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我们还是日常秀恩爱,嗯,最近我有些忙,可能就更得慢一些了,而且RPS都没有写呢!存稿也都用完了,现在要重新整思路线呢!你们就等等我呗!反正是不会虐的,到他们第一次之前都不会虐!开心吗?开心就说爱我呗!
元宵时,吴邪才再次见到张家的一众老小,出门前他就异常兴奋,坐在车上一路都拉着张启山问东问西,好奇心没完没了。
“娴姐姐这几年怎么样?”
“你出去没几年,姐姐便出阁了。”
“那还在家嘛?”
“在的。”
“嗯,那小哥哥呢?”
“十哥也在。”
“大娘娘也在对嘛?!”
“嗯,妈也在。”
“家里还有鱼没有?”
“西北本没打算让你来,所以没有。”
“没事,没有鱼,有你也行。”
……
车子到张家大门口,按理应该是副官下车帮张启山开门,岂料有个冒冒失失的糯米团子,车子还没停稳他就一把拉开车门蹦下去,张启山想拉都没有拉住,只得挥手让副官下车看着他,自己才跟着一起下去。张伯早就候在门口,看到吴邪穿着一身整齐的西式衬衣小马甲,精神焕发地冲他歪着头笑得乐呵呵的,眼眶不禁发起热来,他忙迎上去拉着吴邪的手:
“老头子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把小太爷盼回来了!您终于还是跟着小少爷回了咱张家,都是老爷在天上庇佑!”
“张伯,张伯,小邪很想你的!”
吴邪看着张家大门,心底最深处渐渐生出一种奇妙的归属感,这样的感觉与他归国回到吴家的时都不尽相同,是另外一种回家的感觉,热烈的情感在他心中膨胀,让他迫不及待想进门看看,他想知道是不是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张启山仍着得体军装,脸上的表情让人察觉不出情绪,他下车后,走到吴邪身后揽着他的腰,对张伯点点头,低声说道:
“张伯,准备开饭罢。”
“好好,我这就去安排。”
张伯先进了门去准备节庆的家宴,张启山则带着吴邪往后边去:
“先去屋里看看,过会儿吃饭。”
“不会又有女人吧?!”
“哪会有女人?”
“哼!张启山你再装蒜。”
看到张启山眉头微挑,满脸莫名,吴邪不服气地冷哼一声,甩开他扶着自己的手。张启山略一思附,似乎也想起不久前那个乌龙,追了一步上前,轻声哄道:
“好了,这就生气吗?没有女人。”
“最好没有!不然你就…你自己知道!”
吴邪对着自己的脖子作势一划,古灵精怪得很,张启山即使还是绷着严谨,脸部线条却柔和不少,他摸摸吴邪棕色的头发,带着他往自己房间去,路上还不忘交代:
“屋子虽比师部好些,可也只是草草拾掇的,比不得从前张家爹在时那么富丽,嗯,自然也比不得你吴家…”
“我又不在意,你说这个干嘛!”
“怕你接受不得我张家变故,既无计较,也好,我张家的夫人,本就需得吃苦。”
张启山推门进屋,吴邪跟在后边喃喃自语:
“我这些年还不够吃苦嘛?孤独漂泊异乡,饱受相思…”
“嗯?”
许是没听清,张启山从鼻子深处发出疑问的声响,吴邪摆摆手,迈进屋子以后就开始东看西瞅的,摆弄着桌上的杯盏,书架上的典籍,最后一蹬鞋子,整个人扑到床上,把自己裹到被子中间,滚来滚去的闹腾,张启山慢慢踱到床边坐下,
“你这团子…被子要盖,床铺要睡,你倒是穿着外衣滚了进去。”
“衣服出门刚换,干净的!”
吴邪的声音自被中传来,张启山无奈摇头,四下环视自己的屋子,和上次来并无大区别,脸盆架子挂着他那绣金莲的帕子,床上长枕短枕还有放书的小几,书桌摆着各式兵法,外国史册,连那副青花骨瓷的茶具都好好摆了出来,张家人做事,果然得体,让人安心。张启山轻拍了拍窝在被子里那一团突起,
“过会儿去看看妈…你新媳妇进门,合该去行礼。”
“张启山!是你进我吴家门好吗?”
