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十四章

本来昨晚就应该发出来的,因为我色色心情不好要安慰她的!可是,这就意味着我们没有存稿了,哭唧唧……好吧!这是被我改得过分欢脱的剧情哈哈哈……



       即使是刚替二月红解了围,即使两个人几天前汉相墓同生共死出来,即使二月红为着那一跪不再隐居,可张启山和二月红最后还是没有达成共识,许是那东西关乎了家族秘事,二月红不愿多谈,也不愿多说,大抵表达的意思就是他不想再破一次例,毕竟他曾发誓,丫头走后自己再不问风月,更不会下斗,只为祈求能让丫头九泉有灵,不被他二月红一介盗墓贼曾下的罪孽所牵绊。

     “佛爷和张副官,一唱一和,倒是稀奇……”

     “老二,这是南北朝的玩意儿,是你二门家族最为熟悉的斗。”

       看到张启山捏着的那枚顶针,二月红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一翻掌就要去抢,却被张启山反手制住了,他又以进为退,张启山再挡,两人争夺半日,看得副官都心有焦急,连张延不知何时回到他身边都未曾注意。

       那枚顶针最后被二月红一拍,掉到了刚才张启山坐的桌旁,“哐啷”一声,唤回了副官些许精神,二月红缓缓走上前,拿起那枚顶针看了看,道:

     “佛爷,你是知道的,我不会再碰地下的东西。”

     “咱同是九门,且位居上三门,老二当不碰,就脱得了同地下的干系吗?军列里都是秘密实验的图纸,我们上一次已然吃了亏,这次……”

     “我看你是多虑了,分军区由你亲自带兵镇守,昔日京都城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你一双天目,何况这区区长沙城了。”

       二月红这话似带着讽刺的意味,张启山面无表情,张延却在身后略留了心,他仔细打量着这旧时梨园,企图顺带消化琢磨二月红的话,张启山在心里叹了口气,又说道:

     “正因为这样的局面,我才想彻查列车的根源,日本人的阴谋。”

     “佛爷,老二奉劝一句,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事。”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却拦着,不让我知晓?”

       二月红冷冷一笑,一甩披风,回身道:

     “戏散场了,梨园不留客,佛爷请回吧!”

     “顶针我就放这儿,你再考虑考虑吧!”

       张启山从桌前拿了手套,冲副官和张延抬颌示意,他知道二月红的性子,此时再多说也无益,终归还是要等他自己想清楚了才好!就在张启山走离戏台大抵半射之地,二月红清亮的嗓音突然荡至耳畔。他道:   

      “上一次,是看着小邪的面儿,这一招不用两回,佛爷您比谁都清楚……”    

        听到吴邪的名字,张启山后背一僵,他站在原地顿时出了神,直到副官在身后轻推了一把,他才缓缓回头,对着二月红浓妆艳抹的脸庞,轻言道:

     “与他…无关。”


     “佛爷,二爷这话,如若他真不愿意帮忙……”

     “他愿不愿意,我都要将此事彻查!日本人?呵,如若不是他们,爹也不会惨死,他…更不会异国他乡地漂泊!”

       听了张启山这话,张延抬头看了副官一眼,不易人察觉地轻摇了摇头, 他替张启山拢了拢外套,笑着说道:

     “日本人活不了多久,小太爷很快就会回来的,佛爷,他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

     “嗯…张扬,入夜以后,把老八请来,小心行事!”

     “是!”

       张启山一矮身子钻进车里,脸绷得紧紧的,双眸不带一丝温度,近乎空洞,张延看得十分不忍,在车外低声对副官道:

     “少提点小太爷…他心里不好受。”      


       俄顷,二月红卸妆回了家,看着冷清清的屋子,和不知何时放到桌上热气腾腾的阳春面,登时,就有些释然,他扭头对管事道:

      “陈皮…回来了?”

