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二十四章

这一章告诉宝宝们,论找一个好青梅竹马的重要性呢!

       婚宴闹剧一收,尹新月便被遣送回家,张启山也安顿好长沙布防,带着张延副官再次应军务回了北京,而吴邪则在吴家身如傀儡一般养好伤,又立刻被送到杭州去,当即两相安稳…


       可如此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就被打破,张启山在北京突如其然地遭遇了权利架空,曾经被许诺的荣誉大帅被安了莫须有的思想罪名,上级特派一个与他平起平坐的大军区政委空降,空降政委一介文员,却要生生插手他的军事管理,变相剥夺了他在所属军区所有的军事权利,又不到半月,张启山便降了职,打发去了西北。

        调职命令下达的时候,他正坐在北京大帅府喝茶,正宗崂山绿,袅袅茶香带着点清雅幽香的豌豆味儿,白色骨瓷杯中茶叶蜷曲,半展不开,漾着青绿茶汤,前来通报转移的通讯员念着那些文件,张启山一边听着,一边低头抿着他最爱的茶,这只是第二回茶,入口还不够绵滑,较苦涩,回甘并不好,张启山的嘴角轻轻划出一个弧度,勾起一抹苦笑,这茶,这文件,碰撞地还真恰到好处,他刚整顿了整个军区,他刚以为自己弃暗投明终有回报,他刚安下心想展望他的将来…

      “大帅…得罪了。”

      “莫再如此称呼,去了西北,就不同了,启山感恩共国的处置,接受共国的决定,并谢之未赶尽杀绝之情。”

       话语刚落他就挥手让副官把军士送走,自己则慢悠悠晃到家里的红鲤池边,抚摸着那熟悉的石栏,他又不得不离家了,刚放置的红鲤又要没人置看了,不知从何时起,张家修院必有鲤池,无论是长沙新宅,还是京都旧府,好似有这个池子,他的团子就会回来一般,张启山嘲笑自己的痴念妄想,他的团子…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些话,那件事,都已是狠狠伤害了他,即使知道那都是狗五家因不舍子孙凋零才做出的歪道,可自己也条条件件都配合着做了。所以报应来得也快,老天都看不下他这般违背自己的心意行事罢!张启山拿过罐子,捻着那些鱼食细细投喂,就像吴邪当年一样…


       张启山在动身前往西北以前回长沙去了趟红府,和二月红好好地喝了会茶,也是意在有求于他。只是二月红在听了他的请求后,微微一笑:

     “你前些日子都狠心说那话,今儿还求我作甚?”

     “那日形势所迫,你也是知道的……”

     “小佛爷,当年我也曾反对你们,更是与丫头发了火的,可如今我一句未说,不单单为着丫头的劝慰,还有旁的,你猜猜?”

       二月红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喝了起来,张启山听了他的话,抬头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却摇摇头,二月红失笑,指尖蘸茶,在桌上写了起来,嘴上答道:

     “因为我看到你书房里写的那句诗…【世间安得双全法,宁负如来不负卿】你告诉我,为何改了后面那句…”

       张启山听得一愣,回想自己因着答应狗五,违背心意而烦闷不已写过的那句诗,看着二月红手指灵活带着茶水划过桌面,只是对着桌子,他都能写出隽秀的正楷:宁负如来不负卿,张启山抿抿嘴,似乎有些无措,脸微微涨红,突然不知如何解释这句话……二月红看他那副样子,忍不住又笑,道:

     “就让你说说,你还不好意思了?”

     “如来是佛祖,我是佛爷…我把诗句中的如来当做我罢了…”

     “所以你这是宁愿辜负自己也不愿伤害他?”

     “大抵是这个意思…”

       想来张启山真有些不好意思,他从未对旁的人动过感情,这么些年因着战乱纷争经历风月也甚少,在情爱这方面比吴邪更是好不到哪去,二月红瞅见他脸上升起些许羞涩,不禁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还真是的孩子呢!不过与我的理解一样…所以到头来,我还是并未反对。”

     “谢老二心意,只是我们…”

     “说实话,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照顾着,何必动用我这个外人!”