“好。”
“这还差不多,那我们去吧!我好多年没见到大娘娘了!”
得到一个令自己很满意的答复,吴邪一翻身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张启山立刻蹲下身子帮他摆了鞋,又拧了冷水帕子让他醒神。吴邪晃着脚看他回身去洗帕子,心想他那样子哪里像个统帅,不禁调笑:
“张师长,你这样我好惶恐啊!”
“你还知惶恐吗?”
“骗你呢!我才不惶恐!就像张飞千军之中取主帅人头如囊中取物,我使唤张大都督也是一样的!谁让我就唯你一人之上呢!”
“这话,岂有此理。”
张启山被他逗得笑出声来,难怪张延和副官总是说,自从吴邪来到他身边以后,他的笑容都变得多了…到底也是好的开始吧!
说到张老夫人,吴邪大闹婚礼以后,二月红和齐铁嘴去料理尹新月的事情,还是她背后指导帮忙,张启山才能得以高枕无忧,后来张启山去了北京,她没有跟着,而是回到张家彻底整顿,那些当初瞎巴结尹新月的外姓佣人一律都被她请了出去,可见手段之强硬和坚决,再后来张启山被调任,她便举家来了西北,母子俩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和好……
吴邪从小就很喜欢张老夫人,她也很疼爱吴邪,以前在家就颇为照顾他,这次得知小团子即将归家,她很是惊诧,听张延说了前因后果后,又比谁都要高兴,更是暗暗感叹缘分奇妙,终究张家的媳妇还是要吴邪来才能算数。
张启山带着吴邪先是去她房里扑了空,得佣人提醒才在后厨寻到她的身影,老夫人正挽了衣袖,亲自在那里给吴邪炖蟹黄蛋羹,吴邪远远看到她就直直奔了过去,嘴里不断嚷着:
“大娘娘!!大娘娘想我没有!”
“我就说今儿怎的天色都不一样,原是我的团子回来了,苦了你这娃娃,在外头漂泊多年。我看看,高了,也更好看了。”
张老夫人直起身接住扑来的“儿媳妇”,看着他还尚稚嫩的脸,不禁一汪泪水盈满眼眶,现在的吴邪已经比她高了许多,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模样,自从吴邪出国,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见过面,自然有满心的话可以说,老夫人立刻就拉着吴邪的手就地相叙别离之后的情形……
张启山听着他们一派和谐地说话,却在环视后厨之后皱起了眉头,这里油烟味实在太重了些,他不易察觉地摇摇头,伸手揽住母亲与吴邪的肩膀几乎是强硬地把他们给推了出去。一个无意间,张启山回头看到灶前炖的东西,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目前这副“婆媳”和谐的场景,可严肃久了难免觉得无趣的张大佛爷,偶尔攒动出的小俏皮依旧可爱,思索一番,他一张嘴就道:
“启山这样多年都没让母亲下过厨,倒是团子有了福气,可看我不是亲儿子。”
“你这阿佛,这点子事儿还和你媳妇捻酸拿醋的!可不像话了。”
张启山难得的两口玩笑让他素来严谨的姿态显得灵动了些,不再像是冷冰冰的金疙瘩块儿,张老夫人也喜欢儿子这变化,回嘴的速度也是极快,而吴邪听了母子俩这对话,立刻就笑着顶顶他的腰,偷偷说道:
“我的就是你的,过会儿大娘娘做了好吃的,分你一半可好?”
“我不喜吃蛋羹的!”
张启山冷哼一声,把头扭至一边,摆出一副不买账的姿态,许是头一次见张启山这孩子气的模样,可把逗得吴邪大笑起来,手上虽不住拉扯他的袖子,人却笑得直不起腰板,忍不得泪花,
“哈哈哈,你别,你别这样…哈哈哈,张启山,哈哈哈…”
“有甚可笑?”
