同张启山上车坐定,吴邪看着窗外其他人也都陆续上了车,遂不安地扭了几下,他并不知道张启山这时候和他见面是生气还是高兴,张启山那和张起灵一样常年绷着的脸总是看不出情绪来,有时候吴邪就嘴硬,口是心非情况多些,心里却一直是放不下张启山的,只从来都拉不下面子,年轻气盛不肯服软,张启山毕竟年长些,往常时,多让步也是有的,吴邪就一直想等着张启山哄他几句两人能顺理成章和好,可这大佛爷却一路都沉默着不搭理他,只是握着他的手没放开,不时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最终吴邪忍不住了,他撇着嘴说道:

     “我,我也是会生气的!”

     “嗯…”

     “张启山,别,别以为你,你不说话就没事,齐羽那些事儿我可记着呢!”

     “嗯…”

     “喂,你什么态度?!”

       又是这副不温不火,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这可让吴邪有脾气了,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双手抱胸歪到一边不让张启山再碰到自己,而张启山却也不恼,只是看了看他那赌气的小模样,把头扭了回去。这下吴邪愣了,心想这张启山该不会真生气了吧?可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没做错,吴邪板着脸,扭扭身子又往车门边上挪腾了两下,满腹委屈都表现在脸上了,两个人也就这样,一路僵持着直到进了张家大门。


       结果一下车胖子就发现他这天真小爷不开心了!本想劝慰几句却被吴邪甩了脸的样子震慑得不敢上前,弄得胖子一肚子的疑惑。另一边,张启山让张伯给所有人都安排了睡房,又让副官带人去休息,自己转身就上楼去了,吴邪看着他的风衣下摆飘过楼梯拐角,有点郁闷地扯着张延到边上,板着脸就问道:

     “他生气了?”

     “大概…没有。”

       张延的回答得倒是老实,可吴邪不信,口里带出的都是坏情绪,他愤愤道:

     “那他可劲儿不理我!给我安排什么房间,这…这明明是…”

     “是您家,我知道…再说佛爷也没给您安排房间啊!”

     “都让副官带我们下去休息了!你说他是不是还和那个齐羽扯不清楚!”

     “祖宗您这…哎,那话是对坤爷他们说的,哪能有您啊!齐家那个少爷早就赶走了!今儿晚上佛爷一听说新月饭店的事,急急就赶去了霍家,就怕您受委屈,佛爷虽话不多,但他心里,您分量是最重了!”

       张延跟着吴邪久了,说的都是实在话,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吴邪自己心里也清楚,他扁着嘴,有点扭捏地问:

     “那我…睡哪?”

       副官送了客一走回来就听到这么句话,差点没被吴邪给弄懵了,这小祖宗怎么能这么不理解他家张大佛爷,还说好是至亲至疏夫妻呢!他摇着头,忍不住就出声插话道:

     “哇,您快别闹了,回主屋休息吧!佛爷肯定等着了!”

     “真是哪儿都有你的事!咱俩帐还没算哩!和八爷爷似的,一嘴儿话都不能兜着!”

     “夫人您……”

       被吴邪呛了一口,副官简直哑口无言,怎么就还跟自己也杠上了,张延在一边看得有些好笑,他轻按了按吴邪的肩膀,道:

     “往后有事,还是带着我一块儿……不单单佛爷打小儿护着您,张延也是,我最见不得的,就是人欺负您,新月饭店那事儿别怕,佛爷不说,我也是要去做的,他们敢对您动手,就是不给我张家军的面子,您今晚吃了没?要不我做点吃的,您一会儿端上楼和佛爷吃,他今晚为着您也累了,祖宗,您不小了,有些事要多体谅佛爷,不要还是孩儿脾气,知道吧?”

     “哥…我饿!”

       听了这话,吴邪心里的委屈也散了大半,忍不住就要撅嘴撒娇,在张家,除了张启山,他和张延处的时候最长,这人就像个温柔体贴的兄长,事事都是为着自己和张启山好,他的话,吴邪还是听的,所以他立刻就乖乖点头,并接了他手里不知何时准备好的热茶,端正坐到沙发上,这列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副官一愣一愣的,吴邪这二世祖的脾气,凭什么张延也能治得了了!!!没天理啊没天理!

       本是回了房的胖子大概觉得无聊,又拉着张起灵溜溜达达到了客厅,正好看到吴邪在等张延,立马高兴地坐到他身旁,满脸都是八卦地小声问道:

     “咋啦你?”