       二月红口中带出点玩笑味儿来,抬手给张启山倒茶,看着他欲言又止,渐渐沉下去的神情,莫名还有些心疼,最后两下沉默了许久,二月红才叹了口气,收起玩笑几句的心,伸手拍着他的肩膀,道:

     “得了,你放心去吧…自己个儿注意些身体!团子那儿我会给你看着,饮食起居老五负责我管不着,学业事业我帮你督着,就算以后娶媳妇儿,我这个二爷爷也会帮他看个贤良淑德的,好不好?”

     “便多谢你…”

       张启山略略歪着嘴角,想回个笑却做不来,他阴沉久了,似乎脸又僵了,最后只得作罢,拿了帽子对二月红挥挥手权做告别,出了红府,立即就动身往西北去了。


       西北日子艰苦,幸而张启山自小就过得这样举头便是草原雪山戈壁黄沙的日子,这里军级设置不大,他一个连降数级的师长就是最高指挥官,舟车劳顿之后,让张延安排好家眷,张启山就只身搬进了军部,西北部队散乱不堪,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打理。

       结果在他任职大会上就出了乱子,似乎是下马威一般,张启山站在上边接受军函文件,下边就开始骚动,议论的话无非关乎什么国军的头子,蒋匪的走狗,年纪又轻,哪里来的本事和立场领导他们?声音越说越大,话语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张家军自然不能容忍张启山被侮辱,张延和副官当即就站起身来,与西北旧部要理论,最后竟弄得要火拼…张启山好看的眉毛绞成一团,不得不登台举着扩声喇叭发言:

      “启山自知没有本事与能力,也算曾误入歧途,为虎作伥,如今弃暗投明,自希望做出点事业消了上头对启山的疑惑,上头考验,特派启山往西北,意帮助西北整顿军事,为国家富强有所助益,启山与诸位一样,都是共国的一员,只希望为了自己的祖国尽一尽绵薄之力。”

       ……

     “已至西北,世事无可改变,我张启山今日在此仅两事言:自今日起,西北师部所有干部军官请回至师部居住,一是方便工作,不至两头奔波,二是紧急事发不能少了带头人,从启山始,人人不可免于,我已搬至师部,望诸位监督。再者,师部所有授军衔者将在近日进行各方面考核,有不合格者降级处理,并另起军士中优异者。希望诸位做好准备了!”

       他的话起先压制了争吵,后又引出一片哗然,西北军虽不满张启山种种,却也从诸多战役中知晓此人之铁腕强势,不然共国当年也不会倾尽全力硬要把这一员大将收入囊中,他既然能培养出一大批死心塌地跟着他的张家军,还能让这些人态度强硬到军队整编的时候还保留着,并且只隶属他的管辖,还跟着他到了西北,那么整治他们岂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了?人都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张启山的手段不容小觑,而看他的架势,是丝毫不会畏惧西北方面这“地头蛇”一般的师部,西北军便也顺坡下驴,权做认命。

       总之万幸,张启山第一天到来就很好地震慑到了西北方面军,也就方便了他日后在西北的一切军事工作,不过张启山本身对于群众力量的收集就比常人更加得心应手,他的性格可能讨好不了那些喜欢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上级,但对于那些义气热血的下级却是可以的,因为他可以放下身段和他们一起喝酒划拳,负重操练,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军士一样,所以这才是一个领导者该有的样子,也就不能怪他深得人心了…


       张启山在西北过得风生水起,吴邪的生活却显得不是那么顺利,闹剧过后他整个人又陷入了消沉,这就是他至始至终都不明白的那部分,之前还保证得好好的,结果张启山不单娶了别人,还为了那人对他说了狠话,甚至动了手……