“你居然,居然也会撒娇了!So lovely!”
吴邪笑着笑着连英文都蹦了出来,他扑上去捏了张启山的脸颊,左拉拉,右扯扯,自觉好玩极了!“蹂躏”够了张启山的脸,他开心道:
“这么计较啊!大娘娘疼我就同疼你一样的,小心眼儿!”
“就是,阿佛你倒真计较起来就不大气了,何况妈也做了你爱吃的韭菜饺子!萝卜泥炸糕,好了好了,这个油烟重,你同团子先过家转转,一会便开饭了!”
张启山难得一次展露天性就被这俩他最亲近的人给打击得体无完肤,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即刻便恢复到平日那副冷得宛若冰山的姿态,拉了还笑个不停的吴邪,对母亲点点头:
“妈,我们先过饭厅。”
一家子人热热闹闹吃了饭,不管从前喜欢吴邪与否,张启山的兄姊包括一干家仆佣人冲着张启山对他又是端汤盛饭,又是夹菜挑骨的模样,都得对吴邪客客气气,恭恭敬敬,毕竟现下当家的是张启山,所以这样的一天,吴邪在张家过得也算顺畅,比从前还小的时候,这个哥哥讽刺两句,那个下人酸话一片要好得多了!
过了年节,张启山第二天就又准备要回师部住,却因吴邪被母亲与姐姐张静娴给绊住而不得,本想着留吴邪住些时日,自己回去就好,不料这小团子粘人得很,好说歹劝也还是不放他,最后劳得张启山只能一日一往返军部与家中,方能做到工作家室两不误。
一日刚晚饭点,师部就来了急件,要张启山过去处理,吴邪自然表示等他回来,虽然张启山千叮咛万嘱咐要他自己先吃了饭,可小团子也依旧执拗,硬是窝在房里边看着他国外学的土木建筑,边等着他回来,老夫人不忍他饿着,便让张静娴端了点汤过去,就像回到十几年前吴邪也是傻乎乎在屋里等着张启山从戴先生那儿回来,张静娴也是来陪着他。
而他们已有多年未见,张静娴嫁了人,经历战乱,夫家跑了,她只能带着儿子回到娘家。当她端着汤进门时,吴邪正盘着腿坐在床上,低着头,拿着笔,在书上勾勾画画,嘴里还碎碎念叨着什么,
“你这团子,要写字儿,也该到桌子上去,在床上怎么…”
“啊,娴姐姐来了!你坐你坐。”
吴邪一抬头看到张静娴便开心地扔了手上的东西,一咕噜下来床,他蹦蹦跳跳地过来接张静娴手里的托盘,笑得眼睛都眯在一起了!看到托盘上的东西,还很配合地赞叹:
“娴姐姐,是给大爷爷准备的汤嘛?好香呀,我可以偷偷吃一口嘛?”
“不是给阿佛,是给你的!”
张静娴被他那对着汤盅爱不释手的样子逗笑了,唇角微倾,笑容温柔而缱绻,仿佛还是数年前那个陪伴着吴邪的少女,脸蛋依旧光鲜,身段仍然纤盈,岁月也不曾流淌…可吴邪听了她的话,却只是抿了抿嘴,又把汤推了回去,摇摇头回绝:
“娴姐姐,我就不喝了,留着给大爷爷吧!”
“你这傻孩子,这就是妈要给你的,喝了罢! 阿佛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不呢不呢,说了等他,我不急着,也不饿。”
吴邪还是摇摇头,拿回他的书对张静娴又笑了,继续趴在桌上算,张静娴还没见过这样都是建筑的书,不由好奇的探过头去看,嘴上也不忘发问:
“团子,这是啥?“
“嗯,这是我在外边的书啊!虽然回了来,也还要将就念念的!”
“好好,团子你学的都是建屋子啊?”
“嗯,建筑!”