     “什么咋啦?”

     “还不洗洗睡?”

     “一会儿就去!”

       吴邪不住往后厨方向看,一是他饿了,二是怕张启山也饿!胖子顺着他视线左挪右腾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值得看的东西,他举着手在吴邪面前晃了晃,

     “诶诶,我和你说话,你看啥呢!”

     “你管我看啥!你怎么不去洗洗睡?”

       推开胖子的手,吴邪有点不耐烦,他现在可没有心思多啰嗦,张起灵抬头看了他一眼,黝黑的眼眸不知隐藏了什么情绪,他很快又低下头沉思,只听胖子道:

     “你今晚咋啦?不开心啊?心事重重啊?看你挺抑郁啊!”

     “没事,没事……”

     “你没事,我有事呢!天真你真不够哥们儿啊!你和这张大佛爷有关系呀!”

     “没关系!”

     “别蒙你胖爷了,没关系还夫人呢?”

     “这说不清,别闹我,我……张延哥,你就不能快些!胖子小哥,你们早点睡啊!”

       吴邪坚定地要打马虎眼,他挥了挥手,话说到半截就看到张延端了食盘走来,他立刻就蹦跶起来扑上去接了东西,一边大力拍了胖子的肩膀,一边急吼吼往楼上跑。胖子在后面呲牙咧嘴地喊了几声,吴邪都没回头,最后还是张起灵拉了他一把:

     “有些事,不知道更好。睡了!”

     “喂喂,小哥…你是不是都知道啊!喂,我看你和那个大佛爷很熟啊!”


       吴邪回屋的时候,张启山正坐在桌前批阅文件,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吴邪踢着地板故意走得“啪嗒啪嗒”的,拿着粥到圆桌儿上也是下狠手半摔半放,开关柜子拿衣服更是用了力去制造嘈杂,虽低着头却一直挑着眼皮偷偷去看张启山的反应,可那人还是那么神闲气定地坐在那里低头写啊写的,吴邪彻底没招了,堵着气“砰”地一下摔了浴室门,张启山听到那震耳欲聋的摔门声,默默抬起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粥,活动活动手腕又继续写他的资料…

       另一边,在张起灵房里,胖子转了两圈,一屁股坐到床上冲张起灵问道:

     “小哥…您和这大佛爷什么关系?”

     “堂兄弟…”

     “您大?”

     “嗯…”

       张起灵一边应着,一边拉开自己的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还是保留着他从前的习惯,不由感叹张启山的细心,这间屋子他只住了不到两次,张启山就一直给他维持着上次自己来的样子……

       张起灵拿了衣服就进浴室,留下胖子还在思考这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他终究是忍耐不了好奇心,趁着张起灵洗澡的时间他溜出房间,问清张家佣人解雨臣的住所就跑了去。

     “花儿爷…胖爷不和你多嘴,就问点事儿,胖爷知道你肯定知晓。”

       解雨臣一开门就看到这个不速之客,而且一开口就这么一通话,惹得解雨臣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是不知道客气啊!他靠在门边笑着冲胖子一摊手:

     “说吧…”

     “我家天真和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你家?你还真敢说,而且他和我们的关系肯定比你大得多。”

       解雨臣嗤笑一声,对胖子的话语抱着一点不屑,胖子白了他一眼,又说:

     “是,你们都是那什么老九门之后,只我看到他今晚来得不高兴了,作为兄弟是要问问吧!”

     “他来得不高兴?虽然这话必须等他自己告诉你,不过你今天找了我,告诉你也没什么,省得你总是想乱牵线,瞎猜想!”

      解雨臣往边上一撤,请胖子进了自己的睡房,胖子自然不和他客气,咳嗽一声就进去了…


       吴邪洗了澡出来,端了粥在张启山面前晃悠了三四圈都没引起某些人一点注意力,最后吴邪受不了了,他一把抢过张启山手里的钢笔,往桌上一拍,炸了…

     “张启山!你到底想怎么样?带我回来还不搭理我了!有本事你就别管我,就像一年前把我自己一个人放火车上一样,让我自生自灭得了!”