       吴邪架不住母亲的劝导,连爷爷都一直来信希望他放弃张启山,如若真的放不下,真的情感萌动,过几年弱冠就给他好好安排门亲事,找个贤良淑德的姑娘。这些都让吴邪觉得痛苦,每个人都以为他还小,都以为他的喜欢都是不成熟的,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的臆想,他对张启山只是对于兄长的依赖,对于长辈的喜欢,对于朋友的信任。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他们的想法强加到自己身上呢,吴邪不懂。

       所以我们才说这个糯米团子少不经事,他这个年纪只知道自己的喜欢,不知道喜欢的背后却有家人对于他未来的担惊受怕,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狗五把吴邪丢到杭州,美名其曰是为着自己看管一个古董铺子,顺带完成学业,借口冠冕堂皇,实则就是为了让他远离长沙,远离有张启山影子的地方。

       对于这个独苗苗,因着张启山调任,吴家已是安下心来,放养在杭州也没多去管束,他们相信时间流水,终归会在吴邪心中抹去张启山的影子,而且狗五自信,总觉自己和解九谋的计划天衣无缝,万无一失。

       可老话如何说?天有不测风云?或者说是因果自食,报应不爽?这件事筹谋得越精细,现实报来得也越快!

      解九家有个唱旦角儿的孙子解雨臣,人称花儿爷,打小儿就跟着二月红唱戏,小小的年纪,嗓子一开,二月红都要感叹自己当年还不如他清亮哩。解雨臣为人机慧,承着祖父的脑袋瓜儿,唱得好曲儿,下得一手好棋,连倒斗家业他都兜着,比较吴邪,可就能算是个人物了!

       而他与吴邪又是从小的玩伴,两小无猜的一对儿兄弟,他一直看着吴邪与张启山,默默关注和支持,对于吴邪,即使年岁不如,他却总会端出保护者的姿态来,那么又怎么会忍心看着他的糯米团子好兄弟受到蒙蔽与欺骗?一次偶然机会让他得知如此龃龉之事,这娃娃也没有多想旁的,暗暗思索计策后,立刻就到梨园去求了二月红给他重新编了一出《新霸王别姬》,并放出风声,安排了自己的首演,最后只身亲自到杭州去找吴邪。

      “小邪,回个长沙,听我唱出戏吧!”

      “嗯…我不想去。”

       吴邪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躺在那把贵妃椅上,双眼无神地吊着看解雨臣那张满怀期待的脸。听了他那话,解雨臣拍了一把桌子,嘟起嘴不满地抱怨:

     “没有义气!这可是我第一次唱主角儿的公演!”

     “太远了,而且,他们不愿意让我回长沙…”

     “你回去只是看我唱戏,又不为着旁的!”

       解雨臣边说边打量着这个小铺子,地理位置不错,正看着西湖,边上有个西泠印社【西泠印社在14年的时候就建成100周年啦,所以那会儿是有的】,铺子还有二层,大概是方便吴邪有什么事情可以在上边住上一住。

       小伙计王盟大概从没见过解雨臣这样好看的男孩子,从他进门就一直用一种很惊恐的表情盯着看,吴邪看他的样子觉得不舒服,一巴掌呼了过去,赶他去干活,自己一骨碌坐了起来,盘着腿托着腮,眼睛滴溜溜转着,

      “可还是好远,不想去…小花,你说,我看起来很差吗?”

      “怎么说?”

      “长得不英俊,性格不好,品行不端?有吗有吗?”

      “没有啊,我小邪多好!最好的!你可别忘了,我以前还说要嫁给你呢!”

       摆弄着架子上的古董花瓶,解雨臣扭头对吴邪笑笑,看到他笑,吴邪似乎也想起往事,脸上不禁也露出俩小酒窝,

     “哈哈…还说这事儿呢!你和秀秀总是抢着嫁给我…”

     “对呀,所以我小邪多好呀!”

       解雨臣扭回头,继续玩架子上的和田玉象棋,吴邪看着他的后脑勺,不合时宜又想到张启山,他轻声嘟囔着:

     “可他为什么娶了别人不要我…”

     “嗯,我不好对这件事做评价,反正我想你去看我演出,不然我不就上台唱了!消息可都放出去喽!票子也都卖了,万一赔了钱,我要你赔我的!”