吴邪一边应着,一边写下一个数据,而后就把本子收合上,准备专心和张静娴聊一聊,终归还是半大的孩子,他还是很好奇自己不在的时候张启山是什么样的,这个家是什么样的,家里的人是什么样的……
“娴姐姐,这几年过得如何啦?”
“我?不过拖累张家罢了,嫁出去却要回来,丢了阿佛脸。”
“娴姐姐莫这般说,您同大爷爷是亲姐弟,那里有甚丢人的话!”
“你还小……”
张静娴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些过往实在难以启齿,也就不必让吴邪知晓了。
张启山从军部忙完回来,早已到了月上枝头的时候,从门厅走回卧室的路上,他一路把玩着自己的帽子,想着吴邪给他留了点什么好吃的,如此想来,脚下的步子也愈发快了起来。结果进了屋子竟恍然又是从前的样子,让他仿佛回到吴邪还是三四岁的年月:张静娴和吴邪,双双趴伏在圆桌上熟睡着。张启山哑然失笑,轻轻推了推张静娴:
“姐姐…”
“阿佛,你…”
她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张启山做手势打断,他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半蹲下身子,一手轻轻揽住吴邪的后背,另一手扶着他的膝盖窝儿,满怀小心地将他抱了起来,还贴心地等了一会,就怕动静一大,吴邪便被闹醒,所幸这团子心眼儿大,神经又粗,只是挨近他的肩窝,吧唧吧唧嘴,继续沉沉睡着,张启山低头看着他那孩子气的模样,实在爱由心生,因有旁的人在,这只有发乎于情止于礼地轻点额亲吻,将他放到床上脱了鞋袜,好好裹进被里。张启山安顿好吴邪以后,便直起身子同张静娴一起出了屋子,他轻手轻脚地合好门,听到张静娴说:
“回来这样晚,吃了饭就快歇息去吧!”
“是…”
“倒难为他等着你,妈炖了汤都不肯吃,说要等你回来,你去后边看看,汤大抵还在…”
“那我过后厨寻点吃食,姐姐同去吗?”
“不了,你去吧,我先回了。”
张静娴说着,本就该离开,可不知为何她盯着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了一阵,张启山正奇怪,就听到她突然出声:
“阿佛,姐姐可否问问你?”
“嗯。”
“是这样…阿佛,姐姐想着你已经不小了,你和这吴家小子到底要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吗?姐姐越看你们越觉得…唉,若只因为你没有弟弟,将他当做兄弟,也就罢了,若是旁的,你要知道,你是不能够真的就着那玩笑娶了他的,且不说他是男子,你也是男子,他是吴家的独苗,我张家这一脉也只你一个…”
“这些话,这些年。我在很多人口中都已听了不少,不料连姐姐都来与我谈论,我的事,我自己清楚,娶不娶他,是我自己的事情,喜不喜欢他,也是我自己的事,就连我现在,是喜欢他的,用喜欢妻子一样的来喜欢他,更是我自己的事,许多年以后无论他怎么做,他要后悔,要离开我,或者现下就走,从了老五去娶个女娃娃,繁衍后代,兴旺家族门楣,都好,可这和我喜欢他并没有什么关系,说到底,不过只是我们的事情。”
张启山的话突然严厉了起来,张静娴被他吓得心下一跳,一时间因为不知如何回答而愣在原地,张启山的心已经很坚定地选择了应有方向吗?她的亲弟弟,她自然很清楚,只要他想要做的他拼了命都会去做,没有人拦得住,若他真的像他自己说的喜欢妻子一样喜欢着吴邪,这以后的日子……
“阿佛,姐姐……”
“所以我希望姐姐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
“可笼统算来,他也还是个孩子!他能懂得什么?你喜欢他,他呢?他现在是因为尚不知事,所以粘着你,以后呢!你要害了他吗?枉费你和五爷关系如此密切,却要让人断子绝孙!”
张静娴的嗓门也提了起来,在寂静的庭院显得很刺耳,张启山的眉头又皱成一团,他的拳头握了握,正要开口就听到:
“大爷爷!”
“怎么不穿衣服?”