     “有本事的,是你…”

     “我…”

       张启山微微皱眉,起身走到吴邪身旁,接了那瓷碗放回桌上,他穿着军装的时候气场大得让人害怕,一股无形的压力几乎是即刻就席卷了吴邪的周身,他最怕的就是张启山这个不苟言笑,声音低沉的质问状态,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却被张启山拉了回来,他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两个人的距离近得几乎是呼吸相接,胸膛相抵,连对方心脏的跳跃都能感受得极清晰,张启山双手搭上吴邪的腰把他轻柔地揽进自己怀里,头挨着头,吴邪听到他一贯清冽的嗓音:

     “你能不能不胡闹…你明知,我没办法不管你。”

     “大爷爷…”

     “你若还知道我是谁,就该回家…看看你今晚都做了点什么,又看看你一年来都做了点什么……”

       张启山长叹一口气,只有天知道他今晚得知霍仙姑为了和狗五赌气设局套了吴邪时有多紧张,要知道,张大佛爷无论是征战沙场,还是下墓倒斗都是冷静镇定得异于常人的,可今晚他就几次濒临失控,坐在现霍家的公主坟大院,听着副官来报,吴邪大闹了新月饭店,还拿了人家压宝的物什,最后又被琉璃孙盯上了…要不是张启山气得冲霍家一干人摔了枪,砸了几个大的琉璃花瓶子,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想到吴邪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他就头皮一紧,他是从刀口舔血的日子过来的,所有人都道他张启山没有软肋,只有他自己知道许多年前那个蜷在他怀里连说梦话都离不开大爷爷的小家伙一直就藏在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是怕你……还在生气嘛!爷爷说,这么些日子来,你几乎见着他就发火,我,我怕…反正,我以后不敢了,大爷爷你不生气的吧?你别生气……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想知道那些事了,我就想和你待着……”

       吴邪一听他那带着失望的语气就又慌了起来,只有经历了才知如何放不下,张启山其人,早就握住他的命脉,似乎从他宣告再也不管自己以后,一切的探寻都成了将就,也就没了曾经的雄心壮志和热血豪情。吴邪连忙把自己紧紧缩进张启山怀里拱了拱,像只做错了事寻求主人原谅的小奶猫,张启山闭着眼又叹了口气,拍拍他的后背,说:

     “别抱紧了,衣服脏的,我去冲个澡,你先吃饭,过床上盖着被子,天冷。”

     “我不嫌弃你的,要不我给你搓背吧!好不好?我要和你一起吃!”

     “乖,今天很晚了,我很快就回来,回来和你吃…”

       张启山松开他,俯身亲了亲他那亮晶晶的眼睛,半搂抱着带着他到床前,看着他钻进被子坐着,帮他垫了枕头靠着才放心地洗澡去。


     “什么!”

     “你就不能小声点?”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对胖子大惊小怪的样子不以为然,他喝了口茶,等待胖子冷从惊讶到静的时间,胖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满脸质疑:

     “就算你说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可天真也不像是…”

     “不像是什么?你如果觉得他不像你老是开他和张起灵玩笑干嘛?还撮合?我看那小哥敢有这想法!”

     “小哥一直都知道?”

     “废话,不然他一路那么护着小邪嘛?”

     “我开开玩笑也是因为他那么保护天真嘛,再说了,那个大佛爷…一听就和我们距离太遥远,谁能想到有这关系,我只是觉得天真今晚不那么情愿来…”

     “这房子有一半是小邪的,是他的家,他不情愿他也要回来,而且他不可能不情愿!”

       解雨臣不耐烦地打断胖子的话,顿了几秒,又说道:

     “你既然是他的朋友,这些话我给你说了也是为了提醒你,不要三番两次挑战佛爷爷的极限,你们三天两头跟小邪下斗胡闹,你这小子还好死不死想撮合张起灵和小邪?你这命不要了吧?还有,我告诉你这些事,也是让你在小邪以后和你说的时候有心理准备,如果不能接受,你现在就远离他,我不希望看到他以后因为你觉得伤心什么的。”   

     “行行,我知道的,我从这门出去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天真觉得开心就好,其他的我也不能管!”

       胖子举着双手做投降状,解雨臣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们闹这些,说不定还要牵扯多少人!霍家,我们解家,还有小邪吴家!佛爷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平息这次新月饭店!”

     “有这么严重?!你不会骗我吧!”

     “废话!我骗你有钱赚嘛?把你卖了值钱吗?”

       忍着把胖子大卸八块的冲动,解雨臣气得用力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胖子不敢惹他,只得讪讪告辞而去…


       这一晚上,睡不着的人很多,例如惹出事的霍仙姑,怕爷爷被牵扯的解雨臣,接收过多信息的胖子……但张家主卧的主人却睡得极其安稳,一个终于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安全怀抱,另一个终于能安心抱着自己能拥抱的那个人,相拥着安然入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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