     “那可别,我没钱!!!”

       吴邪连忙摆手,解雨臣瞥见他忙不迭的模样,一勾嘴角笑得明艳动人,唇红齿白的,他的身段精细得可以,随即起身半坐到贵妃椅上娇嗔地推了吴邪一把,媚眼如丝地说道:

      “官人,就赏脸给奴家捧个场吧!如若愿意,奴家可以身相许!”

      “王盟!”

       只听一阵瓷器坠地的破裂声,紧接着又听吴邪大吼一声,解雨臣转过身子看到王盟被自己的举动吓得彻底愣在原地,地上散落的碎渣是吴邪最喜欢的那个清代琉璃瓶子,心疼自己白花花银子的糯米团子立刻抄起鸡毛掸子,一下就冲了过去,追着嚷着要打死王盟…

       不过,最后吴邪还是跟着去了长沙!


       长沙的冬日,也要下雪,呼出口气面前都能结冰棱,吴邪骤然归家,狗五欣喜之余还有些担忧,不过看到解雨臣带来的戏班请帖,他才略略松口气,两家齐聚,围着炭盆子,狗五还不忘向解九夸几句:

     “你这娃娃,出息多了……”

     “跟着二爷,不出息怎么成?”

     “我这团子从小就没学什么…早知道也让跟着二爷,和花儿也有伴,好过…”

       狗五话没说完就察觉不对,下意识就瞟了吴邪一眼,发现他只是静静坐着听解雨臣讲话,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俩老头儿,不过狗五还是识相地立刻住了嘴,他拍拍自己面颊,对解九摇摇头无奈地喝了口热茶,

     “小邪也会是有出息的孩子,他在外边念的东西就多了,哪像我们花儿,认不得几个字儿!”

     “去去去,说的都是屁话……”

       解九看着解雨臣亲亲热热地拉着吴邪的胳膊,一个劲儿逗他,还是有些感慨,遂低声安慰心有不安的狗五,道:

     “你啊,也别太忧心,总归佛爷已经去了西北,张家军在长沙也撤干净,张延小子和副官更是不在,小邪回来是为着花儿唱首场,不会有什么大变数了,况且佛爷这人一言九鼎,从不出尔反尔,你放心就好!孩子们常年没相聚,见一见不好吗?”

     “好好,听你这么说,我没啥不放心,我们团子,也就和花儿好些,喝茶喝茶……”


       那出《新霸王别姬》唱的京戏,解雨臣特地没留九门几些长辈的座次票儿,独独就邀了吴邪来。京戏开首唱已不是先例,早在二月红的时候就有,可解雨臣这独门弟子在花鼓戏班同样赢得了满堂喝彩,他虽是跟着学了二月红的各地唱腔,但更多的是学唱了他钟爱的京戏。可整场唱下来,吴邪看得满腹狐疑,他虽在国外呆了几年,可从前听的戏也不是全然忘却,今日的戏总让他觉得有些怪异,到最红,脑海中只剩下这样一幕冲击着他的神经,也就是解雨臣加进去的那一幕……

       众将:都道夫人天资聪颖,我等为大王必来求夫人一事!

       虞姬:将军啊将军,为了大王,一事何足?万事尽可!

       众将:大王向来英勇无畏,独为夫人约手脚,我等一直言,若非眷夫人,相爱数十载,我等早已破小儿,何来楚歌埋伏哇?夫人哇夫人,劝导得大王,突破了重围,逃出了生天!

       虞姬绣着项羽的锦袍,不断擦拭泪水:

       虞姬:我此间思忖,国不复国,家不再,贱妾又何聊生?贱妾如若去,大王当保重!