      “四爷把面放在府门口,没进来,他说…师娘不在,师父也该顾好自个儿。”

      “嗯……”

        二月红挥了挥手,他是真的怀念一碗这样的清水阳春,更怀念那个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多年的女人……


       莫夜,张启山站在自家庭院,那尊释迦摩尼卧佛旁喂鱼,这是长沙旧宅,还是父亲在时修的,这尊大佛像也是父亲的意思,后来张启山在边儿上又修了个鱼池子,这便是他想着吴邪时,再好不过的去处了。副官素来知晓,眼看夜色渐浓,空气都是凉飕飕的,顺着领口渗进衣服里,他拿了件外衣,轻手轻脚地上前,

     “佛爷,天凉,您穿得少,还是……”

     “八爷呢?”

     “张延亲自去请了,您放心。”

     “嗯,回去睡吧!”

       张启山用力摁了摁他的肩膀,副官虽知这会儿无论如何也要陪着,可拗不过他坚持的眼神,只得先离开庭院,往门口去了……


       长沙城,通往都督府的大街上,迎面开过一辆黑色的军用车,透过铮亮的玻璃,看得到开车的正是张家军中可被称为“军师”的张延【不要在意剧里那个开车的哈,我们小助攻张延比他帅多了!】,他眉头紧蹙,握着方向盘的手时紧时松,不时还透过后视镜看坐在身后,正和副驾驶那个亲兵胡吹神侃的齐铁嘴,

     “诶诶诶,张延!这大晚上的,佛爷叫我过去这是干什么呀!”

     “您辛苦,我也是奉命行事,来,给八爷喝点水,话说多了口干。”

      张延一挥手,旁边那个刚才和齐铁嘴扯淡半天的亲兵立刻就递上军用水杯,齐铁嘴接过去只喝了一口就又继续准备聒噪,他晃了晃张延的肩膀,火急火燎地问:

     “今儿你们家佛爷不是去梨园了?二爷都说了什么?”

     “二爷说什么我们不知晓,佛爷不说我们也不敢问的。不过今儿园子里倒是真出了件事情,不知哪来个不长眼的豪绅,和佛爷动了手。”

      接收到张延的眼神,那个亲兵立刻就开口替他回答齐铁嘴的问题,作为张家军的一员,他自然知道,这会儿张延不愿回答,齐铁嘴肯定要追问,倒不如引出另外的事情,捣乱他的注意力,而对于亲兵的机智,张延默默点了点头。果如他想,齐铁嘴立刻就有了兴趣,

     “哎呦喂!自从佛爷几年前,年少有为,一战成名于长沙,放眼整个湖南,谁不知道咱佛爷的名声啊!这,这真还有不怕死的人在呢!”

     “可不是嘛,佛爷说了,在长沙场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还是张总管亲自料理了的!”

     “行嘛,张延,看不出你也有辣手无情的时候啊!”

     “八爷见笑……”

       既然齐铁嘴不再纠结梨园的事,张延也放了心,他对亲兵眨了眼,依旧专心地开着车,让亲兵陪着齐铁嘴继续侃侃而谈,

     “这王八羔子,还是和武藤作伴去吧!”

     “武藤?是谁啊!怎么听着像个日本人的名字?”

     “哎,一看你小子就是新来的吧!这都不知道,你问问你们张总管啊!他肯着知道!是吧张延!”

       齐铁嘴又开始晃悠张延的肩膀,弄得这年轻的军人一脸哭笑不得,他透过后视镜看着齐铁嘴的眼睛,嘴角半咧不咧,皮笑肉不笑地道:

     “八爷,您可再别晃我了,我这开着车,您的命呐,在我手里呢!万一出了点事儿,我和佛爷可没法交代!就烦扰您和他说说故事,就快到家了。”     

     “你这张延,就是不可爱!还是副官好玩!”

     “您还快别说了,您在他面前还夸我呢!” 

       最后还是这亲兵出来解救张延,他满脸堆着笑,扒着车座靠背,一脸无余都是八卦,不过倒是激起齐铁嘴那小小的虚荣心来。

     “八爷,您给我讲讲故事呗!”

     “哎呀,这一说起来的,就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会儿团子还在长沙呢!大抵是佛爷刚从美国念书回来……”

     “团子?”

     “哎哎,这你还不知道,你们张家的大夫人……咳咳,你别纠结这个事情,我们说别的,这不说佛爷的故事嘛!”