吴邪站在门沿上扶着门把,脸上怯怯地瞅着张启山和张静娴,看他那表情,就晓得刚才那些话定是听了去,那一瞬间,张启山心底升起点点心疼,他伸手将吴邪拉过,掀开自己的外套将他揽进自己怀里,低头蹭蹭他的鼻子,柔声问道:
“冷吗?”
“不冷的!”
“是不是饿了?怨我,又回晚了。”
“没事的!你才饿了吧?”
张启山点点头,潜意识里并不愿意在吴邪面前同张静娴说什么,他紧几分搂着吴邪的手,说道:
“嗯,行了,和姐姐说再见。”
“那你放我一下。”
吴邪推了推张启山的胸口,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强硬得无从反驳,张启山无法,只得将他松开,但也脱了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并不管这长衣略拖地,沾染污雪。吴邪仰头冲他笑了笑,恭恭敬敬拱手对着张静娴行了个礼:
“娴姐姐的话,小邪听了,大爷爷的话,小邪也听了,小邪年纪虽小,但多年前这儿的先生教了一句话却是记得实实的,娴姐姐可以做个见证,今日我吴邪对大爷爷保证:无论是否【世间安得双全法】,我都会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小邪从小到大都只有大爷爷,以后也再不会有别的人,所以,无论是佛爷,张大都督,还是张大帅,张师长,或者从来都只是张启山,什么样儿的大爷爷我都是要的!你说,好不好?”
“你这团子……”
张静娴听到这些话表现得十分惊讶,在她心中,吴邪不过还是个小小孩儿,怎也会说这样的话,她扭头看了眼张启山,发现弟弟也面露惊愕,显然吴邪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张启山略迟疑地低头直直盯了吴邪一会,糯米团子还是仰着脑袋冲他笑着得一脸的天真,四目相对间,只见他微撅着嫣红的唇,轻声问道:
“你答应吗?”
“我…我答应。”
张启山沉吟半分,随即轻笑着点头,将他牢牢抱到怀里,搂得紧紧的,靠上去亲吻着他的额头,久久不放……张静娴从身侧看着,不知为何竟也会心一笑,悄然离去,似乎要留给他们自己的时间…
“啊呀,又是鸡丝粥!”
“不喜欢吗?以前不是喜欢的?”
“嘿嘿,现在也喜欢。”
吴邪抬头笑着,把他也拉到椅子上,举着满满一勺粥吹了吹,想送进张启山嘴里:
“我喂你吃!”
“好。”
见张启山顺从地接过那勺粥,吴邪更开心了,执勺又想继续喂,却被张启山摇着头拒绝了,张启山拍着自己的大腿,唤他:
“来,这儿坐。”
吴邪眨着那星眸看了他一会,乖乖起身窝进他怀里,一手揽着他的颈子,一手捉了他的,和自己紧扣着放到腿上,张启山轻柔啄吻他的侧脸,问:
“你刚才同我四姐说的,可是真?”
“怎么还揪着这事儿呢!你和爷爷本就说好娶我回家的!咱俩不都说开了嘛…”
“你怎说得这样高深的话来?”
“先生教的!”
“吴邪,你还小…”
“我已有十七岁,不小!是大人了!爷爷说你十七岁时早已能够独当一面!”
吴邪不服气地就着相扣的手抬到嘴边微微用力咬着张启山的手背,以示威胁:
“你要再推开我,我可恼了翻脸的!”
“你倒恼我见识见识…”
张启山狡黠地耸耸肩,与他一贯姿态又有所不同,坏得有点冒水儿的模样让吴邪恶向胆边生,立刻伸出手狠狠左右揉捏着张启山的脸,皱着鼻子俏皮笑道:
“那我可恼了!”
而在张老夫人房里,张静娴正和她说些什么,旁的也就罢了,有一句话倒是真切:
“晚上我试了试,倒让团子出门表了真心…这孩子虽小,说的话却全整,所以咱阿佛也不算单恋,这事儿定能好好的成!妈便不再担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