       那些将军们跪地祈求虞姬拯救众军,话语中直指是你虞姬束缚那霸王的手脚,造就了他的优柔寡断,为了大王的大业,你虞姬必须想出办法,虞姬思来想去,坐在帐内泪光涟涟,最终在项羽面前一舞长剑,自刎于帐内,只求他的安好…【其实…我也不是很懂戏剧,就蛮写的!】

       解雨臣举着那柄长剑凄美倒地时,吴邪突然握紧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就看懂了解雨臣眼中那抹无奈,痛苦与挣扎,不,准确的说,是他看懂了虞姬的无奈,痛苦与挣扎!她是那么爱项羽,数十年与他相互扶持,跟着他金戈铁马,东征西战,结果却是项羽身边最亲近的那些人明里暗里提醒着她的红颜祸水,才造就她为爱自尽,无论她有多么爱他,多么不舍离去,她都只能牺牲一己之身换求他未能成就的大业,他的人格,他的江山,他的所有…

       在台上就看到吴邪站起身, 解雨臣匆匆谢幕的之后,立刻就顶着浓妆不顾规矩礼仪跑了下来,冲着吴邪的座位急急上前拉住他,一张嘴话都有些结巴:

      “小邪…你你你,你懂了对吗?你是不是,懂了?是不是?”

      “小花…”

      “小邪你,你听我说,虞姬有太多无可奈何,对不对?”

      “嗯。”

        吴邪还有些愣,眨巴着眼睛看向解雨臣,他对着这个青梅竹马从来就没有什么警觉,很顺利就被他给引诱进了设下的局,幸而解雨臣对他也没有坏心,看到他迟疑的点头后,立刻就握住他的手拍了拍,戏袍随着他的动作在吴邪面前晃着,吸引了吴邪部分注意力,解雨臣注意到他的不专心,急切把自己的披风扯开,盯着吴邪的眼睛,道:

     “你看着我,小邪,你能理解虞姬,为何不能理解佛爷爷?”

     “什么?”

     “这林林总总的事,佛爷爷未尝不是有更多的无可奈何?当霸王最亲近的将军们无意施压时,虞姬只能考虑霸王的利益!那你不妨想想,当五爷爷有一天跪下拿你的未来求佛爷爷时,佛爷爷是否又会考虑你的利益?”

       解雨臣的话不得不说让吴邪感到震惊,他不傻,震惊褪去后,浓浓的不安上升,吴邪反手握住解雨臣,额角突突地跳了几下,总感觉还有好多事情就在解雨臣嘴里,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

     “小花,你……你是不是,是不是……”

     “小邪,我,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人生在世还有许多东西是你要自己去理解的!我相信你自己可以的!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要告诉你……”

     “你说……”

     “无论如何,你都应该相信佛爷爷,他对你…本就有旁人如何都求不来的情感!小邪,无论你的决定如何,小花都会陪着你的!”

       解雨臣有点怜爱地捏捏他的脸颊,低声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回后台去卸妆,他想要留给吴邪冷静的时间,只有好好冷静了吴邪才会清醒,那自己才能帮到他……解雨臣在后面换好衣裳,卸了浓妆,慢悠悠出来的时候,大堂哪里还有吴邪的影子,宾客尽散,只剩二月红手端一杯降火气的苦茶,轻晃脑袋站在那里,

     “你这小子,倒肯为着他!可值得吗?正确吗?他与佛爷…或许本就命中无缘!”

     “师父知道,花儿是不信命由天定的!” 

     “呵,你啊…来,喝点茶,休息一下……”

       笑着接过二月红手里的茶,解雨臣略举杯向他一邀,仰头把那份苦涩吞入喉间!又对二月红露出个好看的笑容,拱手到:

     “接下去还要麻烦师父呢!”

     “你就放心好了……”

     “多谢师父!等佛爷爷和小邪好了以后,让他们请你喝酒呢!”

     “我是稀罕那顿酒吗?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你爷爷交代吧!老九要是知道自己养了你这么个宝贝疙瘩都指不定多后悔养你爹呢!”

        二月红失笑,心下感叹,果然最后解九还是栽了,而且栽在自己孙子手里,果真是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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