       被张延一记眼刀给震杀的齐铁嘴立刻就不敢再继续说到吴邪,只能半间不界地继续讲故事:

     “就长沙城来了个开武馆的日本人,叫武藤…什么,什么郎,哎,我忘记了!反正就一成天横行霸道的兔崽子!也不知道这哪一根筋搭错了,看上我们九门的生意,那会儿我们呐,基本都从北方过来这边了,你看,九门之中其他人都是家大业大,他不敢惹,于是乎,就看上我这穷算命的了!手无缚鸡之力,便拿我开了刀……”

     “那他这不是找死吗?!”

     “那也怪不得他,毕竟我又不是团子,成天里有佛爷护着,五哥捧着……咳咳咳,反正我当时就想了一计给避开了,本也是不想多生事端。”

     “八爷,您这也太好心了吧!”

       其实这亲兵还是想问一句这团子到底是谁,可看着张延那瞋目切齿的模样,他觉得还是不要多说话的好,专心听故事才是正道,齐铁嘴拍拍胸脯,稳稳心神,复道:

     “可是没想到啊,这武藤这小子,见我一再退让,便得寸进尺,派人把我们家的那香堂给砸了,还把我给绑了!打得那是一个叫惨不忍睹啊!那会儿佛爷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他就敢凭着一人一刀,单枪匹马闯进日本人的仓库来,先是砍了他们好些人,那架势,那身手,简直了!可后来啊,寡不敌众,被那个武藤给生生砍了十几刀,看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过,咱佛爷,就是牛!他临危不惧,就在武藤拿着那甚日本武士刀冲过来的时候,突然一个顺势,转个身借着力就跳上他的肩膀,双膝一拧,哇,你是没看到,那个日本人颈椎骨恐怕都断了!这可是他们张家的绝学啊!佛爷把他弄翻在地,一刀给抹了!”

     “哇,佛爷就是佛爷,厉害!”

     “那当然啊,那战之后,佛爷在长沙是名声四起,本来是陪着团子回来住,却一下招募了成堆的外姓张家军来,这下可谁也不敢来挑衅了,我呢,也托佛爷的福,从此,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不过就是团子那会儿见佛爷受伤,差点没跟我翻了脸,这娃娃……”

     “八爷,您是佛爷罩的人,谁敢动您啊!” 

     “哎呀,是没人敢惹我,可也架不住你们家佛爷,这天天来烦我呀,你看看这大半夜的,我这都累了一天了,他还叫我过去!”

     “八爷,您这精通奇门八算,佛爷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让您连夜过府的!这不是能者多劳嘛!”

       齐铁嘴最喜欢的就是别人可劲儿夸他,这下听了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

     “哎哟,啧啧啧,你小子这口才,都快赶上我了,嘿,有没有兴趣跟你八爷我学学这行啊?”

     “八爷,您这真抬举我了,可我这说的都是真话。”

     “嘁,说你胖,你小子还就真喘上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哎,你说这佛爷大晚上的叫我过去,恐怕是二爷那边不太顺利啊!诶诶,张延,快点开啊,快点开!”

       面对齐铁嘴突如其来的担忧,张延淡淡笑了一下,张口就是一顿呛话:

     “二爷那边倒还是其次,您要是真再一天到头来,在嘴上不把门,没眼力见儿地挂着小太爷,到时候被拔了舌头,我是不救您的!”

      【这是个可劲儿喜欢吴邪小团子的八爷爷o( ̄ヘ ̄o#)】


     “二爷真如此说?”

     “是……”

     “佛爷,二爷都断言此时凶险万分,您还是不要再往下查了……”

       听了梨园原委,齐铁嘴胆小怕事的性儿出来作祟也是有的,可张启山在书房晃悠了两圈,举手打断他的话,

     “老二虽未明说一切,可话里话外,都印证我们说的,他们极有可能在做秘密实验,如果是真的,长沙肯定很危险。”

     “没这么严重吧!那火车上的人不都死了吗?”

     “火车上的事情你不是没有看到吧!一定和日本人有关系!你别忘了,我们杀了他们的陆军少将!这件事,我一定要彻查到底!”

       张启山此刻的表情,就如同他当日在红府下跪一般坚定如磐石,齐铁嘴被那眼神震慑得有点慌乱,他挠挠头,低声问道:

     “二爷,真不肯再出山啊?哎,哎呀,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决绝,就连您亲自去请了,也不愿意给面子?”

     “也不是第一次,他的性子……既老二不肯帮忙,我们就自己来。”

     “佛爷!我们可一点眉目都没有啊!就连这棺材出自哪个墓我们都不知道,这本想着二爷还是南北朝墓葬的行家,能从他口中得知棺材来源于何处,可现在倒好,唉哟……”

     “谁说我们不知道棺材来源在哪里?”

       听了齐铁嘴一大通牢骚,张启山难得没有不耐烦地训斥,而是看了副官一眼,示意他去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给齐铁嘴看,自己则大步往书房待客桌前走去,齐铁嘴看了看正对他点头的张延,小碎步子跟了过去,随张启山在圆桌前坐下

     “说起南北朝的墓葬,我们肯定不比二爷的家学渊源,但是唯一肯定的是,我们找到的棺材是在火车上面的,虽然不知道棺材从哪里来,但是我们可以找到火车是从哪里开走的。”

     “没错,就是这个理儿!佛爷,您机智啊!您居然能从铁路图上,找出火车的来历,厉害!”

        一听有门儿,齐铁嘴兴奋地放下手里的茶杯,竖着两只拇指儿夸奖起来,这杯子还是他送给张启山的,本是一套件儿,共七十三只,是景德镇早年一个客商为谢卦烧了送来的,带彩瓷,前些时候的九门堂会,他送了张启山,大概这个一心为军的佛爷直接就拨给下边儿做军需吧!毕竟他看到张延和副官用的也是这一套里边的杯子,所以啊,以后送佛爷东西根本不要讲究名贵与否,而是要看军需如何!

       趁着齐铁嘴胡思乱想沉默着,张启山悠悠地指着地图,开口道:

     “从这个图上来看,东北过来的所有线路,全部都被炸掉了。”

     “难不成,这是趟鬼车?!”

       齐铁嘴神乎其神的语气让副官愣了愣神,他看向身边似乎在走神的张延,小心地用脚踢了踢他,做着口型问道:

     “你怎么看?”

     “听佛爷的……”

       张延被踹了一下,有点茫然,在看到副官小心翼翼的表情时,他微抿着嘴先是摇摇头做出回应,再也做着口型回答。张启山瞥见他俩的小动作,也不在意,继续指着铁路图给齐铁嘴讲解:

     “东北的铁轨是被炸掉了,但是你看,长沙沿着东北的轨道却是好好的,长沙附近山脉连绵,山中常有轨道连着矿山,我可以肯定,火车是从矿山开出来的。”

     “矿山……诶,佛爷,最近那块儿可不大太平,日本人不知道在策划什么阴谋,那块儿全是他们的特务。”

     “不对,矿山附近这么荒凉,日本人有阴谋,也不会去那里!除非……”

       张启山低头思索,猛地一个念头风驰电掣地闯入他的脑海里,他扭头看着张延,试图得到点佐证一般,喃喃念道:

     “除非他们要做秘密实验!”

     “佛爷睿智……”

     “你们,快去准备,明天出发。”

     “是。”

       张延让副官留下伺候,自己快步离开书房,就在他拐出门时,从余光瞥到齐铁嘴正蹑手蹑脚地趴在地上,吐着舌头,一点一点挪腾着准备悄默无声地溜掉,张延心中闪过一丝好笑,他冲副官挑了个眉就匆忙去准备张启山明日下斗的事宜,  而副官立刻就轻推了张启山一下,张启山皱着眉回头看着齐铁嘴小丑出戏一般的模样,不禁青筋暴起,他揉捏着自己的额角,突然厉声道:

     “老八!!!”

     “佛爷,你就饶了我吧!”

       齐铁嘴被吼得一个激灵,一屁股就坐到上,扭过头来整张脸都皱了巴乎的苦成一团,就差眼泪没有滚滚而出了,倒像是谁欺负他了一般,副官摇着头笑了两声,跟着张启山大步迈到齐铁嘴面前,看着这个穷算命的自己一轱辘又爬了起来,抖落抖落身上的衣服,道:

     “佛爷,我跟你说啊,我们齐家本有三不看,我参与这奇闻异事,本就坏了规矩,你现在不是已经有线索了吗?非带上我干什么呀?”

       张启山不做声,只是偏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齐铁嘴,就想看他还有什么鬼话连篇的理由,穷算命的最怕的也就是张启山那副不说话的凶悍样儿,吓得他磕磕巴巴又开始解释:

     “不是…佛爷,您也知道啊,那个矿山那边全是特务,您跟张副官武艺高强啊,再不济,还有个张延呢!你们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我这么一个算命的,一介书生,这手不能拿,这肩不能抗的,您带上我,不就是个累赘嘛!是不是?我呀,先告辞了啊!副官,副官,不用送,我自己走,哈哈,我自己走。”

        齐铁嘴满脸谄媚地堆着笑,都快笑出一卡车褶子来了,这话一说完,他就拱着手往外跑,副官还来不及去拉,张启山倒是自己动手,一掌拍上他的锁骨,硬生生给掐着掼回来,张大都督皮笑肉不笑地亲自给齐铁嘴整理整理领子,收拾收拾围巾,嘴上语气倒是轻和,手劲儿却不小,每一下似乎都有警告的意味在里边,

     “老八,你有才,不必过谦啊!”

     “佛爷,那既然这样,我呀,我给您算一卦,好不好?”

     “嗯…好。”

       大概是逃跑不成,齐铁嘴有想了新的法子来,得到张启山的默许,他开始左摸摸右掏掏找他的算命物什儿,眼看着他就摸出一个铜钱来,齐铁嘴又继续满是笑容地在手心里摇了摇铜钱,那副明明敷衍还要装出认真的模样,让回到书房的张延都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只见齐铁嘴一下就抛出的铜钱被张启山闪电般地出手接住,张大佛爷对他微微一笑,竟还很认真地把铜钱放到自己耳边听了听,随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这个铜钱跟我说,你必须跟我去矿山!放心吧,我会保你安全,没事的!”

       齐铁嘴简直打碎牙齿和血吞,看着张启山一脸微笑,连那素日看不到的酒窝都笑出来了,齐铁嘴只觉得一阵恶寒,每次张启山这么一笑,铁定就是没有好事发生!小时候就这样!还酒窝呢,我看装的都是坏水!!!齐铁嘴这边一阵腹诽,副官却走到他身边,也好声好气劝道:

    “八爷,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别跟佛爷怄气了。”

    “罢了罢了罢了,这次我算舍命陪君子了,那佛爷再怎么着,我也得回去准备一下吧!”

    “嗯。”

    “还有,我这不是怄气啊!什么怄气,张扬我看你就是书念得不多,还怄气呢!怄气这个词啊,是夫妻之间才能有的说法,我又不是团子!你说,要是团子知道你说这样的话,回来到底是打死我,还是打死……咳咳!咳咳咳…”

       絮絮叨叨的齐铁嘴突然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因为他看到张延和副官略带惊恐的神色,顿时就有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没把持好呢?怎么就又提到吴邪呢?怎么嘴就是这么快呢!齐铁嘴啊齐铁嘴,你真的是要被自己害死喽!果然……张启山的怒火“噌”就上来了,他捏着自己的鼻梁骨,一个瓷杯就甩了出去:

     “齐铁嘴!!!我看你的舌头是不想要了!”

     “佛爷,这不再去劝劝二爷了?”

       张延送齐铁嘴出去后,副官走到张启山面前,看着齐铁嘴的背影,总觉得不靠谱,可张启山听了他的话却不做声,只是双手插进口袋里,微微摇了摇头。

       【我这是分享一个,总是口无遮拦的齐老八!其实他还是很可爱的,其实他还是很爱吴邪小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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